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爵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酒精给舌头的刺激让他清醒了点。倘若没有医院里顾母抓着慕云舒破口大骂的事,他可能还会就此相信。但偏偏就是有……墨时爵漆黑的眼珠扫视着周围的环境,脑子也在动着。按慕云舒的脸可能动过来说,整容肯定是没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痊愈的,就算是贴了人脸面具,慕云舒能负担得起面具的造价?一双剑眉挑了下,眉下的眼神最终还是落在了慕云舒身上。真是令人猜不透。墨时爵有点为这样头回摸不清楚女人的想法而苦恼,忍不住皱起了眉。
他前几日派人调查关于叶依沁和慕云舒的关系,得到的结果也只是二人毫无关联。
墨时爵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酒精给舌头的刺激让他清醒了点。
倘若没有医院里顾母抓着慕云舒破口大骂的事,他可能还会就此相信。
但偏偏就是有……
墨时爵漆黑的眼珠扫视着周围的环境,脑子也在动着。
按慕云舒的脸可能动过来说,整容肯定是没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痊愈的,就算是贴了人脸面具,慕云舒能负担得起面具的造价?
一双剑眉挑了下,眉下的眼神最终还是落在了慕云舒身上。
真是令人猜不透。
墨时爵有点为这样头回摸不清楚女人的想法而苦恼,忍不住皱起了眉。
说是慕云娇的好朋友才抢先嫁给他,但是她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一言一行一点都没有关心想念慕云娇的模样。
墨时爵不傻,这个借口八成也是假的,她背后肯定有个指使者。
墨夫人高兴的声音在台上响起来,才把墨时爵拉了回神。
他猜不透慕云舒,干脆也不想了,打算等宴会结束之后再直接去问。
“大家能来参加我的生辰宴,是我的荣幸,感谢各位的到来……”
等宴席桌上的饭菜已经见了底,酒台上的酒不剩几瓶,墨夫人便提着款款长裙上了台,温雅地讲着宴会结束的感谢辞。
到这时,墨时爵也忍不住了,趁着人多,就朝慕云舒走去。
“跟我走,我有话问你。”
墨时爵皱着眉,直接拉起慕云舒的手就往宴席外走。
“你干嘛?”
且不说慕云舒因为被墨时爵突然拉走有点不舒服,就墨时爵的力道也抓得她生疼。
但是因为已经到了宴会末尾,慕云舒不想破坏墨夫人生辰宴结束时的圆满,便只是妥协着跟他往外走,声音也只够二人听见。
面对慕云舒的质问,墨时爵没说话,而是一直把人拉到了二人的房间里,把门关上后,才把慕云舒的手松开。
慕云舒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腕,早出现了一道红色的痕迹。
感觉到手腕突然被放开的酥麻,慕云舒也没那么好脾气了,抬头就要骂他,却看到墨时爵像是审问犯人一样地盯着她。
“你……”
“你到底是慕云舒还是叶依沁?”
慕云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时爵冰冷的话语打断。
听他已经知道慕云舒这个名字,慕云舒心里一愣,想到和神秘人签订的合约,她连忙冷静下来。
“我是叶依沁啊。”
现在的情况不容许她再像上次慕云娇在的时候一样,说自己不是叶依沁。
“你上次说她才是叶依沁,那你是谁?”
墨时爵显然没信慕云舒的装傻,反而逼近了两步,用手指捏住慕云舒的下巴。
“我是叶依沁。”
因为有点害怕墨时爵,慕云舒也不敢再看他,只是往后退了两步,却靠到了墙上,想移开目光却被墨时爵的手死死捏住。
“谁指使你来的?”
“我自己要来的。”
她在进门之前,还以为墨时爵只是打算问关于慕云娇的事情。
没想到,墨时爵是还在怀疑她。
“我不知道。”
慕云舒没有说假话,但是她看到墨时爵狠厉的目光时,还是忍不住闭上眼。
“如果你是叶依沁,那你为何前几天要到医院看望顾北川?”
见她躲避,墨时爵只道是心虚,便继续逼问。
“我……我和他没有关系,我去看他不过是受了朋友慕云舒的嘱托。”
慕云舒忍着下巴的痛楚,咬着牙解释道,一双狐狸眼也因为疼痛含着泪。
她想逃开,却被墨时爵逼到了墙角,根本动弹不得。
“国外的好友?”
墨时爵冷笑一声,看来这个女人嘴里真没有几句实话。
“对。”
慕云舒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这个字。
“顾母说了,慕云舒在一个星期多之前就消失了,而你也是在相同的时间来到这的。”
他没有直接反驳慕云舒的话,却是字字都在质疑慕云舒每句话的真实性。
“她的确是一个星期多前去的国外,我也是在那个时间才从乡里来的这,这有冲突么?”
已经到了这地步,慕云舒也不怕什么了,干脆睁眼盯上墨时爵质疑的目光。
墨时爵本以为她会心虚,便毫无准备地对上了她坚定的眼神。
一时间,他觉得他的气势竟然被这个矮了他一个头的女人压下去了。
而且仔细一想,这二者也的确不冲突,如果一定要说有关系,又显得是他胡思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