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置若罔闻,还是离开了驸马府。晋宁公主大婚当日,卫霍却在御花园遇害。皇上怒极,带着一众人等赶往太医院。太医院。卫霍躺在床榻上,面色惨白,嘴唇青紫。裴御礼拧眉看着,问:“他受了什么伤?”太医战战兢兢地回:“卫大人是被匕首所伤,伤到脾肺,如今要先止血,再……”“还不快救人?”裴御礼不耐烦地打断。太医连忙应了,额上掉落下一颗汗珠。几个太医带着各种药围过来。裴御礼退后一步,视线一移,却突然看到卫霍左手小拇指上一个不明显的黑点。
翌日,长乐宫。
上官知诩头戴四凤冠,身穿绣长尾山鸡、浅红色袖子嫁衣,端坐于梳妆台前,几个宫女围着她,为她细细装扮着。
十里红妆,凤冠霞帔。
鲜艳的大红盖头披在凤冠上,她在等待她的驸马。
东华门。
裴御礼新郎喜服在身,英俊潇洒,胯下骑马,身后是大雁和币帛的聘礼。
“驸马爷,吉时已到,请出发吧。”喜官笑眯眯地说道。
裴御礼颔首,脚下一用力,那马儿便向长乐宫走去。
到了长乐宫,裴御礼下马走进宫中,看见正厅中端坐着的上官知诩。
他伸出手,淡淡道:“晋宁公主,臣来接您。”
红盖头下,上官知诩露出满意的笑容,伸出手放在他的手中。
在裴御礼的搀扶下,她坐上没有屏障的轿子,一众人等前往驸马府。
驸马府中,皇上早已布好宴席。
主位上,坐的是皇上和贤妃,上官夫妇坐在殿下,殿中还有各个朝廷要员以及他们的夫人。
“晋宁公主,驸马爷到——”
殿中一瞬归为寂静。
殿外,裴御礼牵着上官知诩,一步步缓缓走进殿内。
一路走到皇上和贤妃的面前,裴御礼的目光扫视一圈,轻轻蹙眉。
“拜——”
两人手拉着红绸,向着皇上和贤妃鞠了一躬。
“吉时已到——”
“一拜天地——”
裴御礼转过身,面对殿外,双膝下跪。
但他心里却在想,卫霍怎么还没来?
“二拜高堂——”
上官知诩和裴御礼先是朝着皇上和贤妃拜了礼,而后转向上官夫妇和白母又拜了一礼。
卫霍,你再不来,这婚便要成了。
裴御礼垂着头,深深皱眉。
“夫妻对拜——”
两人相对而站,上官知诩已然弯下身去,但裴御礼却迟迟未动。
皇上蹙眉,缓缓开口:“裴御礼……”
话还未说完,一个太监跌跌撞撞跑进殿中。
“不好了,皇上——”
闻言,上官知诩咬唇。
大太监怒斥:“混账东西,敢打断公主大婚!”
皇上眉间更紧:“什么事?!”
那太监跪伏在地,身子颤抖不止:“禀皇上……御,御花园,发现了性命垂危的卫霍捕快……”
话音落下,殿中人皆是一惊。
“你说什么?!”裴御礼一把丢掉红绸,“现在人呢?”
太监回道:“已,已经送往太医院了。”
裴御礼抬脚就向殿外跑去。
上官知诩掀开盖头,怒道:“裴御礼!”
可他置若罔闻,还是离开了驸马府。
晋宁公主大婚当日,卫霍却在御花园遇害。
皇上怒极,带着一众人等赶往太医院。
太医院。
卫霍躺在床榻上,面色惨白,嘴唇青紫。
裴御礼拧眉看着,问:“他受了什么伤?”
太医战战兢兢地回:“卫大人是被匕首所伤,伤到脾肺,如今要先止血,再……”
“还不快救人?”裴御礼不耐烦地打断。
太医连忙应了,额上掉落下一颗汗珠。
几个太医带着各种药围过来。
裴御礼退后一步,视线一移,却突然看到卫霍左手小拇指上一个不明显的黑点。
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伤……
裴御礼站在院中,心中烦乱不已。
卫霍是六扇门的一把手,会被一把匕首伤到脾肺?
那日,他们二人在卫府,裴御礼摆脱卫霍去调查张嬷嬷被杀害一事。
到底调查到了什么,才会让卫霍被人追到御花园杀害?
上官知诩……
她一个人不会有这样的本事,她的背后还有个很厉害的人在替她办事。
裴御礼又想起卫霍手上的那个黑点。
很熟悉,像是一种毒物。
他皱着眉,回忆着药书上的内容。
石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