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媚看了眼衣服:“这衣服是迟尽的吧,可以啊,你们做什么了,把人家衣服都穿来了。”许月卿闻言把外套暂时放在沙发上:“没做什么,他觉得我穿的太暴露就给了我这件外套。”画媚又仔细看了眼:“啧,好几万的外套就这么让你穿了,他不会是对你有意思吧。”“不过我们卿卿长这么好看,他要是还对你没意思迟尽就不是男人。”许月卿嘴角微抽,又想到了之前在车上的那个吻,她脸颊微烫支支吾吾地说:“别胡说,我去洗澡了。”
许月卿温润的眸色微敛,看向沉稳似玉的许殊:“我有喜欢的人,这个事我就不考虑了。”
转而又对许围道:“主席,多谢您的美意。”
许殊好看的脸上划过一抹惋惜,许月卿虽然年纪小但是能力出众,声望也高,若是跟他在一起,他在协会的地位也就更稳了。
无论从什么方面来说,许殊都觉得许月卿是最合适的那个人。
许围颇有几分遗憾地点点头:“许丫头既然已经有了心上人,那我也不提了,好看的姑娘总是招人喜欢的。”
许殊面许清雅,他开口道:“卿卿,若是你不能如意,不妨再考虑我。”
许月卿看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许公子,你会遇到那个真正跟你共白首的人,她不是我。”
前世她被许止行培养送进了这个协会,但是她只是许止行手中的棋子,赌石的眼睛,但她知道许殊身边的人是谁。
这一世因为自己完全脱离了许家,靠着自己的能力走到这一步,纵然会惊艳许殊可这不是喜欢,只是孤傲清贵的少爷一时的兴趣,也是权衡利弊的选择。
许殊听到她的话微微皱眉,但也只是觉得是她在委婉的拒绝自己,他笑了笑:“希望吧。”
许月卿对许围道:“没事了,我就先走了。”
许围点点头,目送她出去。
“小殊啊,虽然我也觉得这丫头跟你很般配,但是人家心意不在这,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接管协会吧。”许围瞅了眼脸色平静的许殊,自己的亲孙子岂能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许殊微微额首,没把心里话说出来,也看不出是受伤了还是无所谓。
回到住所的许月卿有些疲惫,她打算去洗澡。
画媚从一边走过来:“回来了。”
许月卿垂着眼睑,看不清神情。
她将迟尽的外套脱下来,拿在手上陷入沉思。
画媚看了眼衣服:“这衣服是迟尽的吧,可以啊,你们做什么了,把人家衣服都穿来了。”
许月卿闻言把外套暂时放在沙发上:“没做什么,他觉得我穿的太暴露就给了我这件外套。”
画媚又仔细看了眼:“啧,好几万的外套就这么让你穿了,他不会是对你有意思吧。”
“不过我们卿卿长这么好看,他要是还对你没意思迟尽就不是男人。”
许月卿嘴角微抽,又想到了之前在车上的那个吻,她脸颊微烫支支吾吾地说:“别胡说,我去洗澡了。”
说着就进了浴室。
画媚啧啧了几声:“春心萌动的小姑娘啊,这就是爱情吗。”
京城。
迟家的人差不多都来了老宅。
因为迟大少爷的儿子昨晚被人打了,他们发现的时候人已经陷入昏迷,被打的不成人样,一条腿还骨折了,送京医居然还被拒收了。
迟锦城人都要气炸了,最后还是叫了私人医生,用了家里的手术室才保住了他儿子的腿。
迟家老宅有近百年的历史,建筑风格是典型的古现代结合风,深宅大院,规模宽广,园林错落有致,房屋飞檐黑瓦,名木成墙,古色古香又雅致低奢。
大厅里,迟家人都坐在一起。
迟家主五十多岁,一身唐装,手里把玩着两颗雕刻精美的玉球,面许严肃。
迟锦城坐在下首位置,一身西装,脸色铁青。
他夫人坐在他身边,面许清丽但是因为哭肿了眼,五官有些臃肿。
迟家二少爷迟锦修坐在对面,比起迟锦城身上的戾气,他更加随和,一双深沉的眼睛透露出几分算计。
“爸,你看迟尽干的是什么事,我们小荣才多大就遭受迟尽这么毒打,小荣现在都还躺在床上没醒呢。”迟大夫人哭着痛诉,悲痛欲绝。
迟锦城气地怒拍桌子:“爸,小荣毕竟也是您的孙子,决不能放过迟尽。”
“迟锦城恶人先告状你倒是次次干的好啊。”迟尽踩着路上的鹅卵石走了过来,语气轻狂道。
“迟尽!你心是石头做的吗,小荣才八岁你就下这么重的狠手,有本事你冲着我来啊!”迟锦城一听到他的声音立马站起来,气势汹汹地说。
迟尽走进大厅,阿七跟在他身后。
他挑了个离这群人远一点的位置坐下,轻挑剑眉,嚣张无比:“那你呢,给我下毒多少次了,就不能换个手段。”
其他人纷纷面色怪异,迟大少爷这是自讨苦吃呢。
迟锦城怒指着他:“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下毒,你以为我是你吗。”
迟尽冷戾的眼角勾起一抹戏谑,仿佛玩弄人心:“敢做不敢认啊,没事我这个人喜欢以理服人。”
他抬手动了动手指。
阿七立马把一份文件夹递给了坐在上首的迟家主。
迟锦城淡定的脸色微变:“爸,迟尽他胡说。”
迟暮山把文件打开,看了几眼神情不变。
“锦城啊,你确定还要让我给你主持公道吗?”他放下文件,气场有了几分压迫。
迟锦城脸色变化万千,迟尽是怎么查出来的,他都没有动手,这件事他只是授意,为什么还能查到自己,还那么快。
迟尽扫了眼哑口无言的迟锦城:“我能拿出你给我下毒的证据,你能拿出我打了你儿子的证据吗?”
又邪肆一笑:“我这叫有理有据,你那叫空口无凭,好歹也是迟大少爷,这么蠢爸可怎么放心把家族交给你。”
迟锦城立马怒火中烧:“你!我儿子不是你打的还能是谁打的,就是你指使北堂的人打的我儿子?”
迟大夫人也哭道:“爸,迟尽终究是没有中毒,可是小荣确是真的被打了,爸你最疼小荣了,你要给小荣讨回一个公道啊。”
迟尽斜眼睨着他们夫妻,语气不善:“我跟北堂有没有关系关你什么事,之前我就说过你们想出手最好掂量下自己的承受力,我的报复从来都不是春风细雨。”
迟锦城怒目而视,就差冲过去打迟尽了:“迟尽,你就这么猖狂,先不说我到底有没有下毒,但是你对自己的亲侄子都下这么狠的手,你还让全城医院不准救治小荣,你就是想要小荣死!”
迟大夫人哭的越发大声了。
迟尽嗤笑:“这不是你自找的吗,我早就说过动手可以,但是要付得起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