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铭恩死死盯着她,那眼中的杀意几乎成了实质。就在贺倾心以为靳铭恩要掐死自己的时候,他却怒气冲冲地摔门离开。贺倾心愣住,他竟然放过她了?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随后,贺倾心也离开房间。她刚才骗靳铭恩的,权宜之计,她确实接了张总的房卡,可不过是为了躲避楼下那些人,她没想到出电梯会遇见靳铭恩。现在靳铭恩走了,她更要离开这里。半个小时,贺倾心成功离开酒店。走在马路上,初春的江城夜晚气温低的吓人,贺倾心被冷风吹得颤抖得厉害。
靳铭恩的动作陡然僵住。
下一刻,他便狠狠地推开了怀中的女人,眼中只有嫌弃与厌恶:“贺倾心,你可真下贱!”
贺倾心冷睨他:“我下贱,您刚才却低下头颅碰我,是不是也算自甘下贱?”
靳铭恩死死盯着她,那眼中的杀意几乎成了实质。
就在贺倾心以为靳铭恩要掐死自己的时候,他却怒气冲冲地摔门离开。
贺倾心愣住,他竟然放过她了?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随后,贺倾心也离开房间。
她刚才骗靳铭恩的,权宜之计,她确实接了张总的房卡,可不过是为了躲避楼下那些人,她没想到出电梯会遇见靳铭恩。
现在靳铭恩走了,她更要离开这里。
半个小时,贺倾心成功离开酒店。
走在马路上,初春的江城夜晚气温低的吓人,贺倾心被冷风吹得颤抖得厉害。
她紧咬着牙关,强拖着一只瘸腿在寒风中不知道走了多久,几乎在整个人都要冻僵的时候,突然前方有着刺目地亮光照在了她的脸上。
车!
贺倾心慢半拍回过神,就在她闭上眼睛的时候她听见了刺耳的刹车声穿透耳膜。
刺啦!
预想之中被撞飞的痛苦并没有传来贺倾心睁开眼,就发现那辆引擎还在咆哮着的超跑正停在她面前不过几厘米的地方。
贺倾心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却是脚下一软,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瘸掉的那只腿开始抽疼。
贺倾心倒吸了一口冷气,却听到了耳边传来了一道轻佻的笑意。
“我说小姐,您这碰瓷的水平可有待提高啊。”
贺倾心抬起头,就见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英俊的男人,他有着一双上挑的桃花眼,带着张扬的笑意,桀骜又轻佻,一看就是豪门被宠坏了的公子爷。
而刚才搭话的应徽渊看清贺倾心的脸后,足足呆了五秒。
这女人,简直完全长在他的审美点上!
“这位小姐,请冒犯我的无礼。”应徽渊像是突然变了个人,颇为绅士的躬身向贺倾心伸出了手。
见到了贺倾心的犹豫,他先一步开口解释道:“请给我一个赔罪的机会,让我送你去医院。”
贺倾心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只好伸出手搭在了他的掌心,被他轻轻地拉了起来。
“麻烦你了。”
上车后,应徽渊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暗搓搓搭讪:“小姐,能给个联系方式吗,我撞了你得负责到底才行。”
他手中拿着手机,已经打开了V信二维码,准备添加。
不了,却等来贺倾心清冷的一句:“抱歉,我没手机。”
应徽渊的笑意陡然僵住,他流连花丛十数年,这是,被拒绝了?
不过,他下一秒又自我安慰,他们现在还不熟,等到了医院,他们熟悉了之后,她一定会给的。
两个小时候之后,贺倾心走出医院,只是有点骨折,问题不大。
刚走到门口,却见到原本已经离开的应徽渊去而复返,将一束精心包好的天竺葵送到了她的手中。
“盛开的天竺葵,花语,期待再次与你相遇。”
应徽渊说着,也不给贺倾心拒绝的机会,塞到了她的怀中。
贺倾心愣住,望着怀中生机勃勃的花有些出神,一时间竟然没有拒绝。
医院门口,男俊女俏,两人一高一低站着,就像是偶像剧的拍摄画面。
不远处,一脸黑色的迈巴赫内,脸色阴沉的靳铭恩将这一幕,净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