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猜出她是我的前男友呢?”段雪姣继续追问着。“他要是你现男友的话,你肯定早扑上去了,恨不得介绍的全世界都知道了,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跟我们介绍姓夏的那小子了?”提到那个姓氏,联想起那个人,段雪姣的眸子明显暗了许多,嘴巴咀嚼饭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对不起,舅舅错了,舅舅不该提他的。”江屿桉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道歉,只要歉道的够快,错误就追不上我。段雪姣在自己的房间里闷了一下午,晚上强行被舅舅拉出去了,说是好久没有回过国了,想念国内的烧烤了,非得整两串国内的腰子不行。
吃过午饭以后,陆陆续续来了好多穿着整齐的人上门送节礼,其中有段雪姣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不认识的居多。
“时总,好巧啊!”
走了20多号,终于有一个段雪姣认识的了,她立刻上前打招呼,语气十分热络。
“你怎么会在这?纪总派你来打头阵的?”
商人嘛逐利,遇到事情总是先往坏的方向想。
他这次来段雪姣的姥姥家,主要是想请段雪姣的姥姥出一个新的设计作品,好作为他春季的主打,林杰的想法与他吗,不谋而合。
“我已经辞职了,J集团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时总,你不必每次见到我,都做最坏的打算。”
原本是好心好意的和他打招呼,却被人想成了提前来打探消息的间谍,她自然不开心了。
“微微,你和聿白认识?”
见段雪姣撅着嘴,舅舅还以为她受什么委屈了呢,立刻过来打圆场。
“聿白..那是你的名字吗?还挺好听的。”段雪姣看着面前的人,不相配,和他的名字极不相配。
时聿白笑笑,段雪姣还想问些什么江屿桉已经走了过来,揪了揪段雪姣的马尾辫,用命令的语气道:“你这臭丫头,不许和陌生男人搭讪!”
“你有病吧舅舅,我大学都毕业了。”
江屿桉有些尴尬的松了手,他确实在国外呆的太久了,久到都忘了段雪姣的年纪,还以为他是那个扎着两个冲天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流着两条清鼻涕的小破孩呢。
“这是...你经常提到的外甥女儿?”
两人在国外时经常合作,也比较熟悉,而且这一次时聿白来国内发展,也是江屿桉给的建议。
“你的表情不对劲,非常不对劲。”段雪姣将他拉到一边,和他靠的很近,盯着他的眼睛,“他是怎么提我的?肯定没说什么好话,对吧?”
时聿白低下头,笑了笑,“这话我不好说出口,破坏你们之间的亲情。”
殊不知,两人这一举动正好被,慕名而来的林杰收入眼底。
他大步朝着段雪姣走过来,悄无声息地隔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看着面前突然平移过来的人墙,段雪姣有些不悦的扒拉扒拉他,根本扒拉不动。
“时总,好久不见,你怎么有空来北市了?难不成是和我的目的一样?”
“纪总说笑了,周老的作品一作难求,而且她的年纪也大了,一年能出一部作品就已经是珠宝设计界的幸事了。”
段雪姣最讨厌听别人谈工作了,一听就犯困,和听教授讲课一个道理,看着楼下黑压压的人头,她有些烦了,索性上了二楼,回了自己的卧室。
到了用餐的时间,保姆来叫她,她以睡眠不足的借口拒绝了,其实是在房间里打游戏打的不亦乐乎、废寝忘食。
过了15分钟,又有人来敲门了。
“不吃了、不吃了,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再敲门了。”
本以为牢骚声能将人赶走,没成想,门锁传来了咔嗒声,江屿桉端着午餐走了进来,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夺了她的手机。
“舅舅!你可真烦人,不知道打游戏的时候不能打扰吗?”
江屿桉摇了摇头,指了指面前的午餐,“打游戏的时候能不能打扰,舅舅不知道,舅舅只知道如果你不把午餐吃完,舅舅就把你的银行卡停了。”
“恶毒。”段雪姣愤愤不平的往嘴里狂炫,两个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个仓鼠,“是姥姥亲手做的。”
“是啊,而且都是你爱吃的,你没下去吃饭,别提她老人家多伤心了。”
段雪姣心里有些酸酸的,“我一会儿就跟姥姥说我爱她。”
“你呀,就会个嘴甜。”江屿桉上手捏了捏她的嘴巴,“J集团的新任总裁是你前男友吧?”
段雪姣没有说话,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江屿桉,她现在有有理由怀疑舅舅在国外并不是做生意,而是跳大神,要不然怎么会猜的这么准呢。
“打住,别这么看着我,你心里肯定在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对吧?”
段雪姣猛的点头。
“因为楼下那一群人里,我最烦的就是他。”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老丈人看女婿吗?
刻在DNA里的讨厌和嫌弃。
“那你怎么猜出她是我的前男友呢?”段雪姣继续追问着。
“他要是你现男友的话,你肯定早扑上去了,恨不得介绍的全世界都知道了,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跟我们介绍姓夏的那小子了?”
提到那个姓氏,联想起那个人,段雪姣的眸子明显暗了许多,嘴巴咀嚼饭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对不起,舅舅错了,舅舅不该提他的。”江屿桉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道歉,只要歉道的够快,错误就追不上我。
段雪姣在自己的房间里闷了一下午,晚上强行被舅舅拉出去了,说是好久没有回过国了,想念国内的烧烤了,非得整两串国内的腰子不行。
与段雪姣一起被拉来的,还有时聿白,两人一脸无奈地坐在座位上,舅舅拿着菜单坐在吧台旁点餐,生怕他不是第一个吃到。
“他在国外的时候也这样吗?”
时聿白无奈的点点头,“比这还疯狂,就像饿死鬼投胎一样,我都不敢轻易答应他的约饭。”
段雪姣没忍住笑了起来,是了,时聿白口中的饿死鬼,就是她舅舅本人了,她可是亲自盖章见识过的。
烧烤哪能不配小麦果汁啊,江屿桉脚底下踩着一箱小麦果汁,吹着牛逼:“就这一箱,我跟玩似的喝完它。”说完就用牙起开一瓶旋了起来。
然后就是双颊坨红,拼命劝酒,勾着时聿白的肩膀,“我跟你说兄弟,这是我外甥女,大美人,脾气也好,家世更别提了。
你娶了她,娶不了吃亏、娶不了上当。
而且兄弟你也知道的,我是个丁克,我将来的财产还不全是留给她的。
她是我们这三代里唯一的孩子,你听我的,娶了她,等于拥有了一座金库。”
段雪姣此时恨不得上去缝住他的嘴,拿起一旁喝的只剩半瓶的小麦果汁喝了个精光。
最后的最后,舅甥二人围着人家时聿白耍酒疯,还吐了人家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