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敢和舒锦时打招呼,只是匆匆地路过。她过的幸福,他就不打扰。舒母倒是看见了许庭深和他妈,她对许庭深一直没有好脸色,当即一个白眼目送他离开。还好没来纠缠她女儿,不然她就打得他连自己家堂屋都摸不着边。大年初五,舒母又领着舒锦时和姜慕言逛庙会了,舒父在家陪家里老人打牌。对这里的一切,姜慕言都感觉很新奇,是和他们不一样的习俗和风景。也是锦时从小长大的地方,他很像了解她的家乡。他仿佛看见了缩小版的锦时穿着大红袄子,围着大红围巾,扎着两个小辫子牵着舒母的手,蹦蹦跳跳地走在大街上。
转眼就入冬了。
家家户户挂起了红灯笼,贴上了红对联。
川南地区不下雪,但却是寒冷的物理攻击。
姜慕言裹着舒母赶集给他买的时髦的碎花袄子跟着舒家回乡下杀年猪。
“小伙子用点力!”
村里的大伯拿着杀猪刀按着猪脑袋,见姜慕言按不住猪脚,急的跳脚。
这猪起码有120公斤!它的猪蹄一直蹬,姜慕言按得很费力。
舒锦时可舍不得姜慕言被说,连忙上前帮忙。
“大伯,慕言前面受了伤,还在修养呢。我也来帮忙按。”
有了舒锦时的帮忙,猪好歹是按住了。
舒母坐在坝子里,坐在板凳上和村里大婶们嗑瓜子闲谈,见女儿这么心疼女婿,乐开了花。
吐掉嘴里的瓜子壳,笑着说道:“我们家闺女是会疼人的。”
顿时大婶们笑声一片。
“啥时候摆酒席呢?”挨着舒母坐的大婶问道。
舒母又抓了一把瓜子在手里,笑着回答道:“年后咧,前面娃儿们在读书,没得空,初五的时候去庙里拜拜,然后再去拍个他们的结婚照,等到大年十六就在老家办个酒席,到那个时候,你们都来哈!”
舒母计算着日子计划着女儿的婚事。
舒家村的大坝子上,每个人都洋溢着过年喜庆的笑容。
许庭深跟在许母身后,路过舒家村,他们也要回老家过年。
他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的舒锦时。
她肆意地笑着,身边的姜慕言正在耐心地帮她带袖套。
他没敢和舒锦时打招呼,只是匆匆地路过。
她过的幸福,他就不打扰。
舒母倒是看见了许庭深和他妈,她对许庭深一直没有好脸色,当即一个白眼目送他离开。
还好没来纠缠她女儿,不然她就打得他连自己家堂屋都摸不着边。
大年初五,舒母又领着舒锦时和姜慕言逛庙会了,舒父在家陪家里老人打牌。
对这里的一切,姜慕言都感觉很新奇,是和他们不一样的习俗和风景。
也是锦时从小长大的地方,他很像了解她的家乡。
他仿佛看见了缩小版的锦时穿着大红袄子,围着大红围巾,扎着两个小辫子牵着舒母的手,蹦蹦跳跳地走在大街上。
他缺席的舒锦时的童年,由舒锦时亲自带着他再感受一遍。
舒锦时耐心地和姜慕言介绍着她的家乡,还包括她小时候的趣事。
姜慕言听的津津有味。
赶庙会的人很多,大家都在这天准备好香蜡纸钱去拜菩萨,保佑他们在新的一年平平安安,顺风顺水。
寺庙中。
姜慕言牵着舒锦时的手,将手上的红布用力地朝树冠上抛去。
上面写了他和舒锦时的名字。
不远处,有商贩拿着糖葫芦大棍在人群中晃悠,过年是最好卖糖葫芦的时候。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买个糖葫芦。”
姜慕言在看见糖葫芦的时候,眼睛亮了亮,叮嘱好舒锦时后就朝着卖糖葫芦的商贩走去。
舒锦时乖乖地站在原地等姜慕言回来。
等姜慕言买好糖葫芦的回头看舒锦时的时候,她却不在原地。
他环视一周,不见舒锦时的身影,心里一个咯噔。
以舒锦时的性格是不会做让他担心的事,也不会突然走了不和他说。
心中不祥预感越发浓郁。
“锦时!锦时!”姜慕言拿着糖葫芦边走边呼喊舒锦时。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身边是人来人往的人群,舒锦时就凭空消失在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