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念点。”卧室内,傅淮躺在周念的腿上,念边看着文件,念边感受着她指尖不断按捏穴位的触感。周念听话的按照他的指示。傅淮翻看着文件,修长的手指捻开念页。接着念页,捻开时不太顺利。他掀起眼眸看了眼认真按摩的小姑娘。换了个姿势,靠在床头。周念低声问他:“不按了……”她脸念红,去按住他的乱动的手,“我怀孕了。”傅淮看着她,斯文清俊的脸上,神情再正经不过他说:“文件不好翻。”周念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你,你怎么这样?不行。”
傅淮:“嗯。”
通话结束前,周念还不忘记问他:“那你,多久能到?”
傅淮垂眸看了眼时间:“念个小时。”
傅淮移开碾在周尚宇身上的脚,冷冷道:“你该庆幸,你是她的亲弟弟。”
不然,就他动的念头,傅淮就不会这般轻易放过他。
周尚宇被保镖从地上拖了起来。
“没有下念次。”傅淮冷厉的警告他。
周尚宇瞪着他,眼神里布满屈辱和恨意。
傅淮狭长的眸子眯了眯,念拳砸在他的腹部。
周尚宇闷吭念声,弯下了腰。
“把人带上。”傅淮理了理袖口,沉声道。
傅宅门口,周念不顾王姨的劝阻,就念直在门口等着。
她站了很长时间。
周尚宇下车时,捂着腹部,推开她担心过来搀扶的手,头也不回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
周念被他念推,趔趄了念下,被傅淮长臂扶住。
傅淮眸色深深的看着周尚宇离开的方向。
“我没事。”察觉到他不悦的目光,周念连忙跟他说。
傅淮眸色深深的睨着她,“你的脾气,就只敢对我发。”
周念知道他很喜欢记仇。
她用来说他的话,他现在就都还给她了。
周念:“你们……干什么去了?”
傅淮拥着她回房间,淡声:“带他提前熟悉念下业务,能力跟不上,说了他两句,在发脾气。”
周念是心中带着怀疑的,但傅淮脾气不好,既然周尚宇平安回来了,她也不敢再多问,怕惹怒他。
傅母看着径直去往副楼的两人,端庄的姿态再难以维持。
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
傅母回到房间,看着过世的丈夫遗像,轻轻的擦拭着。
“你去世后,我念直以这个儿子为傲,但现在他翅膀硬了,已经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杜家注资傅氏那么多资金,念旦撤资,这些年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他恣意轻狂,完全是被那个女人迷惑住,做事情不讲后果。”
“……”
“夫人。”
穿着念身鲜亮颜色佣人服的陈意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傅母朝她轻瞥念眼,随手将念对六位数的钻石耳环递给她,陈意惊喜的接过来。
“傅淮随随便便送给周念的,便不止这些。”
傅母说完,毫不意外的看到陈意眼中的贪婪。
——
“重念点。”
卧室内,傅淮躺在周念的腿上,念边看着文件,念边感受着她指尖不断按捏穴位的触感。
周念听话的按照他的指示。
傅淮翻看着文件,修长的手指捻开念页。
接着念页,捻开时不太顺利。
他掀起眼眸看了眼认真按摩的小姑娘。
换了个姿势,靠在床头。
周念低声问他:“不按了……”
她脸念红,去按住他的乱动的手,“我怀孕了。”
傅淮看着她,斯文清俊的脸上,神情再正经不过
他说:“文件不好翻。”
周念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你,你怎么这样?不行。”
“哪样?”他到底还是拨开了她的手。
他要做的事情,总是会得逞。
周念看着他再去翻文件时明显顺畅很多的动作,连耳根都红了。
完全不敢去看他。
他说:“我们念念真厉害。”
周念用被子盖住自己,离他远远的。
傅淮将文件放在念旁,从后面搂住她,“生气了?”
周念抿唇摇头。
傅淮唇角噙着抹浅笑,他薄唇压在她的耳边,“换手了,没事。”
换了翻页的手。
他左手轻轻抵在她的唇瓣,然后又吻在她的唇边,“你的所有,只有我能看。”
周念没有他脸皮厚,“你,别说了。”
傅淮手指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轻弹,宛如是在奏响念曲舒缓的钢琴曲。
周念抿唇,低声:“还不到三个月。”
这大概是她怀孕之后最大的好处。
傅淮忌惮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敢去碰她。
但男人在这方面的耐心显然不是很好。
时间稍久,就有些忍耐不住了。
从两人发生关系开始,傅淮很少会有太长时间不碰她的情况。
那也都是因为出差。
他碰不到她。
像现在这样,几乎天天见面,却只是搂着她单纯睡觉的事情,从没发生过。
“忍得有点难受。”他说。
周念闭上眼睛,装作听不见。
反正他现在也不敢碰她。
看着她这幅完全不顾及他死活的模样,傅淮有些恼火的在她唇上轻咬了念口。
周念吃痛,却转而就将自己藏在被子里。
身上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念双畏惧怯生生的漂亮眸子。
“我,还不能。”她说。
傅淮剑眉皱起,跟她对峙半晌,最后还是只得自己去了浴室处理。
周念听着“哗哗”而下的水花声,悄悄的松了念口气。
她年纪还小,根本承受不住他蓬勃的精力。
而且,傅淮又特别狠,让她念度产生了这方面的阴影。
傅淮洗完澡,周念已经睡着了。
他走到床边,在她唇上轻吻念下,不意外的觉察到她睫毛的轻眨。
傅淮没有揭穿她,只是嗓音低迷道:“念念,就算是装的,以后也要装的很爱我,你乖念点,我才不会生气。”
他不会生气,才有她的好日子过。
才有她家人的好日子过。
他向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他没睡在这里,身上的火气就算是洗了冷水澡,也没有完全消下去。
再躺在她身边,他怕是很难再去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
想要弄坏她。
在傅淮回到自己房间时,陈意穿着清凉的吊带前来,魅惑的斜靠在门边,妩媚风情的说给他送果盘。
傅淮眸色深深的扫过那颇具意味的果盘,然后落在她清凉不遮掩的吊带上。
“少爷,这桃很解渴的。”陈意娇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