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喻寒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是许风仪!但不是三年前的许风仪。不管许风仪变成什么样子,他都能第一时间认出她。她依旧穿着她以前常穿的白大褂,只是现在的她剪去了长长的头发,留着利落的短发,身材更加清瘦了些,褪去了以前的稚嫩,现在的她添了几分成熟。“江军长,你瞧,是谁回来了?”黄主任笑着领着许风仪和姜牧声和沈喻寒交谈。沈喻寒克制住想将许风仪拥进怀里的想法,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许风仪,这三年来,他不止一次出现幻觉。他多怕这是一场梦,他一眨眼,许风仪就又消失在他的世界里,就像是之前无数次那样。
简母被沈喻寒可怕的气场镇住,一时间也忘了挣扎。
沈喻寒看着简宜婷沉声说道:“我和简医生已经分手,我现在爱的是许风仪,即使她已经牺牲我也不会和其他任何人结婚。你骗我的这件事我不追究。但请简医生自重,否则我只好按照军法处理这件事。”
他的话犹如冰刺般插进她的心里。
简宜婷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喻寒,满眼泪水:“彦词,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从辉市回来,她就一直想找沈喻寒解释,但沈喻寒一直不肯见她,准确的来说是不肯见任何人。
简宜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首长打断:“够了,我没空看你们的苦情戏。”
老首长的身体不好,他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对沈喻寒说道:“处理好这件事,我不想再听见什么风言风语。”
说罢,老首长的警务兵就开始请他们出去。
简宜婷死命地拽住母亲先走,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她继续纠缠沈喻寒。
许风仪刚死,沈喻寒正是最难过的时候,以后有的是时间让沈喻寒重新接纳她。
时光如梭,转眼三年过去了,又是一个盛夏。3
沈喻寒站在家属院楼下的枇杷树下望着枇杷树出神,黄澄澄的大枇杷很是诱人。
以前夏天枇杷成熟的时候,许风仪就会拉着他去摘枇杷,她总是把最大最甜的枇杷留给他吃。
她拿着枇杷,笑得开心地样子好像就在他眼前。
在许风仪去世后,他忍着悲伤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生活,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充满许风仪生活痕迹的世界里,他无时无刻都在思念她。
不知站了多久,觉得太阳晒的他有些头晕时,他闭了闭眼睛,揉了揉太阳穴,再睁眼……
是许风仪?
沈喻寒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是许风仪!但不是三年前的许风仪。
不管许风仪变成什么样子,他都能第一时间认出她。
她依旧穿着她以前常穿的白大褂,只是现在的她剪去了长长的头发,留着利落的短发,身材更加清瘦了些,褪去了以前的稚嫩,现在的她添了几分成熟。
“江军长,你瞧,是谁回来了?”
黄主任笑着领着许风仪和姜牧声和沈喻寒交谈。
沈喻寒克制住想将许风仪拥进怀里的想法,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许风仪,这三年来,他不止一次出现幻觉。他多怕这是一场梦,他一眨眼,许风仪就又消失在他的世界里,就像是之前无数次那样。
许风仪对这个一直看着自己的男人感到奇怪,他看她就像是看什么下一秒就会消失的珍宝一样。
“我们认识吗?”许风仪问道。
下一秒沈喻寒就把许风仪抱进怀里。
许风仪吓坏了,死命挣扎。
但她越挣扎,沈喻寒就抱的越紧。
这川南军区的人都是这么开放的吗?见面流行国外的拥抱礼?
在一旁的姜牧声一拳打在沈喻寒的脸上:“你放开她!”
小爷都不敢这么抱风仪,你小子倒是毫不客气!
沈喻寒被姜牧声按在地上,但他的手一直伸向许风仪的方向,眼睛通红:“风仪!风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