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间,只听白薇的声音响起:“姜小姐,鸣潇不喜欢等人,你最好抓紧时间。”姜早早眼睫颤了颤,她看了白薇一眼。末了,还是挪动着沉重的步子下车,跟上了霍鸣潇。大厅人来人往。姜早早呆呆望着身前那道背影,竟快要记不清当年一起来领结婚证时的霍鸣潇是什么样的。大抵……是一样的冰冷。两人在办理手续的工作人员面前坐了下来。没有想象之中的问询,工作人员只是看了他们两眼,随即将材料录入。空旷的办公室里静的可怕。只有机器运作的声音密密麻麻的响起,挑动着姜早早濒临崩溃的神经。
霍鸣潇的声音不带有一丝感情。
姜早早下意识的攥紧了手,指甲陷进掌心,掐出道道月牙。
她不明白,为什么以前那个对自己那样温柔的霍鸣潇会变成这样。
小的时候两家人忙生意,基本上都是霍鸣潇陪着自己。后来长大,两人也顺应两方家长的意愿结了婚。
她对霍鸣潇的依赖与爱早就刻进了骨血里,可现在却要被他亲手剥离。
这阵痛意几乎让姜早早无法呼吸。
姜早早张了张唇瓣,正要开口说话,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却忽然响起。
霍鸣潇蹙了蹙眉,抬手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
紧接着,就听霍父的声音响起:“落地了吧?爸给你办了个接风宴,地址发给你了。你带着早早一起过来。”
霍鸣潇眉蹙的更深:“我先处理点事。”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抬头看向姜早早:“走吧。”
姜早早有些不明所以:“去哪儿?”
霍鸣潇语调冰冷:“离婚处。”
……
半小时后,离婚处门口。
姜早早看着车窗外离婚处的牌子,攥着安全带的手不断收紧。
她透着后视镜看着后座上的霍鸣潇,缓缓开口:“鸣潇,我们能谈谈吗?”
霍鸣潇抬眸,脸上写满了不耐:“谈什么?”
姜早早一窒,视线落到一旁的白薇身上,声音很轻:“白小姐,能麻烦您回避一下吗?”
白薇正要说些什么,霍鸣潇却先一步开口:“没必要。”
姜早早一顿,沉默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鸣潇,我们结婚七年,我在国内整整等了你七年,你难道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她幻想过无数次霍鸣潇回国后两人见面的场景,却独独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
自己等了,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回国后的第一件事,是和她离婚!
她眼眶有些发热,却还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车内的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
不知过去多久,霍鸣潇终于开口:“这场婚姻只不过是碍于两家颜面不得不完成的交易,我一直以为这是我们的共识。”
他冰冷的话语像一把刀,不带一点温度直直的插入姜早早的心脏,鲜血直流。
姜早早声音哽咽:“所以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吗?哪怕一秒?”
“没有。”霍鸣潇缓缓启唇,“我也希望你不要将亲情和爱情混为一谈。”
话落,他抬手拉开车门下车,径直走进了离婚处。
姜早早坐在原地,犹如置身冰窟。
她的喜欢在霍鸣潇的眼里,不过是一份被混淆了的亲情?
出神间,只听白薇的声音响起:“姜小姐,鸣潇不喜欢等人,你最好抓紧时间。”
姜早早眼睫颤了颤,她看了白薇一眼。
末了,还是挪动着沉重的步子下车,跟上了霍鸣潇。
大厅人来人往。
姜早早呆呆望着身前那道背影,竟快要记不清当年一起来领结婚证时的霍鸣潇是什么样的。
大抵……是一样的冰冷。
两人在办理手续的工作人员面前坐了下来。
没有想象之中的问询,工作人员只是看了他们两眼,随即将材料录入。
空旷的办公室里静的可怕。
只有机器运作的声音密密麻麻的响起,挑动着姜早早濒临崩溃的神经。
“砰!”
钢戳印在了红色外壳的离婚证上——
姜早早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心里的念头却格外清晰——她和霍鸣潇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