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我欲言又止,我不敢说我又来大姨妈了,每一次只要听到我说这句话,婆婆的脸色就会凝成霜。婆婆见我吞吞吐吐的样子,似乎猜到了什么,两眼一瞪,厉声骂道:“死相!今天你就是死也得给我死在慕容峥床上!听到没有!”随着话音,我的大腿内侧已经被她狠狠地拧了一下。“啊!”我痛得眼泪差点掉下来,后面的话自然不会再说出口。我在心里默默期盼着,绝慕容峥最好不要回来,最好再出个长差什么的,消失几个月,至少可以让我安然度过每个夜晚。这个想法还没成形,大门外就传来了汽车停靠的声音。
下腹部隐隐地坠痛,我算了下日子,“大姨妈”应该就在这几天。
果然,还没半天功夫,“大姨妈”就如期而至,我在卫生间里已经蹲了半个小时,痛经让我额头上沁满了细密的冷汗。
从少女的第一次到现在为止,每个月都要经历几天的煎熬。以前在家,还总能卧床休息,但自从嫁入绝家,我只能咬着牙硬挺。
婆婆一直不肯放松对我的监督,她好整以暇地一边看着画报,一边时不时拿眼角瞟我几下。就这样一天下来,我疲惫得恨不得一头栽进床上。
“姜暄和,我看你这两天表现不错,记住我的话,只要慕容峥一进家,你就给我好好去伺候,听见没有!”
婆婆的语气绵里带刀。
“妈,我,”我欲言又止,我不敢说我又来大姨妈了,每一次只要听到我说这句话,婆婆的脸色就会凝成霜。
婆婆见我吞吞吐吐的样子,似乎猜到了什么,两眼一瞪,厉声骂道:“死相!今天你就是死也得给我死在慕容峥床上!听到没有!”
随着话音,我的大腿内侧已经被她狠狠地拧了一下。“啊!”我痛得眼泪差点掉下来,后面的话自然不会再说出口。
我在心里默默期盼着,绝慕容峥最好不要回来,最好再出个长差什么的,消失几个月,至少可以让我安然度过每个夜晚。这个想法还没成形,大门外就传来了汽车停靠的声音。
“还不去门口接一下慕容峥,你这样没有眼色,会有哪个男人要?”婆婆狠狠地用目光剜着我,示意我去接绝慕容峥。
我不敢怠慢,小跑到大门口,与迎面走进来的绝慕容峥几乎撞个满怀。
绝慕容峥没料到我会从门里冲出去,身子下意识地向一旁闪躲,待看清是我时,才及时一抄手,扯住我的衣领,将我拎了回来。
我狼狈不堪地被他这样一直拎回了客厅,几次想挣脱他的手,都没成功。不得已,只好小声用哀求的语气说:“那个,放手啊!”
没听到绝慕容峥回话,我不禁抬头看向他,只见他那双深邃的冷眸满满地都是揶揄的坏笑,“你在叫谁?那个是哪个?”他有意贴在我耳边问,声音不大不小,刚刚能让婆婆听到。
婆婆听了,马上象一只被点燃的炮竹炸开来,厉声教训我道:“姜暄和,我是怎么教你的,真是越来越没教养,我们绝家的脸都得被你丢光不可!”
绝慕容峥一直背对着婆婆,听到她这样说,眉头蹙了一下,刚刚浮在脸上的坏笑收敛了起来,换上了一副冷淡的表情。
他放开我,和他母亲打了招呼,坐进沙发里。
婆婆却不依不饶,走到我近前,用手指戳着我的额头,继续教训我说:“你在我们绝家,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和职责。二少回来了,你还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吗?”边说边给我递眼色。
婆婆的言外之意,当然是让我极尽所能地去讨好绝慕容峥,让他要我。
我一时之间别无选择,只好去给他倒了杯热茶,小心地送到绝慕容峥面前,红着脸说:“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也许是我的声音低得近乎呓语,这反而激起了绝慕容峥的兴趣,他不接茶杯,再次问:“你让谁喝茶暖身?”
我尴尬万分,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婆婆,见婆婆正用犀利的眼光盯着我,只好硬着头皮说:“二少。”显然这两个字没有满足绝慕容峥,他坐直了身子,依旧没有接茶杯。
我只好又说:“寒,慕容峥。”我快速瞟了他一眼。
绝慕容峥的嘴角微微向上翘了翘,伸手接过茶杯,抿了一口。
我总算松了口气,偷眼看婆婆,她的脸色也似乎缓和了许多。
“慕容峥难得在家吃上几顿饭,你还不快去好好弄些来。”婆婆虽然是在吩咐,但语气比先前已经明显有了些温度。
隔着厨房的落地玻璃,我看到婆婆与绝慕容峥在聊着什么,时不时还会向我这边瞟上几眼。我不敢再向他们看。埋头专门做着饭菜。
绝家虽然家大业大,保姆、管家一应俱全,但婆婆却一直要求我亲自下厨,经过这三年的磨炼,我从一个不懂厨炊之事的少女俨然成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巧妇了。
即便这样,也不能保证每次都能得到婆婆的首肯,她的口味越来越刁钻,而我的厨艺在无形之中得到了增长。
晚饭我做得清淡素雅,这即符合了婆婆的口味,也能满足绝慕容峥的饮食习惯。
“来坐。”绝慕容峥叫在一旁侍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