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开玩笑。”江宓儿一怔,红唇动动,一时间没有言语。徐兴年低下头,喑哑嗓音里蕴含无限的怅惘。“我的妻子,她三年前死了。”江宓儿心里一凛,感觉到胸口闷闷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一般。她有些不知所措,开口问道:“徐团长,你……”徐兴年继续说下去,越说,就越能感觉到密密麻麻的疼痛从心底蔓延开来。就像毒虫啃噬,就像万箭穿心。“在她死之前,受了很多的委屈,明明我们是夫妻,我们应当是最亲近的人,可是后来我却听信了外面的流言蜚语,始终不肯相信她,我不是一个好丈夫!”
如同平地一声雷。
在江宓儿耳畔轰然炸开。
她脑中闪过一阵白光,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两人脚步也停下,长久的静默。
江宓儿深吸一口气:“长官开什么玩笑?”
徐兴年神情清冷,绷紧了嘴角,淡淡的酒气萦绕再江宓儿的鼻尖。
“我没有开玩笑。”
江宓儿一怔,红唇动动,一时间没有言语。
徐兴年低下头,喑哑嗓音里蕴含无限的怅惘。
“我的妻子,她三年前死了。”
江宓儿心里一凛,感觉到胸口闷闷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一般。
她有些不知所措,开口问道:“徐团长,你……”
徐兴年继续说下去,越说,就越能感觉到密密麻麻的疼痛从心底蔓延开来。
就像毒虫啃噬,就像万箭穿心。
“在她死之前,受了很多的委屈,明明我们是夫妻,我们应当是最亲近的人,可是后来我却听信了外面的流言蜚语,始终不肯相信她,我不是一个好丈夫!”
“可最后,她却是为了救我的侄子而死,那阵子连绵暴雨,水流上涨,她尸骨无存。”
江宓儿听着这些话,倒吸了一口凉气。
很快,徐兴年再度开口。
“可是,三年之后,我却在她落水大河连通着的大江旁边的村落里,遇到了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是你。”
江宓儿心里一惊,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其实村子里风言风语的,也流传了许久。
江宓儿不会不知道,自己其实不是江家的孩子。
三年前,真正的江宓儿死了,而她则是江大娘从河边捡回来的。
她从哪里来,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关于过往,所有的记忆,悲欢离合,嬉笑怒骂,在脑海中却只剩下了一团团不清晰的黑雾。
她不是没尝试过回忆,可是每当有一丝想起来的迹象时,自己总会头痛欲裂。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看她以前的遭遇太悲苦,所以特意让她忘记了这段记忆。
五年前,真正的江宓儿死了,而她则是江大娘从河边捡回来的。
现在听到徐兴年这样说,江宓儿的内心激荡,久久不能平复。
她那一双漂亮的杏核眼,此时此刻终于凝视着眼前的男人。
他的眉宇凛冽,像是掺杂了淡淡的愁绪,越看,便越有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可正当江宓儿深想下去时,那种头疼的感觉,就像是什么东西在大脑中横冲直撞一般。
她闭上眼痛叫一声,弯腰下去双手狠狠摁紧太阳穴。
徐兴年见状心中一紧,连忙上前来:“怎么了!”
可是江宓儿却戒备地往后,并且警告他:“不要过来!”
徐兴年立刻停驻脚步,他深深吸气一声,安抚着江宓儿的情绪。
“好,我不过来。”
江宓儿缓了会,才终于好受了一些。
她直了背,目光冷冷地看着徐兴年。
“徐团长,我不管你和你的妻子有什么样的过往,我也不管我和你妻子有多么相似,总之,我不是她,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
徐兴年骨节动了动,薄唇微微翕着,双眸之中的盛满了柔情。
此时此刻,他愈发确认,眼前这个女子,就是他的妻子林淑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