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进病房,照不到傅沉砚身上。天气好的时候,傅沉砚会让秘书用轮椅推着他到楼下的花园里转转。温暖的阳光和淡淡的花香将傅沉砚包裹住,只有这片刻的欢愉才让他可以暂时忘记一切,沉浸其中。在一个很平常的寂静夜晚,窗外皎皎月光。傅沉砚没有休息,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眼底下的乌青愈发深了。月影绰约,傅沉砚的眼前一片朦胧。时间仿佛就暂停在了此刻,谢舒婉坐在窗台上,看向天上的月亮。傅沉砚不觉笑了出来,掀被下床向谢舒婉走去。
小云的声音很大,透过紧闭的大门传到傅沉砚的耳朵里。
心电图上的水平线突然跳动了一下。
小云扒着门哭了出来,哭声在整个走廊里回荡,让人揪心。
哭泣的声音对傅沉砚就像是一种强烈的刺激一般。
傅沉砚置身于黑暗中,小云的声音划破了面前的幕布,他愣在原地。
“抽噎声像击鼓一般打在傅沉砚的心上。
他怔怔开口:小云……”
“爸爸你别死!”
傅沉砚站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能看着小云哭得声音都快要嘶哑。
小蕊躲在小云的身后,怯生生地看着手术室上亮着的灯,眼圈红红的。
傅沉砚心中塌陷了一处,双手紧紧握成拳。
再次睁眼,傅沉砚有些迷糊,身上的麻药效果还没过。
他的身上缠了不少纱布,想要开口说话声带却传来剧烈的疼痛。
秘书见他醒了连忙上前:“先生你醒了,医生说您的声带有所损伤,现在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傅沉砚扫视着房间,没有小云和小蕊的影子,眼神不觉黯淡下来。
秘书看出了他的心思,解释道:“手术时小云和小蕊来看您了,等看到您平安后,谢先生就让他们回去了。”
傅沉砚说不了话,又闭上了眼。
此后傅沉砚便在医院里修养,脸上留下了一块大面积的烧伤疤,声音嘶哑。
傅沉砚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只是坐在病床上静静地看着窗外。
窗外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进病房,照不到傅沉砚身上。
天气好的时候,傅沉砚会让秘书用轮椅推着他到楼下的花园里转转。
温暖的阳光和淡淡的花香将傅沉砚包裹住,只有这片刻的欢愉才让他可以暂时忘记一切,沉浸其中。
在一个很平常的寂静夜晚,窗外皎皎月光。
傅沉砚没有休息,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眼底下的乌青愈发深了。
月影绰约,傅沉砚的眼前一片朦胧。
时间仿佛就暂停在了此刻,谢舒婉坐在窗台上,看向天上的月亮。
傅沉砚不觉笑了出来,掀被下床向谢舒婉走去。
谢舒婉察觉到他的靠近,偏过头去冲他笑着:“阿砚,快看。”
说着她便让出了身边的位子,傅沉砚爬了上去,月亮明晃晃。
谢舒婉牵着傅沉砚的手,轻声说:“阿砚,我们一起去月亮那里吧。”
傅沉砚的眼神有些迷恋,点了点头。
谢舒婉眉眼如画,翻身下坠,笑着看向窗台上的傅沉砚:“来,跟我一起。”
傅沉砚看着不断下坠的谢舒婉,眼眸中的情绪显得有些空洞,握着窗沿的手松了松。
弥留之际,傅沉砚被人拽了回来。
意识回笼,傅沉砚扶着窗户回头看去,是秘书。
“先生!你做什么傻事呢!要是我来晚一点儿你就掉下去了!”
傅沉砚的冷汗打湿了病号服,喃喃道:“我、没事。”
秘书搀扶起傅沉砚,将他扶到床上,倒了杯温水递给他。
傅沉砚将水杯紧紧握在手里,看着水杯里的水渐渐浮现出谢舒婉的脸。
他失手没拿稳,水杯掉在被褥上,湿了一片。
秘书见状连忙拿纸去擦,让傅沉砚坐到沙发上:“先生您到底是怎么了,您先起来,我来收拾就好。”
傅沉砚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有些颤抖的手,随即抬头看向正在清理被褥的秘书,说话的声音有些难听。
“我好像,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