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二代们处理一些‘脏活’。张季还记得前世有句台词不错:我家旺财谁都咬,但就是不咬我,因为我养他啊!而这个老五,就是张季前世养的那条狗。滨城最大的‘大哥’!看着放下手机的张季,中年人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脑门上冒出冷汗,内心升腾起无法压制的焦虑与恐惧,“那个,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不,我给你换瓶酒?”这时不要说中年人。连包间内的混混,服务员,都看出不对劲了。一个个脸上露出紧张,莫名的恐慌……“我给你机会了。”
就算是假酒,张季何必为难一个服务员,这么没有品?
那倒不是。
而是张季来的时候已经警告过这个服务员,别上假酒。
作为一个二代,他对娱乐场所内的‘那一套’门清。
这么跟你说吧,像夜场这种地方九成的洋酒都是假的。
比如张季点的这瓶‘大拉菲’,目前市场价六千。
假的才几个钱?
可能一百都不到,利润多大就不用说了吧?
之所以用酒瓶砸服务员,是因为对方把他的话当放屁。
这就不是为难不为难的问题。
而是这个服务员把他当傻逼。
能忍吗?
只是让人没想到,服务员愣了一会儿,冷冷的看了张季一眼,转身走了。
我去,小老弟牛逼,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张季乐了。
几分钟。
一群一看就不像好人的青年,冲进包厢,冷冷的瞅着张季和叶知瑶。
如今这个年代,迪吧这种地方都会有‘看场子’的人。
大多是一些地痞流氓混混什么的,明面上就是保安。
如果有人闹事,这些人就出场了。
不过这些冲进来的人没有第一时间动手。
人都不傻,能玩的起大包的人都不差钱。
不差钱的人,也是最不好得罪的人。
有时这种人不光有钱,也有势,甚至有可能还有权。
流氓混混也有脑子的,无脑的那些都已经进监狱了!
“小兄弟,这是哪里招待不周?”
一名中年人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你谁啊?”
张季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放在茶几上。
中年人的目光落到茶几上的烟盒。
眼神先是疑惑,突然表情一愣。
下一秒,中年人的双眼瞳孔剧烈的收缩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惊惧之色。
他看到了什么,怎么突然好像吓到了一样?
烟盒!
张季抽的烟很特别?
的确很特别,没有任何牌子,纯白色的烟盒,很像三无产品。
那么,是三无产品吗?
不。
这种烟很有意思。
不在世面上售卖,专供一些地方。
比如……政斧和军队!
很明显,中年人知道这种烟,也清楚都是什么人,才能抽得上这种烟。
像什么民间传说中的‘大熊猫’一类的,就很扯淡。
只有真正懂‘特供’的人,才会知道能抽得上这种烟的人,有多恐怖!
“我是沸点迪厅的经理。”
中年人弯下身,脸上陪着笑,“能认识小弟兄,真是三生有幸。”
“三生有幸?”
张季吐出一口烟,笑问,“你有多高兴?”
中年人:……
他差点尿了。
卧槽,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应该是……”
中年人尴尬一笑,“非常高兴。”
“那你高兴的太早了。”
张季冷冷的瞅着对方,“为什么给我上瓶假酒?”
“这……”
中年人看向了一旁的服务员,服务员却低着头。
当然,他们只是在演。
迪吧里卖的东西,他们自己心里没有点逼数吗?
中年人又看了一眼地上摔碎的瓶渣,笑了笑,“小兄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这里应该没什么假酒的。”
你都把瓶子打碎了,那肯定是死无对证了。
他只是给老板打工,肯定不能承认自己的店里卖假酒。
不然,他这个经理也就不用做了。
“呵呵!”
张季笑着吸口烟,随手弹飞烟头。
“啊?”中年人有些懵。
张季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打了过去。
三秒钟,手机接通。
“老五,我在沸点迪吧。”
张季平静开口,“带点人过来,把这里砸了。”
“马上!”
手机内传来一个狰狞的话语声。
对方是什么人?
一条狗,也可以说是帮闲。
每个二代的身边或多或少,都会有点这种人。
帮着二代们处理一些‘脏活’。
张季还记得前世有句台词不错:我家旺财谁都咬,但就是不咬我,因为我养他啊!
而这个老五,就是张季前世养的那条狗。
滨城最大的‘大哥’!
看着放下手机的张季,中年人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脑门上冒出冷汗,内心升腾起无法压制的焦虑与恐惧,“那个,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不,我给你换瓶酒?”
这时不要说中年人。
连包间内的混混,服务员,都看出不对劲了。
一个个脸上露出紧张,莫名的恐慌……
“我给你机会了。”
张季冷冷的瞅着中年人,“你不珍惜啊。”
十分钟……
四辆车风驰电掣的开到沸点迪吧门前。
两辆皮卡上,下饺子一样跳下一群手持砍刀、铁棍、镐把子等凶器的人。
另外两辆面包车上,走下来一群光头大汉。
其中两个大汉的怀里,隐隐约约还露出了猎枪枪托。
随后,在一名狗熊一样魁梧的光头纹身大汉带领下。
过百暴徒,冲进了沸点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