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英哀求道:“女儿,你去哪?跟妈妈回家,好不好?”夏中建眼神凄凉,仿佛一瞬间老了二十岁,“岁芝,刚刚是爸爸糊涂了,你跟我们回去吧……”阮时宜冷笑一声,耐心已然告罄,“夏董,夏夫人,我们刚刚已经断绝关系了,当着这么多上流人士的面说好的,不需要我再提醒你们吧?”“岁芝……”周云英泫然欲泣。阮时宜用力抽出手,“你们要是还有点良心,就别插手夏繁星的事。”说完,她大步离开了宴会厅,只给夏家留下一
慕逸川紧紧地盯着阮时宜,目光丝毫不肯错开:“你要去哪?”
阮时宜正要说话,路阳他们出现在门口,“老大!走吗?”
“来了!”阮时宜看到他们,脸上才有了些笑模样。
慕逸川看到路阳,以及身后那一群怎么看都跟好学生不搭边的少年,皱了皱眉。
语气也不自觉地沉了下来,“你要跟他们去哪?”
阮时宜皱着眉头抽出手,语气疏离,“跟你有关系吗?”
“他们能是什么好人?你就是跟着这些人厮混才学坏的!”慕逸川皱着眉头说。
他竭力想让自己忽略掉心里那股啃骨啮髓的酸涩,但眼神却出卖了真实想法。
“你他妈骂谁呢!”路阳大步走上前,愤怒地将慕逸川拉开,“你以为你算什么?”
“她被逼得离家出走的时候,你找过她吗!那时候你在哪呢?”
“她在那个破学校受尽折磨的时候你在哪呢?”
“她被那个人渣纠缠的时候,你他妈在哪呢!”
“她被冤枉杀人的时候,你又在哪?!”
“你算什么男人!”
“够了!”阮时宜忍无可忍打断,扭头瞪了路阳一眼,“你话太多了!”
路阳瞪了他一眼,便老老实实闭上了嘴。6
慕逸川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阮时宜面上似乎是在替他说话,但他心里清楚,她是站在路阳那一边的。
她想维护的人,不是他。
阮时宜将路阳挡在身后,看向慕逸川,“刚刚是他冲动了,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
“我没有怪过你,所以,以前的事,你都忘了吧。”
“以后,我们就当没认识过。”
慕逸川骤然攥紧了手,心里涌起排山倒海般的窒息与懊悔,他想问她,是不是已经不喜欢他了。
却问不出口。
他害怕得到答案。
如果阮时宜不再喜欢他,他……又该怎么办呢?
“走吧。”阮时宜对路阳说道。
她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多待。
然而刚走两步,周云英和夏中建上前来,一左一右地拉住她。
周云英哀求道:“女儿,你去哪?跟妈妈回家,好不好?”
夏中建眼神凄凉,仿佛一瞬间老了二十岁,“岁芝,刚刚是爸爸糊涂了,你跟我们回去吧……”
阮时宜冷笑一声,耐心已然告罄,“夏董,夏夫人,我们刚刚已经断绝关系了,当着这么多上流人士的面说好的,不需要我再提醒你们吧?”
“岁芝……”周云英泫然欲泣。
阮时宜用力抽出手,“你们要是还有点良心,就别插手夏繁星的事。”
说完,她大步离开了宴会厅,只给夏家留下一片狼藉声名。
阮时宜找了个台阶坐着,路阳一群人仍然和之前一样簇拥着她。
阮时宜皱着眉头看向路阳,“你刚刚太冲动了,他们那些人什么德性,你们之前被退学的时候也见识过了,以后稳重点,别给自己惹麻烦上身。”
路阳蹲在一旁,顶着一头黄发,像一只大金毛。
他低声说:“我那不是气不过么?”
“没事的老大,咱们都高考完了,不用怕他!”阿文点了一支烟说。
阮时宜看向路阳:“你呢?听说你躺了好几个月,耽误考试了没?”
“我那个成绩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有可耽误的余地吗?”路阳咧着嘴,笑得没心没肺。
阮时宜没忍住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
“阮时宜!”慕逸川出现在巷口,正皱着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