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初栀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禁锢了一样。但是初栀根本就管不了这么多,只能死死的把它环住,她就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最后被挂在了一根树枝上,紧紧的抓住这根救命稻草。这雷声来的突然,消失的也很意外。她感觉自己的眼前有什么东西亮了。等到初栀对外界的感知慢慢恢复的时候,她仿佛感受到了一个异于常温的东西拂过她的额头。怀里的温度越来越真实,触感也逐渐清晰的时候,初栀这才意识到自己怀里的,是顾淮瑾。
不过很快初栀就在这当中脱离了出来。
初栀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狂跳,在叫嚣。
明明,爱不是那么的热烈,为什么心脏却不受控制?
对方触碰过的地方都在发烫,肢体的接触带来的净是一些破坏理智的东西。
初栀和顾淮瑾都分得清状况,在这种场面和地方,不能太过放肆。
况且初栀还没有说出她最后的答案。
竟然顾淮瑾最开始的目的已经达到,就到了可以适可而止的时候了。
顾淮瑾猛然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暗自深吸了一口气缓和自己不好的想法,同时指了指这一辆车的驾驶座位轮盘,示意让初栀继续开车。
初栀对自己处境的认知非常的了解,用狼狈不堪来形容都不为过,她拍了怕自己身上生出褶皱的地方,轻咳一声,“那我开始了?”
问出这话,初栀明白她自己对这件事的处理方式已经足够理性,不多说也不追究。
因为继续说下去的话,她自己肯定不会占上风。
于是又开始攒足勇气开始尝试着踩下油门。
但是仅仅只是开了一米远,初栀踩了一个急刹车就停下来了。
又大致缓和了半个小时,坐在旁边的顾淮瑾看到初栀这么困难,想着要是这么艰难的话,直接就放弃。
刚想开口说点什么打破僵局的顾淮瑾,被眼前突然下的暴雨和雷声给打断了。
坐在驾驶位的初栀顿时就像被捂住了嘴鼻,完全呼吸不过来。
变得全身无力只需要这一刹那间。
她跟失去了目标,丢失了保持理智的能力,身子只知道往自己的觉得安全的地方缩。
什么也看不清,伸出颤抖的手胡乱抓,她想抓到一个东西,就算是一堵墙也好在她现在完全没有一个支撑点,一个能暂时依靠的东西。
她紧皱着眉头,紧闭着眼睛,汗已经浸湿染上了额头和鬓角。
努力地寻找又安全感的东西。
耳边的声音非常尖锐,深深刺痛着她的耳膜,她好想逃离这个地方。
过了一会,初栀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禁锢了一样。
但是初栀根本就管不了这么多,只能死死的把它环住,她就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最后被挂在了一根树枝上,紧紧的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这雷声来的突然,消失的也很意外。
她感觉自己的眼前有什么东西亮了。
等到初栀对外界的感知慢慢恢复的时候,她仿佛感受到了一个异于常温的东西拂过她的额头。
怀里的温度越来越真实,触感也逐渐清晰的时候,初栀这才意识到自己怀里的,是顾淮瑾。
她自以为自己的症状在下雨天中,熬到昏迷甚至死亡都只能得到缓解,压制一时的恐惧。
但是被顾淮瑾触碰过的地方,额头上还停留着他的余温。
初栀突然明白,原来自己也不是药石无医,只是因为无他而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