男人一身高定灰色西装,眉宇之间比起往年要多了一丝沉稳。“鸣潇。”夏子逢的声音响起,霍鸣潇抬眸望去,随即沉默着对视了一眼,算是打了招呼。“今天可是你们霍氏做东的局,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霍鸣潇转过了视线看向了海面,并未回应夏子逢的话。夏子逢瞧见他这副模样,心中自然知道霍鸣潇又开始想念那个女人。他叹了口气:“鸣潇,已经过去一年了,也该放下了。”话落,霍鸣潇自嘲的笑了一声。是啊,都已过去一年,他何尝不想放下?
一年后,私人游艇上。
今天是渝城霍氏集团举办的聚会,东家是霍氏,场面自然很大。
男人一身高定灰色西装,眉宇之间比起往年要多了一丝沉稳。
“鸣潇。”
夏子逢的声音响起,霍鸣潇抬眸望去,随即沉默着对视了一眼,算是打了招呼。
“今天可是你们霍氏做东的局,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霍鸣潇转过了视线看向了海面,并未回应夏子逢的话。
夏子逢瞧见他这副模样,心中自然知道霍鸣潇又开始想念那个女人。
他叹了口气:“鸣潇,已经过去一年了,也该放下了。”
话落,霍鸣潇自嘲的笑了一声。
是啊,都已过去一年,他何尝不想放下?
可是他根本就做不到。
他这一年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工作上,那些声色场所还有没必要的应酬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而霍家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霍父生活作风一直不算好,忽然冒出了一个私生子出来,带着小三登堂入室,霍母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富贵人家本就是商业联姻,利益化最大的婚姻本就没有爱。
夏子逢本来还想开口说些什么,抬眸便看见有人从吧台那边走来,他冲着霍鸣潇挑了挑眉:“你弟来了。”
霍鸣潇知道夏子逢说的是霍准,他爸的私生子。
“哥,怎么站在这边吹风?”
霍准的眉眼和霍鸣潇有几分相似,说话之间戏谑意味浓厚。
夏子逢的电话响起,他转身离开。
一时间甲板上只剩下了霍准和霍鸣潇二人。
见霍鸣潇不搭理,霍准又道:“如果我不是学医的就好了,还能帮你分担些生意上的事,不至于让你一个人在这边吹风。”
霍鸣潇这一年成熟了很多,在听见霍准这挑衅话语,十分冷淡。
自从霍准那个不入流的母亲带着他登堂入室开始,母子二人的狼子野心暴露无遗。
偏偏对于霍父来说,霍鸣潇和霍准都是亲儿子,家业交给谁,只能各凭本事。
霍鸣潇看着眼前的霍准缓缓出声:“霍家的事,轮不到一个外人来管。”
话落,霍准眸色一沉。
打蛇打七寸,到底是年龄小不如霍鸣潇沉稳,听见他提及自己的母亲,霍准已然是一幅暴怒模样。
他嗓音愈发的低沉:“说到外人,我忽然想起我听家里人说你以前有个老婆,叫姜早早是吧,她对你来说,也是外人?”
说到这里,霍准笑了笑:“说错了,她哪儿是外人,我可都听大家说了,她和你结婚七年,就七年没见面,算陌生人吧。”
闻言,霍鸣潇微眯双眸,转过身语调冰冷:“滚。”
他最恨有人这样提起姜早早。
霍准被他这幅冷淡模样彻底激怒,缓缓开口:“我可不会像她一样逆来顺受。”
他话中有话,霍鸣潇刚想开口,后颈却忽然传来了一阵刺痛!
紧接着,晕眩感侵袭全身。
“你死了,我就不是霍家的外人了。”
霍准站在原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睁睁的看着霍鸣潇从甲板上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