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屈辱的记忆,像是晚上的噩梦如潮水般席卷而来,那样将人劈开的疼,以及他恶劣的声音。“他没碰过你啊……”“忍一忍……”“就一次。”虞娇再怎么冷静,也是一个小女生,没有见过什么特别恶劣的人,即使是谈恋爱遇到的也是裴淮之这样的好人。巨大的冲击,让她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男人感受到了滚烫的眼泪掉落在自已胸膛。自然是醒了过来……周聿衡还没有习惯怀里睡个女人,先缓了缓才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真好啊,她以后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翌日清晨,阳光并没有照射进来,窗外的天空空阴沉沉的,像是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
大床上的男人死死揽住女人的腰肢,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以一个绝对占用的姿势把她留在自已怀里。
“……”
虞娇是被痛醒的,因为身下的疼,加上他这个姿势禁锢她,让她感觉有些呼吸困难了。
她痛苦地呢喃了一句,蓦然从噩梦里惊醒,一睁眼,就只能看到一具小麦色且坚硬的胸膛。
昨晚屈辱的记忆,像是晚上的噩梦如潮水般席卷而来,那样将人劈开的疼,以及他恶劣的声音。
“他没碰过你啊……”
“忍一忍……”
“就一次。”
虞娇再怎么冷静,也是一个小女生,没有见过什么特别恶劣的人,即使是谈恋爱遇到的也是裴淮之这样的好人。
巨大的冲击,让她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男人感受到了滚烫的眼泪掉落在自已胸膛。
自然是醒了过来……
周聿衡还没有习惯怀里睡个女人,先缓了缓才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
真好啊,她以后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还是第一次,之前自已的手段确实是过了,她一个女孩子自然是害怕的。
一想到这里,他对怀里女人又多了几分怜惜。
一股懊恼也让他动作放软了动作,语气也温柔下来。
“娇娇,是不是饿了?”
“昨天晚上还让你好好吃饭。”
“想吃些什么?我让刘妈做给你吃。”
可女人并没有应声依旧哭泣着,像是一只受到了惊吓,想要找妈妈的小动物。
周聿衡算是知道女人是谁水做的这句话的正确含义了。
他的娇娇可不就是水做的吗?
还是第一次有女人在他怀里哭成这样,随手从一旁扯纸,小心翼翼帮她擦干净。
因为是第一次哄女人,所有,他拍着她后背的手起初是有一些僵硬的,安抚了好一会儿才熟练起来。
“娇娇,不哭了,我会负责的,好不好?”
虞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缓过神来。
还听到他这样无耻的话,差点没有气死。
她胸腔里翻涌着滔天狠意,脑袋一阵阵发热。
最后,将她仅存下来的一丝理智给吞没了。
虞娇脑袋里疯狂叫嚣着,强.奸犯!她要杀了他!
“我恨你!强.奸犯。”
“怎么不去死!”
她的声音明明嘶哑的不像话,可说出来的话却这么铿锵有力,实在是让人佩服。
周聿衡晕染着温柔的桃花眼,在此刻结上了一层寒冰,语气也愈发冷了。
“娇娇,昨晚上你可不是这样的,你还求我呢?怎么自已爽完就不认人了?”
“……”恶心,她只觉得自已恶心地想要吐他一身,可她昨天一天没有吃饭,根本吐不出来。
周聿衡看着她这难受的样子,耻笑:“你这副娇样,真是让我食髓知味。”
她有被侮辱到,抬手就往他脸上抓去。
因为一时间没有防备,周聿衡能感受到自已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以及她倔强的眼神。
长这么大,还没有那个女人敢扇他巴掌,这个天高地厚的东西,自已该好好教育教育。
免得以后带出去了不懂规矩。
他蓦然轻笑一声,一把按住了她的后脖颈,直接将女人的脸按进了枕头里。
周聿衡本来就是睚眦必报,有仇一般当场就报,包括,对她……
自已给她的喜欢可不是给她蹬鼻子上脸的,刚刚念及她昨天晚上的事情,她辱骂自已,他能视而不见。
但,抓人脸这种事情,他属实忍耐不了,她把女人按在枕头里,任由着她挣扎。
虞娇感受着胸腔里染上氧气逐渐耗尽了,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
她感觉自已会被这个变态玩死在这里,在她两眼一翻,快要昏过去时,他蓦然就将人提起来。
感受到新鲜空气的女人,贪婪地吸吮着氧气,因为,刚刚离死亡太近了。
虞娇的身体不断颤抖着,像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兔子,加上,她身上未着寸缕。
突然之间被这样拉出来,被子自然早已滑落到了下去,她的身体就这样出现在自已眼前。
在黑色被子的衬托下,她的肌肤似锦缎般光滑白皙,可,皮肤上面的痕迹太多。
有些地方还往外渗着血,模样有些狰狞恐怖。
周聿衡看着她颤抖害怕的模样,又瞧到她身上的痕迹,最后,视线落在了灰色床单上面的一滩血迹。
心底某处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一时间,气消了不少。
她也是第一次,昨晚上自已也算不上太温柔,应该对她多一些包容。
他桃花眼里的戾气消散了些,抬眼去看她的脸。
虞娇已经没有一点理智可言了,满脑子就是这个变态要杀自已,还强.暴了自已。
“唉……”周聿衡叹息一声,将小女人抱进了怀里,薄厚适中的唇瓣吻掉了她的眼泪。
“好了不哭了。”
“不哭了。”
“以后就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也不会亏待你,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读这么多书不就是为了做人上人嘛,以后跟了我……”
“你想要的都有。”
他这些话简直就是歪门邪道,她不想听,也不想被他抱着,他身上的味道自已厌恶的要死。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就有些想呕吐了。
周聿衡见她闹够了,以为她想通了,欣喜地摸摸她的脑袋,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拿了水喂她。
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只闪着温润色泽的玉镯子给她戴上,心情都好了。
“娇娇,饿不饿?”
“我们去吃早饭。”
虞娇所有的理智和冷静,早已消失耗尽了。
他给自已戴手镯的动作,更像是主人给宠物狗的恩赐。
她感觉自已的尊严被按在地上摩擦。
可刚刚的窒息感,又让她畏惧这个疯子。
女人蜷缩在他怀里,像是一只小鹌鹑。ļ
“我。”
“我……”
“我想离……开这……里……”她有些崩溃地大哭,嘴巴里只能呢喃着这些话。
离开?自已并没有想过放过她,哪里有离开这一说?
周聿衡真想发脾气,但,还是压抑着怒火,哄着她。
“这里就是你家,你还想去哪里?”这个语气已经有些不好了。
毕竟,没哄过女人,刚刚又哄了那么久,他实在没什么心思去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