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定安公主,还有多少不为世人所知的事情?可眼下,闻清嫣是不得不去赴这个约,就在她要出门的时候,芍药突然开口:“纪公子既如此对公主恋恋不舍,不如一同跟着去吧。”这句打趣的话让闻清嫣忍不住回头,却刚好瞥见纪礼余微红的耳尖。指甲瞬间刺入掌心,直直窜入心底,疼的闻清嫣脑海空白一瞬。记忆急速浮现,好似回到她和纪礼余定亲的那一天。他也是如此芝兰玉树的站在自己面前,声音坚定,耳尖泛红。“清嫣,此生我认定你唯一的妻子。”
闻清嫣蓦然抬头,却对上纪礼余复杂至极的视线。
那股看不懂的情绪让她眉心重重一跳,纪礼余为什么会说不走?
闻清嫣紧盯着他,嘴唇翕动,喉间却仿佛被卡住,一个字都吐不出。
纪礼余也看着她,眼底已恢复平静:“这种招数你还没生厌?哪次你又真的放过我了?”
闻清嫣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再度腾起疑惑。
纪礼余曾说:“定安公主于我示好仅有一次,她也要脸,总不好老缠着我。”
纪礼余也曾说:“清嫣,我心悦的唯你一人,莫要担心。”
可现在,纪礼余的字里行间都在说,他和定安公主的接触并不少。
且,他看起来……并没有说的那般厌恶定安公主。
这个想法一出现,闻清嫣不由抖了一下。
纪礼余皱眉:“公主怎么了?”
看着他上前的身影,闻清嫣厉声道:“别过来!”
气氛陡然凝滞。
看着纪礼余僵在半空的手,闻清嫣脑子里混乱一片,心慌和闷疼来回在胸腔里交替,几欲让她窒息。
她眼底隐现的泪意让纪礼余一怔,他神情闪过一丝恍惚。
可这时,芍药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
“公主,您今日在轻云阁有约,马车已在门外候着了。”
闻清嫣慌忙别开头,只是捕捉到‘轻云阁’三个字,她头皮又是一炸。
轻云阁?据说那是京都世家子都喜欢去的销金窟,她还是闻清嫣时,常看见爹爹的书桌上放着关于其中的人命官司……
定安公主,也会去那里吗?
闻清嫣心头涌起一股不安,默默攥紧了手。
这位定安公主,还有多少不为世人所知的事情?
可眼下,闻清嫣是不得不去赴这个约,就在她要出门的时候,芍药突然开口:“纪公子既如此对公主恋恋不舍,不如一同跟着去吧。”
这句打趣的话让闻清嫣忍不住回头,却刚好瞥见纪礼余微红的耳尖。
指甲瞬间刺入掌心,直直窜入心底,疼的闻清嫣脑海空白一瞬。
记忆急速浮现,好似回到她和纪礼余定亲的那一天。
他也是如此芝兰玉树的站在自己面前,声音坚定,耳尖泛红。
“清嫣,此生我认定你唯一的妻子。”
唯一的妻子?闻清嫣眼眶里涌出一阵热意,快步朝前走去。
马车在轻云阁前停下,纪礼余率先跳下马车,刚回神,闻清嫣就从另一边下了车,直直朝里走去。
纪礼余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却还是跟上。
小厮引着闻清嫣到了天字号房,谄笑着开口:“公主请进,方尚书家和卢翰林家的两位公子可等了许久。”
闻清嫣提着心迈了进去。
房间里本在谈话的两人齐刷刷看来,见到她都笑了。
“定安,你对这纪公子倒是上心的紧,这种好友相聚的场合都得带着。”
另一人却是举杯朝纪礼余示意,随即孟浪的笑着:“定安喜欢的人能排到城门外去,上个月还为了抢个良家子逼死了他的父母……”
那人存了揶揄定安公主的意思,却将两条人命说得格外轻飘飘。
刚坐下的闻清嫣浑身发僵,脖子仿佛都被冻结,只是紧紧盯着面前的酒杯。
可那两人说的话越发放肆,听的闻清嫣仿佛在听鬼故事。
最后,她借口方便几乎是夺门而逃。
看着轻云阁内的纸醉金迷,闻清嫣浑身发冷,头脑也一阵恍惚。
下一刻,她却是踩空,眼看着就要滚下楼梯。
这时,一只有力的臂膀拉住她,将她狠狠带入怀中。
闻清嫣惊魂未定的抬头,却听见纪礼余紧张到失了分寸的语言。
“你可知你怀着孕,若是摔下去,你要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