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他有些心虚的看了眼叶桑宁,而后慌忙敛下眸子。本来答应过姐姐只是去看看,没想到闹成现在的样子。“所以你又一时冲动就跟那花魁进了屋,又睡了一晚上!”叶靖北大怒的一拍桌子,火气又噌噌往上涌。“我也不知道,我好像喝多了,在被人一起哄,后面就记不太清了。”叶少云声音也一下子拔高,梗着脖子。心里顿时不服气:“再说了,我不过是睡了个女人,你用得着生这么大气吗?”他最是厌烦这样不管做什么,叶靖北都要管着他了,本来还觉得自己今天做的确实不对,现在只觉得应该直接把那个花魁赎身带回来。
一旁看了半天戏的老鸨一甩香帕,“咯吱咯吱”笑了两声:“王爷,你们的家务事可以慢慢处理,只是我这楼里还有事,能不能把这银子结了,我好回去。”
叶靖北脸一黑,这才想起来这竟然还有外人在,他竟然让别人还是那种地方的老鸨看了场叶王府的笑话。
心中恼火:,怒声吩咐:“管事,拿三万两银票给她。”他冷冷扫了眼老鸨:“我叶王府不欢迎你,还请速速离去。”
老鸨看够了戏,也很干脆扭着水桶腰跟着管事走,转过身后翻了个白眼,还不欢迎。
昨晚这位叶二公子可是在她们楼里醉生梦死呢,昨晚花魁娇娇的房里动静可是响了一夜。
不知道这位二公子多满意呢,年纪不大,精力倒挺大啊。
等人走后,叶靖北想到什么,看向刚刚开口的云月兮:“你刚刚说,这件事有内情。”
听到问话,一旁搀扶叶王妃的云月兮细声细语回答:“是,二公子心思善良,上次见我受欺负,更是替我一个小小丫鬟做主,这样的公子,断不会做出这种事。”
“依奴婢看,定然是那百春楼里有什么特殊,这才诱导二公子犯了错。”
她避重就轻,不提叶少云逃学去青楼的事情,把众人注意力都引导有人误导叶少云小小年纪碰了女色一点。
说出这话,云月兮心里呕血,眼神有些幽怨的扫了眼地上的少年。
这个叶少云以后也是她的舔狗,前面五次游戏里,他都一心一意爱自己,哪怕自己和长宣成婚,他也情深不悔,从未有过女人。
为什么现在却早早就有了女人。
顿时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玷污了的感觉,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叶少云听到少女这温柔如莺啼的声音,心头一动,不枉他帮这个丫鬟一次,还算有良心。
“少云,月兮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当时有没有感觉什么不适。”叶王妃闻言则是眼中一喜,急急开口询问。
而后感激的看了眼云月兮,心中对这个和自己女儿同龄的丫鬟越发喜欢,心思通透,极懂她的心。
几天相处下来,伺候的比身旁伺候十多年的大丫鬟还体贴,心里对她也更多了分怜爱。
院内众人视线都落到了少年身上。
叶少云冷静下来,这时啊,后知后觉的懊悔席卷心头,他自小看着母亲和父亲恩爱长大,也打算以后只娶一个心爱的女人过一辈子。
如今,他竟然失身给了个花魁。
他脸色极为难看,仔细回想了下:“我,我本来只是和几个朋友一起喝酒……后面有人认出了我,起哄,我就一时冲动,就叫了价。”
说到后面他有些心虚的看了眼叶桑宁,而后慌忙敛下眸子。
本来答应过姐姐只是去看看,没想到闹成现在的样子。
“所以你又一时冲动就跟那花魁进了屋,又睡了一晚上!”叶靖北大怒的一拍桌子,火气又噌噌往上涌。
“我也不知道,我好像喝多了,在被人一起哄,后面就记不太清了。”叶少云声音也一下子拔高,梗着脖子。
心里顿时不服气:“再说了,我不过是睡了个女人,你用得着生这么大气吗?”
他最是厌烦这样不管做什么,叶靖北都要管着他了,本来还觉得自己今天做的确实不对,现在只觉得应该直接把那个花魁赎身带回来。
直接气死他。
“你……我今天定要打死你这个逆子!”叶靖北猛得站起身,拿起鞭子就要往少年身上抽,叶王妃一把抓住他的手,含泪道。
“王爷,他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你刚刚打也打了,银子也给出去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他还要去书院读书,难不成王爷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少云昨夜发生的丑事吗?”
听到这最后一句话,叶靖北总算是冷静了些,又坐回椅子上,怒气冲冲瞪着少年。
“哼,伤养好前你哪里都不许去,更是不许离开你的院子,给我好好反省。”心里恨其不争,为什么同样是自己的儿子,大儿子就少年有成,如今已经入了军中身居要职。
这个小儿子却总是闯祸,毫无成就,每天就和一群纨绔子弟混到一起。
可在怎么失望,这也是他的儿子,自然不能看着他名声毁了,这样以后还如何科举入朝。
见他松口了,叶王妃急忙给旁边小斯使眼色,小斯立即会意,把叶少云搀扶起来往外走。
叶靖北哪里没注意到,抿了口茶:“司琴,还不扶着郡主回去上药。”
叶桑宁微微欠身,而后朝着叶少云安抚一笑,由司琴扶着往院外走。
她知道,叶少云绝对不会说出是自己给他打掩护,他才能成功逃学的。
谁叫……自己是他最敬爱的姐姐呢,他再不懂事,也知道不能牵累她的名声呢。
真是她的好弟弟。
……
叶桑宁没有让司琴上药,她不放心把后背暴露给任何人,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于是,她拿着雪肤膏推开了她的小奴隶的房间。
裴贺安正坐在桌边练字,他如今也是马上十四了岁,可是连启蒙书都未读过,此时写的字更是如同蜈蚣一样歪歪扭扭。
见少女进来,他有些慌乱的拿书把字盖住,不想让任何人见到他的窘态。
叶桑宁注意到了,但并未戳破,她径直坐到榻上,朝少年勾了勾手:“过来。”
裴贺安抿了下唇,起身走过去垂下眼帘:“郡主,有何吩咐。”
等了一会未等到少女的回答,耳畔却传来了“稀稀疏疏”衣服摩挲的声音,他一愣,猛然抬头。
少女身上的白裙滑落,堆积到腰间,露出了白皙的后背,那两个琵琶骨宛如蝴蝶,似乎有展翅高飞。
裴贺安呆住了。
“给本郡主上药。”少女淡淡的声音传来,裴贺安才猛然惊醒,脸刷一下爆红,慌忙别过脸去。
深吸口气看过去,这才发现那片白上却有一道狰狞的鞭痕,生生破坏了那份美感。
他接住少女扔过来的药膏,嗓音有些干涩:“郡主……这不合规矩,还是让丫鬟来吧。”
“我说过的话你又忘记了吗?还需要我在提醒你一遍吗?”叶桑宁声音透着不耐烦。
每天在外面压抑心里的恨意已经很辛苦了,在这个上辈子唯一给过她温暖的少年面前,总是不由自主表现出真实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