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影刚推开门,就见纪凌尘拿着两张门票走了进来。“清影,我想邀请你一起去看……”不等纪凌尘把话说完,便被季清影出言打断。“纪凌尘,你到底和我妈说了什么?你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了?”纪凌尘原本的欣喜被季清影接二连三的疑问冲散。他收起脸上的笑容,正色道:“我只是告诉伯母,顾浅想要取代你,还想要你的性命。”闻言,季清影恍然大悟,难怪母亲的态度会转变得那么快。“清影,伯母真的很担心你。”季清影怎么可能不知道季母的担心呢,可她实在无法对季母再次敞开心扉。
季清影从季母怀中退了出来,她强忍着哽咽:“我已经……没事了。”
她怎么会没事呢?
她能感受到母亲对她的爱意,可心中的伤痕断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抹除的。
她还是介意。
如果上一世父母真的有心,也不会对自己的生死不上心。
“清影……”
季母抬手,想要为她抹掉泪水,却被她侧身躲过。
季母的手一时僵在了半空,尴尬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弥漫。
季清影看到季母眼中划过一丝受伤。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出来。
“我,我的花还没有插完。”
季清影随意找了个借口,落荒而逃。
心神不宁,插出来的花也是奇形怪状,季清影索性停了手。
她盯着花瓶看了许久,决定去找纪凌尘问个明白。
他究竟和季母说了什么?究竟将多少事情告诉了季母?
季母的转变实在是太大了,也太过突然……
季清影没想到自己想找的人,也想找她。
季清影刚推开门,就见纪凌尘拿着两张门票走了进来。
“清影,我想邀请你一起去看……”
不等纪凌尘把话说完,便被季清影出言打断。
“纪凌尘,你到底和我妈说了什么?你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了?”
纪凌尘原本的欣喜被季清影接二连三的疑问冲散。
他收起脸上的笑容,正色道:“我只是告诉伯母,顾浅想要取代你,还想要你的性命。”
闻言,季清影恍然大悟,难怪母亲的态度会转变得那么快。
“清影,伯母真的很担心你。”
季清影怎么可能不知道季母的担心呢,可她实在无法对季母再次敞开心扉。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纪凌尘听到她心中所想,也知道季清影的害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也不再多说什么。
两人陷入了沉默,直到季清影注意到他手里的两张门票。
“对了,你来找我干什么?”
听到季清影的疑惑,纪凌尘笑着扬了扬手中的门票。
“我找人定了两张音乐会的票,你不是一直想去听吗?”
说完,纪凌尘期待着看着季清影,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一分钟过了,季清影没有反应;五分钟过去,季清影依旧没有反应。
就在纪凌尘以为季清影会拒绝时,季清影终于开了口。
“走吧。”
纪凌尘面露惊色:“嗯?”
季清影神色平淡,纪凌尘有一瞬间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也许刚才说话的人并不是季清影。
季清影与他擦肩而过:“还不走吗?”
直到进了场落了座,纪凌尘依旧觉得自己在做梦。
他看了眼身旁的季清影,心中陡然升起了几分希望,
“清影,你怎么……会突然答应我?”
说完,纪凌尘懊恼的拍了拍自己,这话说得也未免太不知好歹了。
“我曾经也约过你来看音乐会,你还记得吗?”
纪凌尘木讷的点了点头:“嗯。”
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年,季清影曾不止一次约过纪凌尘看音乐会。
可无一例外的都被拒绝了,理由是没有时间。
可在她的身体被顾浅占据后,不论顾浅什么时候约他去看音乐会,他都会同意。
季清影有时候也会想,顾浅即便将纪凌尘对她的情感转移到自己身上,难道纪凌尘就没有对顾浅本身真正动过心吗?
眼见季清影神色不对,纪凌尘连忙道:“清影,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以你为先。”
“纪凌尘,不用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那你为什么会同意和我一起……”
季清影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柄重锤砸在纪凌尘心上,让他只觉闷痛。
“我只是想告诉自己,即便有你在,也和一个人来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