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忽然桌上的手机弹出一个弹窗。玫瑰花簇拥着的日历上闪烁着几个大字——结婚纪念日。与此同时,乔安宁匆匆赶到了律所。她看着办公室里或惶恐或焦躁的律师,宛如一颗定心丸一样:“别着急,我们齐心协力一定会度过难关。”几个律师纷纷为她打抱不平:“这个新闻撰稿人也真是,不搞清事情的真相就乱发新闻,一点职业素养也没有。”乔安宁拍了拍手,示意律师们安静下来。在同事和下属面前,她恢复了从前的镇定和自信:“法律不是未成年人作恶的保护伞,我们律所有人能接手我女儿的案子吗?”
旋转音乐咖啡厅。
舒缓的音乐悠扬动人,莫冉冉和时宴相对而坐。
莫冉冉穿着一袭长裙,打扮的很用心。
她不掩兴奋,拨弄着长发问:“时宴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时宴却没有多看她一眼,单刀直入:“是不是小松和小柏打伤了小念?”
莫冉冉一时脸上血色尽失,低头喝了口咖啡掩盖心虚:“时宴哥,我是一个单亲妈妈,孩子那么小,能懂得什么呢……”
时宴打断了她的卖惨:“网上那一篇新闻是你写的?”
莫冉冉手上动作一僵,支支吾吾:“我……我害怕网上的人网暴我的儿子,所以……”
时宴再次冷冷打断:“删了。”
泪水从莫冉冉的眼眶喷涌而出,她不顾周围人的目光,大声道:“是不是乔安宁让你来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还比不上你和乔安宁名存实亡的婚姻吗?”
时宴紧皱起眉头,声音显而易见带了些怒意:
“乔安宁是的妻子,小念是我的孩子,照顾你只是因为莫伯父对我家有恩,这不是你脱罪的借口!”
莫冉冉猛地站起身,眼眶通红,她嘶吼道:“你想逼死我吗?”
没等时宴说话,莫冉冉扭曲着脸,面色狰狞继续道:“你要是敢动我儿子,我就让乔安宁这一辈都不得安宁!”
说完,她气冲冲的离开。
时宴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忽然桌上的手机弹出一个弹窗。
玫瑰花簇拥着的日历上闪烁着几个大字——结婚纪念日。
与此同时,乔安宁匆匆赶到了律所。
她看着办公室里或惶恐或焦躁的律师,宛如一颗定心丸一样:
“别着急,我们齐心协力一定会度过难关。”
几个律师纷纷为她打抱不平:“这个新闻撰稿人也真是,不搞清事情的真相就乱发新闻,一点职业素养也没有。”
乔安宁拍了拍手,示意律师们安静下来。
在同事和下属面前,她恢复了从前的镇定和自信:“法律不是未成年人作恶的保护伞,我们律所有人能接手我女儿的案子吗?”
律师们面面相觑:“可是没有给未成年定罪的先例啊。”
乔安宁的眼里闪动着光芒,神色坚定:“没有先例就创造先例,一定要将罪恶绳之于法。”
处理完律所的事情,已经是傍晚。
乔安宁回医院的路上,电话铃响。
电话那头传来宋之恒的声音:“在莫冉冉家里发现的证物化验结果出来了,上面血迹与小念的重合。”
“这基本上已经确定,伤害小念的人就是莫冉冉的双胞胎儿子。”
乔安宁心中好像石头落地,又好像更加沉重:“谢谢你,宋警官,这些天让你跟着受累了。”
“不客气,这是我分内的事。”
回到医院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
乔安宁推开病房门,一眼便看见守在女儿病床前的时宴。
余晖落在时宴的侧脸,把他的轮廓衬得很温柔。
那一刹,时间好像回到了从前。
乔安宁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不忍打破这片难得的温馨,转身想要悄悄离开。
忽然,床前的时宴开口叫住她:“安宁。”
乔安宁脚步一顿,回头看向他:“怎么了?”
时宴站起身慢慢走向乔安宁,在她面前站定。
他抬起手,手心朝下,手掌忽然张开,一条亮晶晶的月亮钻石项链晃晃悠悠的坠在他的手掌下方。
伴随着一句轻轻的——“纪念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