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本就心疼她,觉得她是个可怜的孩子,如今,更觉得魏语娴是个缺爱的小可怜。“语娴。”她出声,叫住了要往别处走去的人。魏语娴浑身一个僵硬,停下脚步顿在原地,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此刻她是背对着傅母的,没人能看见,此刻的她表情是多么的无助。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不要这么紧张,缓缓地转过身去,强笑着问:“您、您好……请问有事吗?”傅玄屹和老夫人的气场强大,两人坐在一起压迫感更强!魏语娴说话都说的不怎么
芙姨在房间里面待了大概半个小时,等房间内的温度降下去后,将空调的温度打上去,给魏语娴盖上被子,走了出去。
客厅里,傅母还在和傅玄屹聊着魏语娴,看到芙姨出来,傅母问:“怎么样了?”
芙姨道:“温度降下来了,夫人睡的也安心ʝʂɠ多了。”
温度降下来后,房间不是一般的舒服,加上身下柔软的大床,魏语娴睡得更加安稳。
她一觉睡到了三点多,感觉周围的环境很舒服,凉凉的,身上的被子也盖的刚刚好,不冷不热。
哎?被子?
她记得她睡觉的时候没有盖被子啊,怎么现在身上盖着被子?
还有,她记得房间里面里面也是很热的,怎么现在……这么舒服?
魏语娴从床上坐起来,四处看了看,听到房间内有空调转动的声音,看过去,果然看到了空调正尽职尽责的运转着,开着26度!
她什么时候把空调打开的?!她明明没有开空调啊!
难怪她醒来的时候发现睡的这么舒服,原来是因为开了空调的缘故!
房间里面凉丝丝的,一点热意也感觉不到。
魏语娴听到空调运转的声音,就像是听到了钱在哗哗的流的声音!
来不及多想,她起身找到遥控器,先把空调关了,及时止损!
她一脸肉疼的把遥控器放下,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这空调开了多久了,这电费又花了多少钱。
她记得很清楚,她睡觉之前是没有把空调打开的,睡醒却发现是开着的,有点奇怪。
于是她起身,在全新的盥洗室里用着新的洗漱用具洗漱好,走出房间,想着问问芙姨是怎么回事。
芙姨是家中的管家,应该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魏语娴一步步的走下楼,边走边寻找着芙姨的身影,没等她找到芙姨的身影,客厅里傅玄屹和一个陌生老妇人却闯入了她的视线。
这个老妇人看起来年纪有些大,跟傅玄屹长的也有点像,浑身的气质跟傅玄屹相比不遑多让!
魏语娴一下子就猜出了这个老妇人的身份——傅玄屹的母亲。
她本想着避开两人的视线去找芙姨的,毕竟她现在这个身份,见傅玄屹的母亲好像不太好。
她一个怀着傅玄屹孩子的女人,又没名没分,老夫人应该不会待见她的,她还是不要脏了老夫人的眼好。
这般想着,魏语娴心脏微疼,脚步放轻许多,往别的地方走去。
不曾想,她的身影一出现在楼梯口的时候,客厅内的两人就注意到她了。
傅母还等着她过来与自己打招呼,安坐在沙发上期待的看着那边的小人。
结果,魏语娴脚步一转,竟是要往的地方走去,脸上还带着一些自卑的神情。
傅母哪能不知道她方才心中想了些什么,怕是会觉得自己不待见她,不敢过来。
这孩子,还真是……
傅母本就心疼她,觉得她是个可怜的孩子,如今,更觉得魏语娴是个缺爱的小可怜。
“语娴。”她出声,叫住了要往别处走去的人。
魏语娴浑身一个僵硬,停下脚步顿在原地,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
此刻她是背对着傅母的,没人能看见,此刻的她表情是多么的无助。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不要这么紧张,缓缓地转过身去,强笑着问:“您、您好……请问有事吗?”
傅玄屹和老夫人的气场强大,两人坐在一起压迫感更强!魏语娴说话都说的不怎么利索了。
此刻,她的心中是自卑又害怕的,她害怕老夫人看不起她,觉得她是个乡下的丫头,不配站在傅府这样高昂的地界。
从小在那样的环境长大,身边没有几个人喜爱自己,就连最亲的家人,对她也是厌恶居多,导致魏语娴变得十分的不自信。
傅母心中的心疼都要压不住了,面上的表情十分软和,企图安慰一下容易受到惊吓的小人。
她的语气也是尽量的放的温和,道:“语娴,你过来。”
魏语娴的身体变得更加僵硬,平时轻盈的脚步如今却像是灌了铅般沉重!
她一步也不想挪动,不想走过去,虽然老夫人面上的表情看着非常的和善,但是魏语娴还是对老夫人这样浑身贵气的人感到敬畏。
可老夫人发话,她又不得不照做,若是惹了老夫人不快,她的日子怕是会更加难过。
为了以后能在傅府过得好一些,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魏语娴强忍着心中的惧意,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动作极慢,像是步入晚年的耄耋老人。
傅玄屹看着她走过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没人能看透他内心的想法。
再漫长的路也会有尽头,加上魏语娴离傅母的距离不远,所以她很快走到傅母面前,犹豫了一会,恭敬的低头叫了一声:“老夫人。”
她把自己的位置放得极低,与傅府的佣人一般。
傅母伸手握住她放在小腹前的手,道:“不必如此。”
魏语娴有些惶恐的抬起头,眼神有些惊慌失措,想把手抽回来,又怕自己会用力过大伤到老夫人,只能轻轻的挣扎着。
傅母一把将她的手抓的严严实实,不让她挣脱,用力把人往前拉,让她在沙发上坐下。
“语娴,不用这般姿态,我不是恶人。”
魏语娴抽不回自己的手,内心惶惶不安的只能让老夫人牵着,道:“不敢。”
傅母拍了拍她的手,道:“不用害怕,我不会对你如何,只是想跟你说说话。”
魏语娴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额头上快要泌出冷汗来,道:“您说。”
傅母:“想必你也猜到了,我是阿玄的母亲。”
魏语娴面上依旧带着强笑:“是,我猜到了,您是玄爷的母亲。”
“我知道,你肚子里有我们家阿玄的骨肉,阿玄把你接过来,是为了让你安心养胎,所以你不用担心什么,安心在这里住着便是。”
“还有,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傅家从祖上开始,便子嗣艰难,如今你肚子里有了傅家的骨血,我们自是不会让其流落在外。”
“这一年,便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