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便扒下刀疤男的手,钻入车内。刀疤男在外叹了一口气,只好坐在车前驱马朝西北赶去。赶了几日。两人终于来到了西北。西北偏僻,是个穷苦之地。真是和京城是天差地别。林渺打开车帘,便能感受到这里挂着的大风,若是到了冬日里,这些风便就像刀子一般刮的人脸疼。这时,车门外响起刀疤男的声音:“老大,出来后,可千万记得掩人耳目。”话音刚落,便见车门打开,林渺戴着面纱走了出去。她踏上西北之地,语气感激道:“谢谢你能带我来此了。”
奴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将门打开。
林渺朝他微微欠身,行了个礼。
“谢了。”
说完,她便立马朝外跑去。
奴仆看着她渐渐跑远,心里颇为无奈,喃喃道:“只盼你能找到少爷吧。”
……
不知跑了多久,等她远离京城时。
她又忽然听到了熟悉的鹰啸声。
抬头望天,只见头顶上盘旋着一只鹰。
看来刀疤男就在不远处。
林渺立马吹了一声口哨,那鹰便朝一个方向飞了过去。
林渺便跟着鹰,见到了站在一处树下的刀疤男。
刀疤男这时也朝她看了过来。
当见到是林渺时,他忽然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随即立马跑到林渺身边。
“老大,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让你等消息吗?!”
林渺摆了摆手,说道:“先别说这么多了,你带我去西北吧!”
刀疤男一愣,随即又劝道:“老大,你还是趁人没发现你,赶紧回宅子里去吧,你要是去了西北,要被多少人看见?到时候皇上知道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渺一声打断:“你当我还是老大,就带我去西北!”
刀疤男这时却不像往日里那般听话,而是站在原地侧过脸躲避着林渺的视线。
“老大,恕不奉命,我不愿你违抗皇命不拿自己当回事。”
说完,他的手便被林渺握住了。
转头再看,只见林渺的眼角渗出几滴泪来。
她语气从未像今日这般软弱,低声抽泣道:“求你了,带我去吧。”
见她这样,刀疤男最终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
“老大,我知道了,你随我来吧。”
说完,他便领着林渺走道一户小屋的马车前。
林渺当即便要走上马车,手却忽然被到刀疤男一把拉住。
回头看去,刀疤男正欲言又止。
她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刀疤男斟酌片刻,终于还是问了出来:“老大,你这样急着去找司贼,是为什么?”
林渺微微一愣,随后露出一个释怀的笑容来。
她轻轻拍了拍刀疤男的手。
“因为我知道了司明尘的心意,我觉着,我得找到他当面问个清楚。”
话音刚落,刀疤男面露惊色:“他能有什么心意值得老大这样?”
林渺却是无奈地摇摇头:“你不懂,你只管送我去便是。”
说完,她便扒下刀疤男的手,钻入车内。
刀疤男在外叹了一口气,只好坐在车前驱马朝西北赶去。
赶了几日。
两人终于来到了西北。
西北偏僻,是个穷苦之地。
真是和京城是天差地别。
林渺打开车帘,便能感受到这里挂着的大风,若是到了冬日里,这些风便就像刀子一般刮的人脸疼。
这时,车门外响起刀疤男的声音:“老大,出来后,可千万记得掩人耳目。”
话音刚落,便见车门打开,林渺戴着面纱走了出去。
她踏上西北之地,语气感激道:“谢谢你能带我来此了。”
说完,刀疤男便不好意思道:“老大怎能谢小的。”
林渺轻轻一笑,随后便跟着刀疤男来到一旁的酒肆处。
她这些日子只吃干粮,甚少吃新鲜的吃食。
趁着小二来添菜,她便装作好事的旅人问道:“小二,听闻此处不久前发生过一次泥石流?”
小二面露惊恐道:“客官你也听说啦?”
他忽然凑到林渺耳边,小声道:“这泥石流本也常见,只是这次听说是没了个高官,惹得此处几位官老爷极其重视这些事呢。”
林渺紧紧握住酒杯:“什么叫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