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烧水壶和热水壶都买回来了,放在厨房,豆浆没放糖的,要不要放一点?我买了两斤白糖回来,冰糖没买着。”“不用放糖,就这么喝也挺不错的。”秦双双把一碗豆浆推给沈晨鸣,“这是你的。”沈晨鸣接过,喝了一口:“唔!确实不错。有豆腐的香味,没有豆渣,挺好喝。”秦双双嘴里吃着油条,没接话,沈晨鸣凑过来,小声问:“丫头!你身子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看他神情紧张,眸底温和,嗓音里透着不加掩饰的关怀。
打开袋子,把里头的东西一样一样放进碗里,端着进屋,招呼沈晨鸣:“你一块儿吃点。”
“知道了。”
沈晨鸣答应着,把车后座上的三个袋子都拿下来,搬到地上。打开其中一个,拿出一个烧水壶,两热水瓶来,提着放进了厨房。
其余两个袋子先放着,吃过早饭再来整理。
今天天刚亮他就蹑手蹑脚起来出门了,目的就是早点去,给小丫头买点好吃的。
可惜镇上卖早点的一家都没有,只有食品站的人在炸油条,卖豆浆,卖包子馒头。
他没买馒头,要了油条豆浆和包子。
“丫头!烧水壶和热水壶都买回来了,放在厨房,豆浆没放糖的,要不要放一点?我买了两斤白糖回来,冰糖没买着。”
“不用放糖,就这么喝也挺不错的。”秦双双把一碗豆浆推给沈晨鸣,“这是你的。”
沈晨鸣接过,喝了一口:“唔!确实不错。有豆腐的香味,没有豆渣,挺好喝。”
秦双双嘴里吃着油条,没接话,沈晨鸣凑过来,小声问:“丫头!你身子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他神情紧张,眸底温和,嗓音里透着不加掩饰的关怀。
那张堪比神祇,颠倒众生,美艳绝伦的脸上表现出万分的担忧。
心头一颤,低垂眸子,秦双双微微摇头:“没有。”
她不敢再看沈晨鸣的脸,昨晚上他的柔情蜜意实在让她脸红心跳。如果可以,她很想将男人扑倒,重温一遍昨晚的旖旎风光。
这种想法很可怕,她不敢表露出来,只能低着头,假装吃东西。
“真的?”沈晨鸣高兴了起来,“没有就好,要是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嗯!我会的。”
低头喝豆浆的秦双双脸上红红的,看上去很可爱。沈晨鸣都看呆了,包子送到嘴边忘了放进去,其实他也想吃掉眼前的小丫头。
为她的身体着想,他不敢再放纵自己。
察觉到沈晨鸣的炙热目光,秦双双抬起眼,瞪着他:“看什么看,赶紧吃东西,吃完了帮我整理菜。”
“哦!好!我吃,我吃,我马上吃。”沈晨鸣挑眉微笑,笑容里包含着几分暧昧,“丫头太可口,吃着刚刚好。”
闻言,秦双双又瞪了他一眼,感觉沈晨鸣说起荤话来还挺超前,连“吃”这个字都知道。
放在眼下人的思维意识里,根本听不出来啥意思,偏偏她还能说。
吃完饭,沈晨鸣去洗碗,秦双双跟着进厨房,打开煤炉底下的封口,准备烧开水,将两个热水壶都灌满。
凉白开是有,泡茶的热水没有,万一来个谁说要泡茶,总不能现烧吧!
那样太慢了,还是先烧好预备着,有备无患嘛!
把新水壶里里外外都清洗了一遍,灌满水,放在炉灶上,接着又把新买的暖水瓶里里外外整理干净,放在一旁。
冰箱里的骨头拿出来解冻,烧完开水就用高压锅压一锅汤。
骨头放进脸盆,加了水浸泡着。
沈晨鸣一边解开袋子,将里头的菜一样一样拿出来,一边看秦双双有条不紊地干活。
再次感觉丈母娘欺骗了他,小丫头哪里不会干活,不懂得操持家务了,明明做事条理分明好吗?
一个人会不会干家务,会不会做事,一眼就能瞧出来。要是小丫头东一榔头西一棒,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干什么,那才是真的不会。
瞧着一地的菜,麻爪头大,肯定在家里没操持过家务。
可小丫头做事分明胸有成竹,这怎么能说她不知道柴米油盐酱醋茶呢?
也对,小丫头那么聪明,连不好学的外语都能跟着人学会,还有什么是不会的?在家里待了那么多年,看都看会了。
能干一点不奇怪。
厨房里的事安排完,秦双双出来,拿起一块肉,放进脸盆,告诉沈晨鸣:“这块肉一会儿我洗干净了,去了皮,你负责剁碎。”
“好!”
沈晨鸣没有意见,剁肉是力气活,小丫头力气小,他来正合适。
饺子是他的最喜欢的食物,他是北方人,最爱吃面食。包子馒头很常见,饺子在南方不常见。
小丫头昨晚说要包饺子,他激动的不得了。知道他是北方人,小丫头这是有意在给他做好吃的呢。
拎起一块三层肉,秦双双打量了一下:“这块做红烧肉很好,不错,还挺会买东西。”
说完将两块肉都丢进脸盆,端去厨房清洗,怕小丫头去皮的时候伤到手,沈晨鸣喊了一声:“洗好放着,我来去皮。”
秦双双答应了一声,放水,又在脸盆的水里放了一勺盐巴,将肉丢进去浸泡去血水。
沈晨鸣把菜都从袋子里拿出来,摆成一排。
葱头什么的去掉,整理干净黄叶,放在一边,接着开始整理别的菜。
厨房里的秦双双洗好了肉,出来招呼沈晨鸣:“你去把肉皮剔下来,把那块肉剁成肉馅,放在脸盆里,一会儿我来下调料。”
说着拿刀出来切了几个葱头,又拿走了一块生姜,沈晨鸣跟在她后边,想看看小丫头要做什么。
就见她把生姜葱头洗干净,放在菜板上,切了几片姜下来,放进碗里。再又把葱头咔咔拍碎,丢进碗里,接了一点水浸泡着。
沈晨鸣看不懂,指着碗问:“丫头!你泡它们做什么?”
“这叫葱姜水,调饺子馅用的,一会儿你肉剁好了我调给你看,你就明白了。”
沈晨鸣没有说话,洗了手,开始给猪肉去皮。
虽然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干这活,他干得得心应手。剥皮这种事,他在国外没少看人干,不过那些人剥的是别的动物皮,而不是猪皮。
他模仿能力特别强,给猪肉去皮,没觉得有啥困难。
去完了猪皮,用刀将整块肉切碎,接着就开始“duanduanduan”地跺。菜板是木头的,放在一张旧的办公桌上,那声音特别大。
秦双双不敢待在厨房,好吵,去屋外将白萝卜去皮,一会儿丢进高压锅里跟着骨头一起炖。
莲藕也去皮,一会儿让沈晨鸣剁碎了包饺子。
也不知道他哪儿买来的这些,按道理这个时候还没出莲藕,瞧这水灵灵的大莲藕,一定清甜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