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拳紧攥,幽深的眼眸紧紧盯着李云舒,仿佛要将这个恶毒的女人看穿一般。也是看清自己曾经喜欢上了一个多么恶毒的女人。“我竟不知,你和八年前的变化如此之大。”楚韫凡的眼眸抹上层层寒霜。谁知李云舒噗嗤一笑,将自己别在腰间的带血羊脂玉佩一把扯下,丢到楚韫凡面前。“对呀,你还不知道吧?八年前救你的人不是我,其实是李若水,这玉佩上的血可也是她的。而我,就是推你进林中陷阱的人。”说完,李云舒放声大笑:“多好笑啊,楚韫凡,错把仇人当恩人,哈哈哈哈……”
张氏对着楚韫凡怒吼:“都是你!我可是你亲生母亲!你这一路上都是怎么照顾我的!还害得我被这些低贱胚子欺负!”
看着平日对自己温和的母亲,楚韫凡漆黑的眼眸里一片冷寂。
“我真是你亲生的吗。”楚韫凡的声音寒得像冬月的冰霜。
闻言,张氏依然没有任何动容,她怒极,却看着楚韫凡的身后、夜晚树丛角落下正在缠绵暧昧的李云舒和侍卫。
张氏实在怒不可遏,直直冲上前,打断了两人的缠绵:“李云舒!你还要不要脸!”
一旁正在狼吞虎咽的楚晴晴也被这一声怒吼吸引而来,她抓着馒头就凑了过来。
这一看,也是一脸震惊:“李云舒!当初在太后寿宴上我还不信你与这侍卫有苟且,没想到你真的……”楚晴晴说不出来那个污秽的词语,只是瞪大了眼睛。
李云舒停下动作,丝毫不慌不忙的扣紧衣领,笑容讥讽。
“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直呼本郡主的名讳!不怕告诉你们,当初我愿意嫁给楚韫凡也只是为了尽快找个接盘的人而已,免得皇都那群讨厌的女人再说我的闲话。”
她高傲地垂眸掐了掐长指甲,转而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楚家母女二人。
“可是如今,我却要和你们一样,沦为阶下囚!”
楚韫凡看着李云舒,幽深的眼眸再也遮掩不住怒意,一字一句:“李、云、舒。”
李云舒看着楚韫凡的一副冷脸,丝毫不惧,反而一屁股从地上坐起,满眼怒气。
“楚韫凡,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受苦,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楚韫凡看着这个自己曾经要休掉若水而娶的李云舒,顿时觉得一阵恶心厌弃。
他的双拳紧攥,幽深的眼眸紧紧盯着李云舒,仿佛要将这个恶毒的女人看穿一般。
也是看清自己曾经喜欢上了一个多么恶毒的女人。
“我竟不知,你和八年前的变化如此之大。”楚韫凡的眼眸抹上层层寒霜。
谁知李云舒噗嗤一笑,将自己别在腰间的带血羊脂玉佩一把扯下,丢到楚韫凡面前。
“对呀,你还不知道吧?八年前救你的人不是我,其实是李若水,这玉佩上的血可也是她的。而我,就是推你进林中陷阱的人。”
说完,李云舒放声大笑:“多好笑啊,楚韫凡,错把仇人当恩人,哈哈哈哈……”
听及此,楚韫凡再也止不住眼里漫天的杀意,抬手就要将李云舒活活掐死。
可却被眼疾手快的衙役一把拿下,楚韫凡只能疯狂拽扯着身上捆绑的铁链,看向李云舒的眼睛猩红一片。
自此,衙役将楚韫凡与李云舒分得很快,生怕囚犯前往边疆的路上出了问题。
……
另一边。
风华绝代的扬州刺史楚韫凡流放边疆的事情传到了扬州城,扬州百姓一片哗然。
他们根本不相信勤政爱民,谦卑有加的楚刺史会辱蔑皇族。
一时之间,扬州百姓疯言四起,都认为他们的刺史楚韫凡是被冤枉的。
所以,当流放队伍经过扬州之地,群众愤懑,纷纷围绕在役路过道两旁,伸冤喊鸣。
而这,也正达到了魏王李昇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