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硕这次不准备抵抗了,他倒要看看这帮人神神秘秘,究竟想做什么。年奕欢双眼紧闭,眉头紧锁。她断然不能就这么跑掉,就她现在这身子,就算跑掉也没几天活头了。要是把江硕拉过来给自己疗伤,兴许还有救。但如若今天把江硕独自丢在这的话,这几个劫匪也不是吃素的。他绝对死定了!这时,年奕欢忽然探查到这地方的气结就在刚刚似乎弱了一些。对面这几人也都是玄门中人,为什么绑架江硕她也已经猜透。
“美女,你是留下呢,还是趁早滚蛋?哥哥我耐心有限,给你三分钟时间考虑。”
穿西装的小头头扯了扯袖子,露出一块巨大的金表。
另两个男人已经脚步缓缓走到江硕的身后侧。
江硕这次不准备抵抗了,他倒要看看这帮人神神秘秘,究竟想做什么。
年奕欢双眼紧闭,眉头紧锁。
她断然不能就这么跑掉,就她现在这身子,就算跑掉也没几天活头了。
要是把江硕拉过来给自己疗伤,兴许还有救。
但如若今天把江硕独自丢在这的话,这几个劫匪也不是吃素的。
他绝对死定了!
这时,年奕欢忽然探查到这地方的气结就在刚刚似乎弱了一些。
对面这几人也都是玄门中人,为什么绑架江硕她也已经猜透。
江硕的身子根本就是一副上上等的灵丹妙药,这等稀奇珍宝就在世间昭然若揭的溜达。
不被盯上才怪!
此时在江硕周遭的几人眼神中已经尽是蠢蠢欲动,恨不得即刻就将江硕体内的气运悉数吸食干净。
年奕欢心中不断默念着净心神咒,意图对这七星阵能有所突破。
忽然,她身体猛地震颤。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力运的突破只在一瞬间,这还要得益于领头西装男那摇摇欲坠的虚弱身子。
西装男应该是已经灵力外泄多时,早已是外强中干。
他设下的阵法,只需持续一段时间的发力便可破解。
年奕欢手指轻点,手腕处的一串青珠相互交叠碰撞,掐指一算,突破点就是水。
这仓库虽然似乎地处偏僻,但是实际另一侧却是依山傍水,生机盎然。
年奕欢巡视四周一圈,将视线落在了旁边的窗户处。
从那窗户逃出去就是水路。
根据她的推算,那就是生路!
但是这仓库足有四米多高,窗户的位置也在两米之上,怎么从窗户出去,是个问题。
“好了,三分钟到了!看来你小子命挺好,临死了还有美女来给你陪葬!”
穿着西装的小头领眼神阴鸷,皮笑肉不笑嘴角微微扯动着。
“看来这美女真是不怕死,我喜欢!”
年奕欢出奇的冷静,她的手神不知鬼不觉背在身后,暗暗给江硕使了个手势。
江硕沉了沉眸。
“好,我跟你们走,动手吧。”江硕沉声道,双眼如冰刃般发射出一道寒光。
“废话真多!”身后两个小劫匪上手想要拷住江硕。
江硕手腕一翻,手中竟不知何时握着两把小刀。
兹的一声,两把小刀左右各插入两个劫匪的大腿。
空荡的仓库中只听两声巨大的惨叫,鲜血喷涌而出。
年奕欢吓了一跳,看这样子不会是扎到了动脉吧!
“愣着干什么,跑啊!”江硕大声一呵。
年奕欢朝着江硕的方向奔去,不待她做出反应,脖颈处便被抵上了一抹冰凉。
“想跑?没那么简单!”
江硕瞬时抓住年奕欢的手腕,猛地一侧身,避过利刃,另一侧的手上的手铐顺势狠狠朝那劫匪的脸上砸去。
劫匪反应极快,握刀的手臂一抬,直接挡在了手铐上,另一只手又迅速抓住年奕欢的脖颈。
年奕欢一个后撤步,“你先跑!”
江硕眉头紧皱,这女人真是不省心。
“踩我肩膀上。”
“老大,他们要朝窗户跑!”
情况紧急年奕欢也无暇顾及其他了,一脚蹬在江硕的肩膀,纵身一跃,跳到了窗户下沿窄窄的台面上。
江硕腾身凌空一跃,灵巧的跳了上来。
“咔嚓”清脆一声,玻璃被江硕一掌击碎,窗户的另一面确实是水路。
但是这窗户距离地面足有三米多高。
年奕欢自幼就恐高,虽然达不到恐高症那么严重的程度,但这三米多的高度足以让她头晕目眩。
“这就是你找的出路?”
江硕撇过脸,幽邃的眼在无声的控诉。
“我哪知道这边这么高,别墨迹了,再废话下去咱俩都得死!”
年奕欢探头向下看看,下面是一条木质栈道,顺着栈道走个几百米,就是码头。
栈道上,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点,看来他们这次是要真跳了。
“你先跳,下去接着我!”
“现在知道害怕了?”
话音落,江硕纵身一跃,轻巧的落地,打了个滚顺势起身,拍拍身上的土。
毫发无伤!
靠,这么轻松的吗……
年奕欢深吸一口气,闭眼屏气,砰的一声闷响,年奕欢重重摔落在地。
手上一阵钻心的疼,鲜血顺着手腕流了下来。
眼前的江硕却是一脸鄙夷的看着年奕欢,“你怎么这么笨?”
“大哥,你真不管我死活啊!不是让你接着我点!”
“你这么重,我接的住吗?”
年奕欢眉眼染上怒气,忍不住拔高了音量,“要不是看在你……罢了罢了,赶紧扶我起来!”
心中默念,要不是看在你能治我的绝症的份上,我才不受你这份气呢!
江硕斜睨,“皮外伤而已,这就不能自理了?”
头顶上方,几个劫匪开始叫嚣,江硕无奈将年奕欢一把拉到一个暗处。
随即马上又掏出他的那一方纯白手帕,手帕上还刺绣着一个奇怪的图案,开始擦拭他骨节分明的指尖。
“你……”
年奕欢气的满脸涨红,就连那个混蛋宴之安都知道在她摔倒的时候抱她起来,这个江硕真粗鲁到令人发指!
另外,他老拿个帕子擦什么擦,难道是嫌弃自己碰了他脏了他的手?
简直可笑。
年奕欢的气性翻涌直上。
自己不说是多么倾国倾城吧,但也绝对算不上丑吧!
再加之她本身就有点洁癖,每天早晚都要洗两次澡,擦香香的身体乳。
从小到大,除了那个臭渣男宴之欢,其余人对她都是捧在手心,她还没受过这等侮辱。
不是不碰她吗,她偏偏不信这个邪!
“我先走了。”江硕淡淡转身。
年奕欢情急之下一声惊叫。“我脚扭了,动不了了!你背我。”
江硕顿了顿,回过头,冷目扫视而过,“我没记错的话,你着地的部位是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