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毕竟救人只救一半,眼睁睁把卫言哥留在医院里准备让他被火烧死的事我也做不出来。”苏清清猛然睁大了眼睛。那天晚上季卫言原来不是被他的属下提前救走,而是被季沫北扔下的吗?当然他还受了伤……“哼!”季沫北冷哼一声,似乎不愿意和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说话。苏依人的声音却在黑暗中响起:“这回你可把她给我看好了,卫言哥家的门禁能被我破坏一次,第二次是绝对不可能了。”原来,自己是被他们合谋绑架过来的么?季沫北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苏清清昏昏沉沉地醒来,发现周围一面漆黑,身边不远处似乎有人在说话,她咬了自己的舌尖一口,勉强自己集中精力听下去。
“什么?医院里那场大火是你放的?”季沫北的声音。
“呵呵,要不是我放了那一把火你怎么会有机会把苏清清救出来,让她顺利答应你的求婚呢?”苏依人的声音在黑夜里几乎变形,但苏清清还是分辨出来了。
“你这个疯子!”
“彼此彼此,毕竟救人只救一半,眼睁睁把卫言哥留在医院里准备让他被火烧死的事我也做不出来。”
苏清清猛然睁大了眼睛。
那天晚上季卫言原来不是被他的属下提前救走,而是被季沫北扔下的吗?
当然他还受了伤……
“哼!”季沫北冷哼一声,似乎不愿意和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说话。
苏依人的声音却在黑暗中响起:“这回你可把她给我看好了,卫言哥家的门禁能被我破坏一次,第二次是绝对不可能了。”
原来,自己是被他们合谋绑架过来的么?
季沫北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苏清清的脑子一片混乱,整个空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下来她也没发觉,只是怔怔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
直到一声极细微地“啪”响起,头顶的灯泡应声而亮,苏清清微微眯了眯眼,强烈的光线下站着此刻她最不愿意看见的人。
季沫北穿着最简单不过的白T恤牛仔裤,他朝她温和地笑着,如果苏清清没有偶然听到那些对话的话,此时恐怕还会把他当成最温柔的那个季沫北。
季沫北蹲下身,让视线与半伏在地上的苏清清的视线平行,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在虚空点了点她的鼻子,眼中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不乖了哦,我的小野猫。”
苏清清狠狠地瞪着他,压抑着心底的愤怒问:“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季沫北偏了偏头,问她:“你是说哪件事呢?三年前送苏依人离开导致季卫言对你怀恨在心?还是煽动圈子里的人让季卫言拖你去打胎?又或者是……”
“你不要再说了!”苏清清拼命地摇头,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眼眸中掉下来。
她认识的季沫北不是这样的,他温柔、阳光、善解人意,一定不是眼前这个阴谋论者。
看到濒临崩溃的苏清清,季沫北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轻柔地安慰她,反而伸出手掐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看着他。
那双眼眸再也不是值得苏清清信任和依赖的存在,反而变成了恶魔的灯塔。
“看着我,小野猫!”季沫北暴躁地吼了一声,随后看到苏清清呆滞地看着他,梨花带雨的模样很好地取悦了他。
他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手指在苏清清细腻地肌肤上摩挲着,口中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轻柔。
“从今天起,忘掉过去,你是我季沫北的私有财产,你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取悦我,明白了吗?”
“我呸!”苏清清一口啐了过去,眼中的仇恨仿佛要将面前的人燃烧殆尽。
季沫北却没有发怒,他伸手揩去脸上的赃物,接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副手铐,将苏清清拷在了床头。
“我的小野猫真不乖,待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再次睡过去的时候,苏清清心里想着,不知道季卫言怎么样了,会不会着急,会不会来找她。
算了,苏清清你在想什么呢。
他不幸灾乐祸就已经很不错了。
季卫言家已经天翻地覆。
得知苏清清失踪的消息季卫言刚刚到达h市,立刻马不停蹄又赶了回来。
“怎么回事?我要你们一个字一个字的跟你说清楚!”他面沉如铁,周围的空气仿佛已经冻结起来。
还是他手下的一个头头站了出来,躬身说道:“家里的安保系统被人从内部破坏了,找不到嫌疑人。”
“监控呢?”对这个回答季卫言明显不满意。
“监控……监控也被人破坏了,您出差前吩咐我们不要打扰到夫人,所以我们都守在了门外,期间没有听到任何奇怪的动静。”
季卫言的目光猛然沉了下去。
安保系统从内部被破坏,训练有素的手下也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苏清清,你还是选择了从我眼中逃走么?
手下的人一个个胆战心惊地望着季卫言,此时的他清清地闭着眼睛,身周环绕着重重地……失落感?
老大会有失落这种情绪吗?
季卫言闭上眼睛也就那么几秒,再次睁眼时,他又成了那个强大到无坚不摧的季卫言。
他抬起手,说道:“去把这片小区的监控都给我调过来。”
苏清清是个电子盲,所有电子产品她都只会用最大众的功能,自己家的安保系统使用了天朝最先进的设备。
靠她一个人破坏整个安保系统,还顺便干扰了监控设备,这是不可能的事。
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下去。
谁知那个头头犹豫了几秒,还是上前低声说道:“老大,安保系统是被人从内部破坏的,您可以回想一下,最近有些什么人进入了您的家。”
那个人沉默了一下,继续说道:“比如……您把钥匙给了谁。”
季卫言的目光倏然锐利像刀子一般刺向面前的人。
“你在怀疑什么?”
那人退后一步:“属下什么也没怀疑。”
说完朝季卫言鞠了一躬,带着几个西装男回去了。
盯着被关上的房门,季卫言的脸色仍然没有好到哪里去,相反的,他的目光第一次变得有点不确定。
家里的钥匙,他只给了一个人。
他站在窗前静静沉思了一会儿,拿起了办公室的内线电话,直截了当地说道:“帮我查一个人最近一个月的行踪。”
放下电话后,他的表情已经变得非常沉静。
但是如果刚才那个头头在的话,他就能马上感觉到季卫言一动不动面皮下暗流汹涌的情绪。
这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