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拒绝,可想到今日顾芊那番话,又缓缓得闭上了双眼……一夜缠绵。孟言瓷全身疼痛不已,她看着已经恢复理智的尚江离道:“皇叔,我可否不去和亲?”尚江离已经穿戴好,眼神讳莫如深:“一月开春之际,你照旧去往西域。”孟言瓷脑中轰得一声,眼底都是不敢置信。她以为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尚江离肯定不会让自己离开。可是……孟言瓷张了张口,喉咙异常的沙哑:“皇叔,你可知那西域王……”
孟言瓷跪在地上,伸出手,接过令旨:“臣女接旨。”
“恭喜姐姐,即将成为西域王妃。”顾芊眉眼含笑,“听闻那西域王古稀之年,定知如何疼爱姐姐。”
孟言瓷攥紧了手中的令旨,抬头看她:“你这般需要疼爱,让给你可好?”
顾芊一哽。
孟言瓷缓缓起身,正要她身边走过。
顾芊又开口了:“姐姐,别怪妹妹没有提醒你,那西域王可接受不了残花败柳之躯。听闻他上一位王妃,婚前失洁,最后被五马分尸了。”
她以为孟言瓷跟着尚江离,早就失去了清白。
孟言瓷凤眸撇向她,故意道:“那皇叔正好相反,他就喜欢什么都会的人。”
什么都会?
顾芊神情瞬间复杂万分。
难道皇叔至今没有碰自己,是因为自己太过稚嫩?
孟言瓷拿着令旨没有回自己的院落,而是徒步去往了摄政王府。
一路之上,皆是异样的目光。
有对她和当朝摄政王传闻不耻的,也有对她愿意和亲西域同情的。
孟言瓷一概不在意。6
她只想问问皇叔为何骗自己,为何早早答应了顾芊放过自己的父亲,却还要逼自己说出主动和亲。
尚江离不知道去了哪儿,孟言瓷进不了王府,在门口守了一天。
子夜时分。
寒风瑟瑟,孟言瓷才等到尚江离回来,他浑身酒气,从轿撵上扶下来,步伐踉跄。
孟言瓷忙上前扶住了他,不明白他怎么会喝那么多的酒。
从前的他很少饮酒,像今日这般醉,更是少有。
孟言瓷扶着他进入了府中,府中小厮看到她和尚江离一同进府,没敢阻拦。
到了尚江离的寝房,孟言瓷正要去点灯,男人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按倒在了卧榻之上。
炽热的呼吸落下,孟言瓷心口一阵发颤。
她本想拒绝,可想到今日顾芊那番话,又缓缓得闭上了双眼……
一夜缠绵。
孟言瓷全身疼痛不已,她看着已经恢复理智的尚江离道:
“皇叔,我可否不去和亲?”
尚江离已经穿戴好,眼神讳莫如深:“一月开春之际,你照旧去往西域。”
孟言瓷脑中轰得一声,眼底都是不敢置信。
她以为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尚江离肯定不会让自己离开。
可是……
孟言瓷张了张口,喉咙异常的沙哑:“皇叔,你可知那西域王……”
“两国和亲令旨已下,不是儿戏。”尚江离打断了她。
孟言瓷听闻此话,眼泪差点就落了下来。
她颤抖得从卧榻之上起来,含泪看着他说:“皇叔,言瓷现在才明白,你是真的不喜我。”
西域王不喜不清白的女子,如今自己丢了清白,还去和亲……
不就是去送命吗?
孟言瓷脑子一片空白,脸也是没有一点的血色。
她不知是怎么离开的寝房,来到外面之时,看到摄政王府小厮瞧着自己的目光,如芒在背。
他们都知道了。
她如今是真如父亲所说不知廉耻,若是在民间当浸猪笼。
孟言瓷一步步的往外走,在路过长公主的房间时,却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了长公主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