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闹过一阵以后,我的婚纱被周靳言蹂躏的不像样子,现在我已经换了一条更大拖尾的婚纱,稍不留心就容易踩到裙摆,周靳言怕我摔倒,寸步不离的站在我旁边,时时刻刻的都小心的搂着我。“哟哟哟,陆总这样子还真是少见。”“就是啊,原来陆总能这么温柔啊,我诉状写得不好的时候我以为陆总要一刀给我劈了。”“我还不是一样……”知道周靳言心情好,平时十分畏惧他的那些员工也忍不住开起玩笑。周靳言抱着我,心情确实前所未有的好,所以也懒得和他们计较了。
“请问何念芸女士,你愿意嫁给周靳言先生,让他作为你的丈夫吗?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有、逆境或顺境、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
尽管已经经历过一次婚礼,可我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我愿意。”
周靳言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脸,他轻轻擦了擦我眼角的泪痕,在司仪问到他时,同样无比笃定的回答道:“我愿意!”
我们两人在众人的注视下交换了戒指。
仪式结束后,律所的年轻男孩女孩都吵着要接捧花。
我害羞的笑了,任由周靳言牵着我从宴会厅走到酒店外面的草坪上,一群年轻人早已经急不可耐的挤成一团。
“嫂子,扔给我扔给我,我也想娶老婆啊!”
“什么就扔给你,你有女朋友吗?”
“老板娘,扔给我!”
……
我被他们一群人喊得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
休息室闹过一阵以后,我的婚纱被周靳言蹂躏的不像样子,现在我已经换了一条更大拖尾的婚纱,稍不留心就容易踩到裙摆,周靳言怕我摔倒,寸步不离的站在我旁边,时时刻刻的都小心的搂着我。
“哟哟哟,陆总这样子还真是少见。”
“就是啊,原来陆总能这么温柔啊,我诉状写得不好的时候我以为陆总要一刀给我劈了。”
“我还不是一样……”
知道周靳言心情好,平时十分畏惧他的那些员工也忍不住开起玩笑。
周靳言抱着我,心情确实前所未有的好,所以也懒得和他们计较了。
我手上拿着捧花,时不时看一眼身后的小姑娘们,迟迟没有扔出去。
周靳言看了我一眼,似乎是看出来我的犹豫和不知所措,他搂着我的腰微微用力,在我耳边轻声安抚道:“没关系,他们就是打打闹闹,好几个连女朋友男朋友都没有,瞎胡闹呢,你随便扔。”
有了周靳言的鼓励,我这才放宽心,拿着捧花用力朝后一扬,那橙色的花束便呈抛物线的姿态飞了出去。
抛完花,我转过身,那花束稳稳的落在了赵思媛怀中。
赵思媛拿着花,笑得眉眼弯弯:“哇,多下玥玥姐,是我拿到了。”
一旁有人发出轻叹:“赵思媛,你是不是仗着比我们先认识老板娘,让她给你走后门了。”
赵思媛跑到我身侧,挽住我的手臂,脸上很是得意:“是有怎么样,十万是我的咯。”
说到这里,像是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赵思媛立刻捂住嘴。
我诧异看向她。
赵思媛慌忙看向周靳言,捂住嘴:“老大,我不是故意的。”
周靳言轻笑了一声,抱住我:“是我让她们积极一点抢捧花,抢到的我个人发十万红包,结婚嘛,热闹热闹。”
我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一群年轻小姑娘小伙子这么热衷于抢捧花。
闹腾了一天,婚礼终于结束了,回到家里,我还没来得及卸妆换衣服,就被周靳言抵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