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办事的人还是自己这一世的父亲。柳若水沉迷在自己的思绪里,丝毫没有注意自己的重心正在往前倾。“吱呀——”她一不小心推开了门。一个熟悉的声音,自门后响起,似乎比一年前更加低沉,暗哑。“谁在那!”她听到声音更是吓了一跳,刚想起身,又被这一声警告惊吓到,她没有站稳,又倒了下去。柳若水现在真的是有苦难言,这话根本就不是她该听的!她缓缓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龙纹黑靴,再抬眼往上看,他对上了一双带着惊诧却
宋之凛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画中柳若水交叉叠放的双手上。
他似乎想起来了什么,死死盯住了画里那双手。
他记得柳若水搭脉的时候,有一个习惯动作,她会大拇指搭在无名指上,不经意间翘起小指。
世界上长相相似的人不是没有,可是……习惯呢?
他刚刚看得清楚,那位梁家小姐,搭脉的时候,做了一个和柳若水搭脉时一模一样的小动作。
宋之凛眼神幽深,抬手按下开关,墙上的壁画又变回了平时的山水画。
……
第二日,柳若水终于勉强能够下床。
在侍女的搀扶下,她第一次见到了自己这一世的母亲。
上一世,就算有宋老和宋之凛救助,她的母亲还是去世了。
她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在她母亲死后的几个月里迅速扶正了他的妾室,沈清棠也从妾室所处的庶女变成嫡次女,她心中只剩下苦涩和无奈。
柳若水这一世的母亲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温柔。
看见柳若水过来,她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夏夏,你来了。”
她琢磨着原身病弱的模样,缓缓行了一个礼:“母亲。”
她赶忙扶起了柳若水:“你风寒初愈,在府里不需要这么多虚礼,娘又不是外人。”6
柳若水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她明白,这位母亲是真的心疼她。
她环顾了四周,却没有发现父亲的身影。
难道是起兵征战?
她试探性开口:“母亲,我现在可以见一见父亲吗?”
梁母戳了戳她的脑门:“你爹现在在面见贵客,现在还不太方便打扰,你可不要调皮去打扰人家才是。”
贵客?
能让当朝骠骑大将军都称之为贵客的人……
难道是三品以上的官员?或者是有爵位的贵族?还是说……是封诏绫呢?
她心里不由得一紧。
她可不愿这么倒霉,看来现阶段暂时要做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病弱小姐了。
陪着母亲用完茶点之后,她起身告辞。
途经书房的时候,她还是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年之前,沈家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干出了不少丧尽天良之事,朕把此事全权交给你负责,暗地行动,不要打草惊蛇。”
“末将领命。”
柳若水心中蓦然一沉,敢自称朕的人,普天之下,唯有一人。
居然还真的是他。
这几天的巧合未免也太多了,难道她就真的这么倒霉吗?
不过刚刚听他话里的意思,封诏绫这是准备打算亲自肃清沈家了……
替他办事的人还是自己这一世的父亲。
柳若水沉迷在自己的思绪里,丝毫没有注意自己的重心正在往前倾。
“吱呀——”
她一不小心推开了门。
一个熟悉的声音,自门后响起,似乎比一年前更加低沉,暗哑。
“谁在那!”
她听到声音更是吓了一跳,刚想起身,又被这一声警告惊吓到,她没有站稳,又倒了下去。
柳若水现在真的是有苦难言,这话根本就不是她该听的!
她缓缓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龙纹黑靴,再抬眼往上看,他对上了一双带着惊诧却难掩盖威严的眼眸。
“清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