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老子迟早要了你这条贱命!臭婊子……”蒋全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自己这辈子知道的所有肮脏话语都用在楚楚身上。楚楚不怒反笑,伸出雪白的手腕擦了擦溅在脸上的鲜血。蒋全骂得越大声、叫得越痛苦,她就笑得越邪魅。一旁同样被吊着的钱万贯和朱有德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这位美得勾魂夺魄却狠辣赛过豺狼虎豹的姑奶奶注意到自己。楚楚可不会让他们如愿。看腻了蒋全的痛苦到扭曲的模样,她缓缓回过身来,将沾了血的匕首递给窈窈;“要试试吗?把他们加注在你身上的痛苦千倍、万倍地还回去。”
“可是你知道吗?娘坐在家门口整整等了一天,从白天等到黑夜,等到的只有我们娘俩被卖了抵债的消息。”
“那些畜牲见我娘生得貌美,当着我的面欺负了她,娘亲不堪受辱,一头撞在柱子上自尽了,我抱着娘,感受着她的身体从温热一点点变得冰凉。”
“像我们这般普通家庭的女子,生得貌美就是天大的罪过!”
说到此处,楚楚平静的面色终于有了几分怒意,声音也不自觉拔高;
“我才十岁!他们连一个十岁的孩子都不放过!我多想去找我娘啊,可是我不敢,我胆怯而屈辱地活着,一天又一天,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有一天……”
“直到有一天我开始食不下咽、吃什么都想吐的时候,我知道我怀孕了,隔壁的婶子怀小弟弟的时候就是那样,我不能生下禽兽的孩子,我不能生下孽种!”
楚楚眼里满是厌恶与憎恨,情绪也渐渐激动起来。
曲念悠见她心绪不稳,主动接过话头;
“所以你放了一把火,想结束自己的性命,却不曾想阴差阳错地活了下来,是吗?”
在拿到三人名下财产明细的时候,曲念悠就发现发现吊着尸体的那个废弃庄子是钱万贯名下。
一开始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尸体的惨相上,却忽略了尸体为什么偏偏在那个废弃的庄子。
“是啊,让他们死在自己建造的用来囚禁金丝雀的笼子里,有始有终,多好啊。”
数日前,楚楚拿着短匕,锋利的刀尖在蒋全身上游走。
裸着身子的蒋全被匕首冰凉的触感惊得直哆嗦。
他咽了咽唾沫,祈求道;
“姑、姑奶奶,求求你了,你放我下来,别说身契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楚楚笑得花枝乱颤,烈焰红唇在蒋全看来格外瘆人;
“是吗?那你说,是先给我左边的呢,还是右边的?”
纤细白嫩的手指握着的匕首在蒋全裆部游走,鲜红的寇丹宛若催命符。
夏日里艳阳高照。
未着寸缕的蒋全背上却沁出一层冷汗,挣扎着想夹紧双腿护住自己的关键部位。
看着蒋全狼狈的模样,楚楚笑得更加放肆邪魅,俏丽的脸上眉飞色舞;
“我知道了,你是想先给我中间的。”
语毕,皓腕挥起利落地一刀砍下了蒋全了子孙根。
剧痛瞬间蔓延全身。
蒋全脑子里一片空白,紧接着是一阵又一阵钻心的疼痛。
杀猪般的叫声回荡在荒废的庄子里,叫骂声不绝于耳。
“贱人!老子迟早要了你这条贱命!臭婊子……”
蒋全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自己这辈子知道的所有肮脏话语都用在楚楚身上。
楚楚不怒反笑,伸出雪白的手腕擦了擦溅在脸上的鲜血。
蒋全骂得越大声、叫得越痛苦,她就笑得越邪魅。
一旁同样被吊着的钱万贯和朱有德大气也不敢出。
生怕这位美得勾魂夺魄却狠辣赛过豺狼虎豹的姑奶奶注意到自己。
楚楚可不会让他们如愿。
看腻了蒋全的痛苦到扭曲的模样,她缓缓回过身来,将沾了血的匕首递给窈窈;
“要试试吗?把他们加注在你身上的痛苦千倍、万倍地还回去。”
窈窈颤抖着接过匕首,向钱万贯走去……
“不要啊!姑奶奶,求求你了,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我把我的钱全都给你……”
窈窈一步步走近。
轻盈的脚步声落在钱万贯耳朵里,就像是剜肉的刀,一刀刀将他的心头肉割下。
他使劲儿挣扎着想挣脱束缚,奈何绳结根本挣脱不开;
“不要啊!啊————”
窈窈双目紧闭,挥下一刀又一刀。
滚烫的鲜血溅到脸上她却恍若未觉。
那天,她心里畅快极了,这辈子从来就没有这么畅快过。
在看见钱万贯脸上的横肉痛苦地挤成一团的时候,仿佛这个世道亏欠她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