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两个馒头,也要喊打喊杀?”白璧成轻嗤一声,“我且把话说明,两个金馒头我也有的,但你有什么本事拿呢?”“你要我有什么本事?”白璧成四下看顾,指着路边一株小松树:“这树我瞧着碍事,我要它一分为二,不是横着一分为二,是从顶向下劈作两半,你可能做到?”大汉抬眸瞧一瞧,淡然道:“好说。”他一语方罢,掉转刀头,奋力向前奔了几大步,交替踩踏一株老松跃起数丈之高,之后挥刀力劈而下,便听着
“就为两个馒头,也要喊打喊杀?”白璧成轻嗤一声,“我且把话说明,两个金馒头我也有的,但你有什么本事拿呢?”
“你要我有什么本事?”
白璧成四下看顾,指着路边一株小松树:“这树我瞧着碍事,我要它一分为二,不是横着一分为二,是从顶向下劈作两半,你可能做到?”
大汉抬眸瞧一瞧,淡然道:“好说。”
他一语方罢,掉转刀头,奋力向前奔了几大步,交替踩踏一株老松跃起数丈之高,之后挥刀力劈而下,便听着夸察一声,将那株一米多高的小松树生生劈作两半。
他这一刀力道凶猛,气吞山河,把在场众人全部镇住,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倒是陆长留脱口叫出一个“好”字,甚至鼓掌助了助兴。
“树劈开了,金馒头有吗?”大汉瓮声瓮气问。
白璧成微然一笑:“你叫什么名字?”
“姓风,风十里。”
“好,风十里,金馒头我当然有的,但是放在黔州府第之中,你愿意跟我去拿吗?这一路之上,白馒头也是少不了你的。”
“我要来金馒头,也是换白馒头吃,”风十里爽快答允,“我跟你去就是!”
白璧成满意一笑,却向许照道:“许典史,此人不为害人,只是拦路要饭,坏就坏在不该使刀。许典史能否看在我的薄面上,就放过他这一次,以后他跟着我,自然也不会干这些营生了。”
“他跟着您!”车轩闻言大惊,“侯爷,这来路不明之人……”
“力气大,能打架,又只吃白馒头,这样的人上哪里去找?”白璧成低低嗔道,“车管家,这样的好事,还问什么来路?”
车轩咽了口唾沫,不敢再多话。许照见状,也只得拱手道:“侯爷有慈悲之心,卑职敬佩,只是不知他是否伤过人……”
“我没伤过人,”风十里又嗡声道,“我到村子里要馒头,旁人都给我,我做什么要伤人?”
他说罢斜眼望望车轩,又道:“若不是他先骂人,我也不会动宝刀。”
“你……”
车轩待要理论,已被白璧成一把拽住。
“许典史,风十里说的有道理,他只要两个馒头,又何至于动手伤人?”白璧成款声道,“再说许宅案尚未完结,陆司狱赶着回县里办案,我看就不必在这等小事上浪费时间了。”
“对,对,咱们还要赶回县城,快些走吧!”陆长留附和。
事到如今,许照也不好再坚持,只得答道:“卑职遵命,咱们先回县城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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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到了南谯县外的归云亭,远远便见一群人翘首相迎,原来许照知道陆长留大清早要赶回县里,天不亮便派两个衙役骑快马回县里通传,此时率众来的迎的是南谯县的县丞。
他见了陆长留便行礼告罪,说县令耿予阔到黔州公干,这两天不在南谯,因而代为迎接。陆长留不过是个六品司狱,没想过要县太爷亲自来迎,因此说两句客套话便带过了。
待他们厮见罢了,白璧成把陆长留请到车里,说自己要往黔州去了,就此别过。陆长留心仪白璧成,哪里肯放他走,想了半天才找了个理由:“侯爷,许宅案尚未水落石出,您难道不牵挂吗?若是府中无事,不如留下来瞧瞧热闹,也能指点一二。”
“陆司狱大理寺出身,我一个闲散侯爷如何能指点?我就不打扰你办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