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电话响起,许庭深接通:“马上给我滚过来!”是老首长。刚推门进首长办公室,许庭深就被扔过来的茶盏打破了头。老首长暴怒的声音响起:“你自己来给我解释解释是怎么回事?”一个抹着泪的中年女人坐在首长办公室里的红皮沙发上。许庭深蹙起眉头,眼里闪过不耐烦。他还没来得及处理简宜婷的事,她妈倒是先找上门来了。他还没说话,那女人倒是先控诉起来了:“许庭深你什么意思?我女儿跟了你,你不护着我女儿,还让她被疯婆子给打了!她现在脸都破相了,你要给我一个说法!”
许庭深这才找到一点希望。
但开着吉普车到舒锦时家门口时,才发现早就人去楼空。
“小伙子,你找的这户人家女儿死了,那老两口伤心得哟,连夜就搬走了。”
隔壁家的大婶端着碗坐自家的门槛上,好心地提醒许庭深。
“您知道,这家人去哪里了吗?”
许庭深从车上拿出一罐上海麦乳精递给大婶问道。
大婶连忙一只手端碗拿筷子,一只手在自己的裤子上擦了擦接过麦乳精,咧着嘴笑道:“他们好像北上了,具体搬去哪儿,我也不知道。”
“谢谢大婶。”许庭深驱车离开。
大婶在他开车离开后朝着他的车屁股吐了一口唾沫。
舒家婶子可专门交待了她,要是有人找来就说他们一家往北方去了。
舒家那女娃娃是个好样的,用身子护住不相干的小孩牺牲了。听说她对像还在外面养了小的,真是可怜。
她认识那个男人,就是舒家丫头的那个负心对象。
不过白得一罐好东西,得劲。4
大婶美滋滋地拿着东西进屋了。
许庭深坐在办公室里,脑海中搜索着关于舒锦时一家人其他的亲戚。
但是想了半晌,好像他只见过舒锦时的父母,其他的亲戚他是一个都不知道。
他现在才惊觉自己以前对舒锦时的关心实在是太少了。
桌子上的电话响起,许庭深接通:“马上给我滚过来!”
是老首长。
刚推门进首长办公室,许庭深就被扔过来的茶盏打破了头。
老首长暴怒的声音响起:“你自己来给我解释解释是怎么回事?”
一个抹着泪的中年女人坐在首长办公室里的红皮沙发上。
许庭深蹙起眉头,眼里闪过不耐烦。
他还没来得及处理简宜婷的事,她妈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他还没说话,那女人倒是先控诉起来了:“许庭深你什么意思?我女儿跟了你,你不护着我女儿,还让她被疯婆子给打了!她现在脸都破相了,你要给我一个说法!”
简母的话就像是连环机关炮一样,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许庭深唾沫横飞。
许庭深没有理发疯的简母,对首长说道:“他们合起伙来欺骗了我。”
“简宜婷假装失忆,我为了帮助她病情恢复,才对她多有关照。没想到让锦时误会了……”
提到舒锦时,许庭深有一瞬间停顿,随即又说道:“我和简宜婷绝对没超乎战友以外的感情。”
简母听他这么说,简直气笑了:“放你娘的狗屁!你当初追我们家宜婷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反正现在你要么娶我们嫁宜婷,要么赔我们家三千块钱。”
最后这句话才是简母真正的目的,她的小儿子要结婚了,女方听说大姑姐在和军官处对象,狮子大开口就要三千块钱彩礼。
他们家就是农村的,哪里有这么多的钱?但是小儿子非那个女人不娶,她能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了。
他们家拿不出这个钱,有人可以拿出来呀。
她就把这个主意打到了许庭深的脑袋上,她才不管这么一闹会对自己的女儿有什么影响,反正就是一丫头片子。
“妈!你在干嘛啊?”
简宜婷冲了进来,连忙捂住简母的嘴,再不捂住就不知道下一秒这张嘴里会吐出什么骇人听闻的话来。
许庭深站得如松般清俊挺拔,丝毫不受简母的影响。
他凌厉地目光扫视着一旁的简宜婷母女,身上强大的气场压迫着周遭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