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排练的怎么样?听阿昭说,你最近练舞很用功啊?”我并没有回答周瑾瑜的问题,只是歪着头看车窗外的景色。没收到答复的周瑾瑜也不恼怒,耐着性子又问我。“剧团的这个位置可是阿昭好不容易给你争取到的呢,你可不能辜负他的期望啊。”“是因为跳的不好,所以才不敢跟我说吗?我也只是问一问而已,不要太当真了。”听着周瑾瑜的话,我笑的有一些无语,但还是强撑着这一抹僵硬的笑意,一直到车经过剧院的时候,才主动提出下车。
“刚才被一个混混打劫了,受了惊,能不能来接我?我在……”我报出地址。
对面沉思了一会儿,最后只回了一个“好”字。
我没有说出周瑾瑜,我想周瑾瑜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这一次,应该是彻底走了。
呼,我长出了一口气。
十分钟后,一辆车停在我的面前,我抬起头来,正要站起身。
但我却发现,从车上走下来的人并不是顾景昭,而是一身名媛装束的周瑾瑜。
“抱歉,这件事不是我本意。让你受惊了,梨小姐。”
“我现在已经让手底下的人惩罚他了,你放心,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了。”
周瑾瑜想要扶我起来。
我没空研究她是在做戏还是说的真话,没有搭理她伸过来的手,自己扶着墙起来。
“阿昭说他实在是有事,抽不开身,所以让我来接你。”
周瑾瑜说着,手却死死地拽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劲并不是很大,我稍微用一点力,便挣开了对方的束缚。
“我只是担心你这张脸,应该没受伤吧?毕竟你这张脸,以后还要给京市的大人物掌眼。”
我知道周瑾瑜是什么意思,突然有些后悔,刚刚没有和顾景昭告状。
在剧团,我已经听到了风言风语,说我是要被进献给京市文艺界大佬的高级妓女。
周瑾瑜将我拉进了车内,摆出一副知心好姐妹的模样,甚至还体贴的将手边的毛毯盖在了我腿上。
“车内温度低,小心别着凉了。”
我苦笑了一声,“谢谢周小姐。”而后礼貌接过了那张毛毯。
是周瑾瑜主动要求来的,还是顾景昭派她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顾景昭只把我当作一个玩意儿。
对方面上含着那抹笑意里,像是藏了一把刀子。
车内陷入一片沉默之中,直到周瑾瑜率先开口,打破了尴尬的氛围。
“最近排练的怎么样?听阿昭说,你最近练舞很用功啊?”
我并没有回答周瑾瑜的问题,只是歪着头看车窗外的景色。
没收到答复的周瑾瑜也不恼怒,耐着性子又问我。
“剧团的这个位置可是阿昭好不容易给你争取到的呢,你可不能辜负他的期望啊。”
“是因为跳的不好,所以才不敢跟我说吗?我也只是问一问而已,不要太当真了。”
听着周瑾瑜的话,我笑的有一些无语,但还是强撑着这一抹僵硬的笑意,一直到车经过剧院的时候,才主动提出下车。
“那么晚了还去训练吗?”周瑾瑜故作关心地看着我推车门下去。
我没有搭理她,只留下一个背影。
我也不记得这天晚上以及之后的几个昼夜,我在舞房里一个人练习了多久。
“我上次还看见她从豪车上下来呢,估计这个名额也是有水分的。”
“没办法,人家背后有大老板养着,跟咱们不一样,人家可是金丝雀呢。”
预备演出时,顾景昭带着一位约四五十岁的长者坐在台下的vip位置。
幕布被拉起,聚光灯汇聚在我的身上,我伴随着《洛神》的音乐翩翩起舞,享受着所有目光向我投来的感觉。
如果家里没有出事,我本应该早就体会到这种站在舞台上起舞的感觉。
一曲毕,台下瞬间传来了排山倒海般的掌声。
我换上了他带来的华丽衣裙,在酒席中挽着顾景昭的手臂,显得格外光彩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