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园。霍宴深准时回来,车钥匙放到桌上,他矜贵冷峻的脸庞沉了片刻,抬起目光望着二楼紧闭的卧室房门。随后,保持极小的动静上了楼,敲了敲慕南溪的门。“慕南溪?你睡了吗?”“……”卧室里面没有传来任何回应。“你今天来霍氏集团找我有什么事情?对了,你今天看见的那个宫云烟,是她自己缠上我的,我跟她没什么关系,你不用担心这一点。”男人的声线尊贵且低沉,透着磁性,还是头一次这么给别人解释。
“这位小姐,你真是误会我了,是这样的,我一个老实的朋友被他老婆拉黑了,所以我有点打抱不平,绝对没有给女人贴标签的意思,要是影响到你的心情,实在对不起,不,我应该给全体女性道歉。”
沈知枭和江承允走过来,一同给薄长情作证,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们可以保证他说的是真的,我们另一位没到场的朋友,是个老实人,太老实的那种,被他老婆莫名其妙拉黑,特别惨,因此他刚刚才那么说。”
“……”
慕南溪唇角抽了抽,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头有一股不好的征兆。
话说,在霍宴深看来,自己会不会也是莫名其妙的被拉黑了?
“这位小姐,你不生气了吧?”薄长情诚心道歉。
桃多多小声地在慕南溪耳边道,“慕医生,对方好像态度还可以哈。”
见势,慕南溪倒也不是小气的人,她点了点头,“嗯,这件事就过去吧,没事了。”
薄长情松了一口气,一旁的沈知枭和江承允哭笑不得,瞧他紧张的样子。
莫不是看上这妹纸了?
要是看上了,作为兄弟的他们,那可得神助攻一把啊。
“多多,我觉得这里没有我要找的那种人,我还是另想办法吧。”慕南溪紧皱眉头,已经对这个场合不抱希望了。
她只想明天找一个正常人,扮演自己的“老公”,可今天遇到的那群男模,显然是不行的……
桃多多神情露出有些失望,看向那批男模,“啊?他们一个都不行吗?”
薄长情眸色一亮,有点好奇她们之间聊的事情。
“有什么我可以帮你们的?”
慕南溪本来没打算多说,可偏偏还不等她开口,桃多多就将慕南溪的事情说了一遍。
大约是明天慕南溪参加同学聚会,需要找一个假老公,撑场面!
慕南溪的个人情况背景,桃多多也没有透露给他们。
听到这里,沈知枭和江承允一脸谄媚,直接走过来推销着薄长情,“他可以啊!”
“他?”慕南溪汗颜,狐疑地打量了一下薄长情。
年轻男人长了一张较为清秀的五官,鼻梁高挺,穿着一身浅蓝细格的衬衫,蓄着一头短发,小麦色肌肤,目光温柔似水,的确是相貌堂堂。
至少超出全球百分之五十的男人了。
赫然间,薄长情挺起胸膛,身形站的极其板正,整了整领口。
“他绝对是一个合适的人选,首先长得一表人才,其次他呢,目前也比较有空,最喜欢助人为乐了。”沈知枭一脸笑意地道。
“没错。”江承允向来话少,简明意赅地附和。
慕南溪挑了挑眉,忽然间就改了主意,“我们坐下来聊聊明天的具体事项吧!”
“好。”薄长情答应下来。
沈知枭和江承允彼此对视了一眼,有戏!只是这一次,某人能超过三个月吗?
……
御园。
霍宴深准时回来,车钥匙放到桌上,他矜贵冷峻的脸庞沉了片刻,抬起目光望着二楼紧闭的卧室房门。
随后,保持极小的动静上了楼,敲了敲慕南溪的门。
“慕南溪?你睡了吗?”
“……”卧室里面没有传来任何回应。
“你今天来霍氏集团找我有什么事情?对了,你今天看见的那个宫云烟,是她自己缠上我的,我跟她没什么关系,你不用担心这一点。”
男人的声线尊贵且低沉,透着磁性,还是头一次这么给别人解释。
不过沈知枭说了,就算要哄,那也要先解释清楚,之后再送礼物。
“……”然而,慕南溪还是没有回音。
就这一会儿功夫,磨没了耐心,要知道,他通常不需要跟任何人说这么多遍话,对方还不搭理他。
霍宴深胸膛略微有些起伏,按了按额头,黑眸幽深,启唇命令道,“慕南溪,把我从黑名单拉回来。”
“……”
她还不理他?
霍宴深脸色冰冷了下来,“随你吧,既然你现在不想理我,那你先休息,明天一早,我再好好跟你解释!”
说完,霍宴深迈开大步,就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室。
当躺进深灰色的被窝中,男人那双漆黑阴骘的眸子散发戾气,他本以为闪婚之后,两人就像生意一样,会较为简单。
可现在看来……没想象中那么简单。
哄女人失败了。
霍宴深憋着气,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霍宴深醒来的第一时间事,便是再次过来敲慕南溪的卧室房门。
“叩叩叩!”
他精致的长眉紧皱在一起,她难道还不想理会他?
马上九点了,是他带着慕南溪见霍家人的时间。
“霍先生,您敲什么呢,太太根本不在房间里啊。”乔姨擦着护栏,有些纳闷地问道。
“什么?”霍宴深望着乔姨,眼神带着不解。
“是啊。”
“什么时候不在的?今天早上?”
“不是,霍太太从昨天晚上就一直没有回来。”乔姨摇了摇头,如实回答说道。
霍宴深的俊脸顿时黑沉了下来,有点不确信,直接推开慕南溪的卧室房门,发现里面的确空无一人。
昨晚,也没有睡过的痕迹。
他昨天晚上站在她房间门口,说了那么多,原来都白说了。
那她昨晚一夜未归?
霍家庄园。
九点半,霍老爷子等得心急如焚,看着墙壁上的钟表,“这宴深怎么还没把那丫头带回来,是不是路上出现什么意外了。”
霍父喝了口茶说道:“爸,宴深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连说都不说一声?今天你才告诉我们!”
“而且,我儿子居然娶了一个生殖科医生,什么家庭背景都没有的生殖科医生!那种职业多低端啊,光是想想都恶心死了。”霍母说话难听地道。
满嘴都是瞧不起慕南溪的职业。
生殖科医生,有什么高尚的,还是男科,不就是给男人看病吗?
一个月的工资过两万没有?
“我要是告诉你们,你们还会允许这门婚事吗?”
霍老爷子脸色肃穆,拐杖重重的敲击在地面上,眉头带着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