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人脸上颜色纷纷,却又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道:“是。”琅嬅道:“本宫只是觉得,咱们住在后宫里,是为天下女子的表率,咱们不能忘了祖宗们打下基业的艰难。”高晞月作为除了琅嬅之外位分最高的人,此时自然要第一个表态。她站了起来,向着琅嬅福身:“臣妾定当追随皇后娘娘。”众人也都站了起来:“臣妾定当追随皇后娘娘。”琅嬅笑着看着众人,心中欣慰了些。但很快,她又皱起了眉。原因无他,只是因为担心弘历。高晞月
此话一出,众人脸上颜色纷纷,却又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道:“是。”
琅嬅道:“本宫只是觉得,咱们住在后宫里,是为天下女子的表率,咱们不能忘了祖宗们打下基业的艰难。”
高晞月作为除了琅嬅之外位分最高的人,此时自然要第一个表态。她站了起来,向着琅嬅福身:“臣妾定当追随皇后娘娘。”
众人也都站了起来:“臣妾定当追随皇后娘娘。”
琅嬅笑着看着众人,心中欣慰了些。
但很快,她又皱起了眉。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担心弘历。
高晞月等人久居深宫,不知前朝的事,即便是知道了,不过当着个故事听了就完了。可琅嬅身为皇后却知道,弘历这几天正为了战事而操心。
苗族的包利,在雍正年间就带着百万义众起义。虽然如今他已被官员俘虏杀死,可他的残部依然在广西一带活动。
琅嬅不知道这其中利害,只知道弘历这几天很忙,往日每日都会来长春宫看看永瑾,这几日已经七日没有来看永瑾了。
琅嬅自然希望为弘历分忧。
她是个深宫妇人,能做的实在有限。所以就想着在宫里推行节俭,给弘历省些银子,好让战事更顺利些。
当晚,七日不曾踏足后宫的弘历来了长春宫。
琅嬅跟弘历说了她推行节俭的事,弘历很是感动。重来一世,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新帝,已派了班第去降服反叛部众,战胜只是时间问题。可看着琅嬅一脸的忧心忡忡,弘历还是觉得很感动。
弘历沉吟道:“胭脂水粉这些,自是应该节俭。可炭火实在不该减半,有些低位的妃嫔本就靠着炭火过冬,你再扣她们的炭火,她们可就要冻死了。”
琅嬅听了这番话,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皇上说的是,是臣妾思虑不周。”
弘历点了点头,继续听琅嬅说今日之事。
“等等,你说娴妃用了宋仁宗的典故?”
“是,”琅嬅点头,“怎么了?”
弘历扯了下唇角:“她这是说你也想奢侈,只是为了贤惠的名声罢了。”
琅嬅一时愣住了,弘历继续道:“不过所谓‘君子论迹不论心’,你就算再想奢侈,不也推行节俭了吗?”
“不过娴妃也真是……竟敢讽刺你,真是不知上下尊卑。”
弘历的笑容很冷,“这娴妃仗着自已读了几本书,真是恨不得上天。依朕看,不然让她去御书房里做个婢女,这才全了她的一片心。”
“皇上,”琅嬅劝道,“您不要为了娴妃妹妹置气了,娴妃也许只是说臣妾像宋仁宗,并不是要讽刺臣妾的。”
弘历点点头:“那就听皇后的。”
此时,他们口中的青樱,即将变成如懿。
事情还要从上午说起。
青樱从长春宫里出来,却被身后的人喊住。
“姐姐,姐姐,”海兰走上前来,“好几日没有见过你了,姐姐,你可还好吗?”
海兰有一张清丽出尘的脸,一头乌黑的青丝,秀丽的双眸,闪着清澈而澄明的光,手指纤细,真是如芙蓉花一般。
青樱见了海兰,终于真心实意地笑道:“海兰,我这几日过得很好。”
“那就好,”海兰松了一口气,“姐姐你今日送别了景仁宫皇后,心情一定很不好吧?”
青樱轻轻摇头,脸上浮出哀愁又无可奈何的神色来,“我没有伤心,姑母不用幽禁在景仁宫里了,我自然是高兴欢喜的。我只是不舍……姑母将我视作亲女一般,现如今她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只怕是一辈子都无法再见了。”说着说着,青樱的鼻子就酸楚起来,语气也带了丝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