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意思,而且这个人怎么醉后和清醒说的话都一样?程念晴深吸一口气,皱起眉:“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季寒泓拿不准她说的‘这样’是哪样,只好松开她的手,然后闭紧嘴巴。终于获得自由,程念晴跟条鱼似的从床上离开,站在门口看他:“你什么时候走?”“我不走。”季寒泓在床上翻了个身,无赖道:“我病没好,我不走。”“你烧退了。”“那也没好。”程念晴手指蜷紧,想着昨晚就应该给他丢在门外,上演什么农夫与蛇的故事?
季寒泓醒时是深夜,房间里一片漆黑。
身下是柔软的床垫,身上是带着花香的被褥,他对这个味道很熟悉,是程念晴常用的那款洗衣粉香味。
这气味唤醒了他的零散的记忆片段。
脑袋因为酒精的原因传来刺痛,他缓了好一会儿,痛感才逐渐消减,心脏也缓缓恢复了正常跳动速度。
平复下来,周遭的一切才在他的感官中清晰起来。
耳边……有谁很轻柔的呼吸声。
季寒泓身子一僵,下意识屏住呼吸,无声偏头看过去,也是在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手里攥着一截纤细的手腕。
眼睛很快适应黑暗,季寒泓看清了身边那人安静乖巧的睡颜。
这一幕在他的梦里无数次重现,然而掌心里互相传递的温度告诉他,这不是梦。
程念晴的确就在他身边熟熟的睡着。
心脏再次疯狂兴奋起来,季寒泓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捂住心口,生怕这如雷的声音吵醒她。
喝醉后的记忆他记不住太多,只记得自己似乎是闯入了程念晴的家里,然后……
季寒泓的目光忍不住落在她红润的嘴唇上,喉咙轻轻滚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程念晴似乎成为了他的瘾,让他渴望,让他内心躁动,让他控制不住想要靠近。
他离不开她,这是既成事实。
季寒泓不禁握了握手中程念晴的柔荑,心头浮上雀跃。
如果时间可以永远停在这一刻就好了。
或者再往前一点,停在他们相拥接吻时也不错。
后半夜季寒泓再没睡,努力把每一秒都拉长,因为他知道等到天亮,这一切或许都不复存在。
天蒙蒙亮的时候,程念晴醒了。
她第一反应是去抽自己的手,结果还是被紧紧握着。
她想她的手腕一定被攥红了,毕竟季寒泓睡死了还那么大力。
第二个反应是去抬起另一只手去摸季寒泓的额头,她费了不少力气才把他拽进卧室,也不知道烧有没有退。
但还没摸到,她手顿住,人也愣住。
季寒泓正睁着两只眼睛一瞬不瞬地看她,那黑墨般的眸子里有水光闪过。
看她不动,季寒泓勾起嘴角,主动把额头送到她手心里:“你摸,不烫了。”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程念晴耳边回绕,让她很快回过神,触电一般地收回手。
“你什么时候醒的?”
“不知道。”季寒泓还是盯着她看。
程念晴还要抽回自己另一只手,他不准,还一用力,把她扯到自己怀里来。
距离突然缩近,程念晴呼吸一滞,下意识抬手去推他,
然后……她的两只手就都落到敌人手中了。
程念晴感受到全身的热气都在往脸上冲,低下头微怒:“季寒泓你放开我!”
“不要。”季寒泓像个孩子,“我放开你,你又要去找谁,易时还是隔壁那混小子?”
说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意思,而且这个人怎么醉后和清醒说的话都一样?
程念晴深吸一口气,皱起眉:“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季寒泓拿不准她说的‘这样’是哪样,只好松开她的手,然后闭紧嘴巴。
终于获得自由,程念晴跟条鱼似的从床上离开,站在门口看他:“你什么时候走?”
“我不走。”季寒泓在床上翻了个身,无赖道:“我病没好,我不走。”
“你烧退了。”
“那也没好。”
程念晴手指蜷紧,想着昨晚就应该给他丢在门外,上演什么农夫与蛇的故事?
“你不走是吧?那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