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卉愣住,他不是一直想拿掉颜可莘肚子里的孩子吗?为什么会如此紧张?乔卉从来没搞懂过薛楠祁,既然搞不懂也就难得多想,淡声道:“是啊,那女人流了那么多血,不流产才怪。”薛楠祁心底沉了下去:“她自己死没关系,可死在我的办公室,那不是明摆着给我找晦气吗。”“让开。”薛楠祁准备起身,去一趟医院。男人冰冷的声音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覆盖,薛楠祁皱眉,正想问是谁这么大胆,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爷爷。”办公室大门
云市医院。
颜可莘在手术室抢救的时候,薛楠祁被乔卉缠在办公室脱不开身。
其实也不是脱不开身,就他的身份、地位、手段,分分钟就可以甩开这个女人,可他没有。
乔卉穿着惯常的职业装趴在薛楠祁的面前。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如蜻蜓点水道:“楠祁,谢谢你。”
职业装是那种紧身束腰的款式,加上乔卉故意选小了一个号,她弯腰前倾的动作刚好可以将她傲娇的身材一览无余。
薛楠祁想像往常一样,屏蔽掉颜可莘的影子,可今天他就像着魔了一样,颜可莘倒在地上的样子在他的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
“谢我什么?”薛楠祁终于将意识拉回。
“楠祁,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我一直以为在你眼里我和外面的那些女人一样,不过是你无聊时候的消遣……”
错怪?那倒没有。
在薛楠祁的眼里,她和外面那些女人没什么两样,要说真有什么不同,那应该就是她这张脸了。
这张脸实在太像林晚晚。
薛楠祁不作声,半眯着眼享受,听乔卉继续说:“……没想到你居然为了我让薛太太流产了,楠祁你放心,人家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报答”二字,被乔卉用魅惑的语气加了着重号。
“你想多了。”他可不是为了她。
薛楠祁冰冷的话语一下子泼熄了乔卉的热情。
突然薛楠祁意识到什么,面色一滞,“她流产了?”
乔卉愣住,他不是一直想拿掉颜可莘肚子里的孩子吗?为什么会如此紧张?
乔卉从来没搞懂过薛楠祁,既然搞不懂也就难得多想,淡声道:“是啊,那女人流了那么多血,不流产才怪。”
薛楠祁心底沉了下去:“她自己死没关系,可死在我的办公室,那不是明摆着给我找晦气吗。”
“让开。”薛楠祁准备起身,去一趟医院。
男人冰冷的声音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覆盖,薛楠祁皱眉,正想问是谁这么大胆,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爷爷。”
办公室大门被踹开,声音之大,吓得乔卉腿一软没站稳,不偏不倚直接趴在了薛楠身上,还是最尴尬的地方。
“畜生!”薛志林气得胡子都在打颤,“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个混账小子,妻子在医院抢救,生死未卜,你还跟不三不四的女人在这鬼混。”
“……我是管不了你了,今天我就打死你,让你黄泉下的爹妈好好管教管教你。”
薛志林说的当然是气话,他就这么一个孙子,自小没了父母,他面上严厉,心里却宝贝得很。
从小到大,薛楠祁要什么他都满足,唯独林晚晚。
后来林晚晚死了。薛志林以为薛楠祁会断了念想,安安分分跟颜可莘过日子。可薛楠祁宁愿在外寻花问柳也不着家。
就是回家,也是喝醉了酒把对两个女人的爱恨施加在颜可莘一个人身上。
薛楠祁心疼爷爷追得上气不接下气,便停下来让他打。
对爷爷道:“颜可莘到底给您灌了什么迷魂汤,您居然这么护着她?”
“迷魂汤?我看你才是被灌了迷魂汤,可莘这么好的女人,你看不见,却偏偏迷上林晚晚那只蛇蝎妖精。”
四目相对,电光火石。
提到林晚晚,薛楠祁眼神立马狠厉起来,怒道:“我不许您这么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