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阿恒做些有意思的事情。”段无咎一翻身,将柳之恒放在罗汉床上,又附身亲了上来。亲得柳之恒一阵天旋地转,他才气喘吁吁地放开。两人俱是红着脸,喘着气,生生亲出了一身热汗来。“阿恒还觉得无聊么?”柳之恒觉得段无咎实在是坏得很,可浑身早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软绵绵地一脚踹过去,“不要脸。”平时可怜巴巴的模样,现在跟个狼崽子似的,真能装!段无咎一把握着柳之恒的脚踝,然后顺势把她往下一拉,又凑上去,在柳之恒耳边轻言软语道:“谁叫阿恒欺负我,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想着别人,我也是会生气的。”
方家大郎打开药包,闻了闻,质问春草:“这是什么?”
春草不说话,咬着唇,浑身都在颤抖着。
方家大朗一巴掌打在春草脸上,春草半张脸立刻都肿了起来。
“问你话你就说!”方成材骂道:“你不说,我就把这东西给你吃掉!别是什么砒霜毒药,你想要毒死老子吧?”
“不是!”春草怕哥哥真的喂给自己,只能低着头解释道:“是……是春药……”
方家大郎瞪大了眼睛看着妹妹,愣了一会儿,忽而猥琐的笑了,“哟,这是你想给谢家小子准备的吧?看不出来tຊ,你还挺骚。行,哥哥帮你保密,不过,这东西我留着了。”
“你留着做什么?”
“关你屁事!”方家大郎把那药又包好收起来,然后踹了春草屁股一脚。“还不赶紧去做饭!”
春草不敢说话了,红着眼进了厨房开始做饭。
她早就习惯这样的日子了,在方家,她没有一天是好过的,父母和哥哥对她都是动辄打骂,可她知道,她就算嫁出去,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她的命运只会跟她的两个姐姐一样,被卖掉,然后在一个可怕的男人手中,屈辱卑微的过一生。
这世上,只有谢哥哥有可能改变她的命运……
接下来几天,整个平洲都刮起了冷冽的北风,风大得能把人刮走,气温也跟着降低了不少,桃花村的村民们再次关门闭户,村长和春草也没有再来柳家转悠。
段无咎很开心,终于是没有人再来打搅他和阿恒了。
两人一起过了好几天没人打扰的日子。
可是柳之恒却觉得有点无聊,下棋的时候也显得心不在焉。
段无咎察觉到柳之恒的不专心。
“阿恒这是怎么了?”
柳之恒丢开手中的棋子,往后一倒,躺在了罗汉床上。
“春草怎么这几日都不来了……”
段无咎挑眉,声音听不出语气来,“你很喜欢那丫头?”
“哎,春草知道的事情多啊,桃花村街坊四邻的事情,没有她不知道的,哎,我想听她讲是非了……”
这没有任何娱乐的古代,她也就听八卦这点乐趣了。
段无咎放下棋子,认真地说:“阿恒想听谁家的是非,我可以飞到人屋顶上去偷听。”
柳之恒扑哧一声笑出来,又坐了起来。
“我的傻雪郎,我那是想听人是非么?我那是太无聊了!这每日不是看书就是下棋的,要不就是画地图,实在是太没意思了……”
“好啊,原来阿恒是嫌弃我无趣了。”
段无咎挪开罗汉床上的小桌,一把就将那边的柳之恒给拉了过来。柳之恒斜躺在段无咎身上,来不及吃惊,就被段无咎贴上来亲了一口。
“我陪阿恒做些有意思的事情。”
段无咎一翻身,将柳之恒放在罗汉床上,又附身亲了上来。亲得柳之恒一阵天旋地转,他才气喘吁吁地放开。
两人俱是红着脸,喘着气,生生亲出了一身热汗来。
“阿恒还觉得无聊么?”
柳之恒觉得段无咎实在是坏得很,可浑身早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软绵绵地一脚踹过去,“不要脸。”
平时可怜巴巴的模样,现在跟个狼崽子似的,真能装!
段无咎一把握着柳之恒的脚踝,然后顺势把她往下一拉,又凑上去,在柳之恒耳边轻言软语道:“谁叫阿恒欺负我,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想着别人,我也是会生气的。”
“春草是女的。”
“女的也不行,今日要惩罚你。”
段无咎用他的大手握住柳之恒的小手,十指交握将她的两手放在头顶,然后再一次欺身而下。
“阿恒说过的,亲一下不要紧。”
柳之恒的呜咽声被堵在了嘴里。
关键是,这也不止是亲了一下啊?
……
其实,柳之恒也是很喜欢这样和段无咎在一起的。
她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大雪封山,又没有别的娱乐,还能干什么?
再说了,就算有娱乐,还有什么能比男人更好玩?更别说,是段无咎这样英俊又温柔的男人了……
外面的风雪,让柳之恒也有些放肆起来,忍不住主动地撩拨。
当柳之恒把多年来丰富的阅读量、积累的各种知识、和特殊的体质一起用起来的时候,这三位一体的作用,立刻就闹得段无咎有些受不住了。
直到两人都意识到有个地方不对劲了,段无咎才慌慌张张地松开柳之恒的手,猛地坐了起来。
柳之恒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的,但是看到段无咎不好意思,她就好意思了。
“雪郎,你这样不听话哦……”
段无咎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
之前段无咎也是喜欢阿恒的,但从不是这种喜欢。
从前,他就连亲吻都是有目的,是能自我控制的。
他的每个表情,每个动作,都是在观察柳之恒的反应之后,刻意选择过的。他做一切都是为了得到阿恒的偏爱,为了让阿恒只属于自己。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身体毫无缘由的有动作和变化。
这是他的身体第一次不受他的控制。
本来柳之恒还想着继续打趣段无咎的,可是他红着眼,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那泫然欲泣的模样,竟然又把她给戳了一下。
“阿恒……”段无咎低头看着罗汉床上的柳之恒,声音喑哑,试探着问:“怎么办?”
柳之恒双眼的水汽更浓,她忽然有了一种自作自受之感。
他太喜欢段无咎泪眼朦胧的样子了,让她忍不住想要扑上去。
“你……你还不出去……再呆在这屋子里,要出事儿了。”柳之恒声音有些颤抖的说。
就算段无咎能忍,她柳之恒也快要忍不下去了。
两情相悦、孤男寡女、大雪封山、寂静无人,不做点坏事恨不得都对不起这天气。
可是不行啊,他两个月之后就要走了,她得控制住自己才行啊。
段无咎听柳之恒这么说,知道还不是时候,只得尴尬地起身,去屋外面吹风,好好地冷静冷静……
屋外,段无咎吹着冷风,可是半响了还是冷静不下来,只能把外衣脱了,任由北风吹打,直到把自己冻僵了,这才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