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不还是为了谢笙来了!我就知道,我的做法是对的!”陆明祯似笑非笑的看着陆砚州。陆砚州此时站在那里,眸光冷如冰霜,冷冽的气息从身上散发出来,宛如人间厉鬼。嘴角还噙着一丝轻蔑的笑,似是在嘲讽陆明祯的不自量力。陆砚州化身地狱使者般,眨眼间,这屋子里的人就都被他撂倒在地,站不起身来。随后,陆砚州从陆明祯的手里,将谢笙救了下来。可却在帮谢笙解绑的时候,被陆明祯偷袭,为了保护谢笙,受了伤。陆砚州一脚便将陆明祯踹飞了几米远,只是打眼瞧了一眼伤口,便继续将谢笙的绳子解开。
陆砚州喝下的动作,谢笙也不忘刺激他一番。
谢笙将酒杯放下后,食指直接轻放在陆砚州的喉结处,轻抚着。
“贺先生连喝香槟都这么吸引人。”
“贺先生,有没有觉得,刚才的香槟,更好喝了?”谢笙轻挑眉头,带着些诱惑。
陆砚州放在她腰间的手,故意捏了捏,淡淡的说了句,“确实。”
谢笙知道他是故意的,嗔怪的抬眼看了他一眼。
“看来贺先生很喜欢我的做法。”
“那不知道,贺先生知道我带着目的接近你之后,还愿不愿意像之前一样,满足我的各种要求呢?”
陆砚州挑了挑眉,一手捏起她的下巴,明明眼底的欲望表明他所想的不单纯,可面上,却依旧泛着散漫的笑容。
“当然,我会给你想要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无论什么。”
陆砚州故意加重了最后的四个字,意有所指。
谢笙也立马明白什么意思,脸颊不免泛起潮红,这在什么场合呢,这陆砚州怎么是这种想法啊!
为了气时佳,谢笙娇嗔地拍了一下陆砚州的手,“在外面呢。”
时佳看着眼前刺眼的画面,知道自己的阴谋没有得逞,只能不甘的踩着自己的恨天高,扭着身子离开。
时佳华丽的礼服和热情的笑容,也掩饰不了她内心的不满,眉头紧锁,最后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离开了宴会厅,去了别处冷静。
可谢笙与陆砚州之间的甜蜜举动,可谓是吸引了在场不少人羡慕的目光。
“这时小姐和贺先生真是俊男美女啊,看着真是赏心悦目。”
“可不是嘛,像贺先生这样的人,身边就该是时小姐这样的绝色美女。”
但无论谢笙如何亲密的贴着陆砚州,脸上的笑容多么的甜,她的内心却只感到一片冰冷。
因为谢笙在不断的告诉自己,她不过是在和陆砚州演戏而已,绝对不能对陆砚州动心。
绝对不能!
可在远处的陆明祯,却对陆砚州有了别样的想法。
这陆砚州,以前可从来不会这么配合一个女人的戏。
但是今天,在这样一个宴会上,陆砚州竟然全然不顾被人的看法,明目张胆的配合谢笙......
看来,谢笙对陆砚州......很不一样啊!
这个陆砚州,为了谢笙这个女人,直接断了自家的生意,那就别怪他下手夺回来了!
陆明祯随意搭在桌上的手紧紧攥起,眼神一抹狠厉划过,拿起自己的酒杯,仰脖将自己的酒一饮而尽。
周围的人看到他这样子,纷纷愣了一下,随后配合的抿了一口自己的酒。
第二天,陆明祯便铤而走险,直接找人绑了谢笙。
陆明祯企图利用谢笙,来迫使陆砚州放弃原本自家被他垄断的生意。
陆明祯趁着谢笙还昏迷的时候,用谢笙的手机拍了照片,发到了陆砚州的手机上。
陆砚州收到照片的时候,眉头微蹙,确认发信息的就是谢笙没错。
但是这手机,未必在她的手上就是了。
至于是谁......
陆砚州懒得去猜,便直接停了会议,将会议室的人撵了出去,把电话打了过去。
“果然,贺先生对谢笙就是不一样啊。”
陆砚州一听便知对方是谁,不禁冷笑一声。
“陆明祯,你这把戏,未免太低了一些吧。”
陆明祯撇了一眼地上正瞪着自己的谢笙,手里还不断的摆弄着谢笙的发丝。
慵懒的说道:“贺先生,把戏高低不重要,重要的是,好用就行。”
“你将我陆家的生意垄断了大半,如今我绑了你女人,这不过分,只要你放手我陆家原本的那些生意,我就放了谢笙。”
“不然......她今天要么干干净净的离开,要么,明天,整个海城都会知道,时家的二小姐,被几个男人给轮了。”
电话那端的陆砚州,不知何时,已经定位了谢笙的手机,正寻着定位赶过去。
陆砚州对陆明祯这种无脑的威胁,嗤之以鼻。
嘲讽道:“陆明祯,你不会以为,你绑架了谢笙,我就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垄断你陆家的生意吗?做梦!”
“垄断你陆家的生意,我换来的,是数不尽的钱财,一个女人而已,我陆砚州,还不至于为了女人毁了我的生意。”
陆明祯怎么也没想到,陆砚州竟然为了垄断他们,而全然不顾谢笙的安危。
嫌弃的倪了一眼地上的谢笙。
“看来,陆砚州对你,也没多么的不一样啊,都是玩物嘛。”
陆明祯离她很近,他和陆砚州说的话,谢笙都听得一清二楚。
之前不就已经知道,陆砚州是逢场作戏,是为了她这身体嘛,既然知道了,那现在你又有什么可不舒服的!
是清白离开,是被人糟蹋,都是她自己的事,谁也指不上!
谢笙在心中呐喊着。
就在这时,门被人从外面大力的踹开来。
陆砚州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陆明祯看到他的出现,震惊不已。
“陆砚州?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说,你不在乎一个女人吗?”
“你现在,不还是为了谢笙来了!我就知道,我的做法是对的!”陆明祯似笑非笑的看着陆砚州。
陆砚州此时站在那里,眸光冷如冰霜,冷冽的气息从身上散发出来,宛如人间厉鬼。
嘴角还噙着一丝轻蔑的笑,似是在嘲讽陆明祯的不自量力。
陆砚州化身地狱使者般,眨眼间,这屋子里的人就都被他撂倒在地,站不起身来。
随后,陆砚州从陆明祯的手里,将谢笙救了下来。
可却在帮谢笙解绑的时候,被陆明祯偷袭,为了保护谢笙,受了伤。
陆砚州一脚便将陆明祯踹飞了几米远,只是打眼瞧了一眼伤口,便继续将谢笙的绳子解开。
谢笙被松开后,顾不得其他,紧着把陆砚州送到了医院。
在医院,谢笙坐在走廊长椅上,眼中的情绪很是复杂。
她看不懂了,她看不懂陆砚州了......
她明明亲耳听到陆砚州说,他只是玩玩而已,他不会为了自己这个女人断了他的生意。
既然陆砚州对自己只是玩玩而已,那今天,又为什么要来救自己呢?
更是为了救自己,现在还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