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帮迟墨文穿戴好后,他转过身来,躬身在孟竹清耳边低声轻语,说完帮她把滑落的是蚕丝锦被整理好后起身离开。待房间内恢复宁静之后,孟竹清睁开双眼,痴然的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良久,孟竹清从床上起身,动作轻微却也让外面一直等候的丫鬟听到声音,推开房门进来。躬身向孟竹清行礼:“娘娘,您起身了,奴婢伺候您梳洗。”说完,把旁边早已准备好的锦衣华服拿过来,动作轻柔的给孟竹清穿戴。穿戴好后,孟竹清径直朝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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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离。”
迟墨文刚走到正院门口,便听到元柔的叫声。
他脚下一顿,元柔已经走到他面前。
迟墨文脸上闪过一丝不耐,语气生冷道:“你来干什么,谁解得你的禁足?”
闻言,元柔原本满是笑意的脸上稍稍变得僵硬,但很快便被她隐藏起来。
低头轻语:“之前都是我的错,不该如此偏激,还望王爷原谅。”
迟墨文蹙眉,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元柔没有听到声音,抬眸看了他一眼,又低头说:“臣妾真的已经认识到错误,王爷不信,可以问问落樱阁内的丫鬟婆子等,臣妾为了表示悔恨,特意让身边的碧桃去相国寺找大师给……”孟竹清超度。
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被迟墨文厉声打断:“够了。”
元柔神色一窒,停下来。
“你回去吧,以后没有允许不能到这来。”
说完,迟墨文转身进入院子。
元柔站在雪地里看着迟墨文的背影,神色逐渐扭曲。
院门口发生的事,孟竹清在房间里完全不知道,此刻她喝了药正准备起身去看看师父怎么样了。
下午的时候她已经听院子里的丫鬟说,迟墨文把程子募也一起带了回来,就安置在前院的一处客房内,请了大夫医治。
虽然知道自己师父就是有名的神医,但是不亲眼看到,她始终放心不下。
就在孟竹清刚下床往外走的时候,房门便被推开。
迟墨文一眼就看到她一副要离开的样子,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上前一步制住孟竹清。
“你要去哪?”玛丽独家整理
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害怕。
孟竹清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一跳,下意识想要挣脱迟墨文的钳制,然而手腕却被他越勒越紧,肉眼可见的一圈红印。
“放开,我要去见我师父。”孟竹清仰着头看他。
这话却激怒了迟墨文:“他很好,不需要你时时挂心。”
说完,他一把将孟竹清拦腰抱起,朝着内间走去。
孟竹清脸色大变:“你要干……唔……”下一刻,她双唇便被迟墨文堵上。
迟墨文把她放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纱帐轻晃,一夜荒唐。
……
翌日。
迟墨文起身的时候,孟竹清已经清醒过来,但却没有睁开双眼,一动不动。
丫鬟帮迟墨文穿戴好后,他转过身来,躬身在孟竹清耳边低声轻语,说完帮她把滑落的是蚕丝锦被整理好后起身离开。
待房间内恢复宁静之后,孟竹清睁开双眼,痴然的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
良久,孟竹清从床上起身,动作轻微却也让外面一直等候的丫鬟听到声音,推开房门进来。
躬身向孟竹清行礼:“娘娘,您起身了,奴婢伺候您梳洗。”
说完,把旁边早已准备好的锦衣华服拿过来,动作轻柔的给孟竹清穿戴。
穿戴好后,孟竹清径直朝外面走去。
刚走到院门口时,在外等候多时的刘管家向孟竹清行礼:“娘娘,王爷已经吩咐好了,奴才给您带路。”
孟竹清停下脚步,神色如常的看了刘管家一眼,敛眉低垂:“有劳。”
刘管家略有些惶恐:“奴才不敢,这都是奴才该做的,当不得娘娘道孟,您这边请。”
孟竹清微微颔首,跟着刘管家朝着前院走去。
昨晚,迟墨文答应她,可以让她今天去看看师父,虽然今天早上又在她耳边说,不能超过半个时辰。
但只要能让她看到师父现在的情况,她都不介意。
去前院的路上,除了跟在后面的丫鬟和前面带路的刘管家之外,沿途没有看到一个下人,应该是刘管家早已吩咐过的。
不到一刻钟,孟竹清已经到了前院客房。
刘管家推开房门,躬身对孟竹清说:“娘娘,人就在里面。”
孟竹清看了他一眼,走上前。
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休养的程子募。
房门被打开的同时,程子募也睁开双目,直直的朝孟竹清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