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退下!”谭彦之把郑环喝下,静坐着等着药性挥发,这一刻钟,何晓雅揪着心,总是忍不住的看向谭彦之,生怕一个眨眼间他就像暮沉一样毒发倒地。半刻钟一过,丘墨寒赶紧问谭彦之。“皇上,您感觉如何了?”谭彦之感觉着身体的变化答道“除腹中烧灼反胃外,并未有其他异样。”“那就对了,用滤昼四勺为准。”何晓雅端着药,小心翼翼的舀满一铜勺,一滴都不敢洒出来,四勺药下去,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苏暮沉。
“暮沉有救了!”
何晓雅强忍着哭腔,指甲在掌心刺出了血来。
“真的吗墨寒哥,暮沉他能救?”
“能!”
丘墨寒直奔太医院,不到半个时辰端了两碗药回来,看着榻上的苏暮沉面露难色。
“还有何不妥?”
谭彦之看出了丘墨寒的顾虑。
“皇上,这种蛇毒微臣只为农间耕牛解过,且只一次!蛇毒猛烈,这解药更是凶险!这药量……”
“要怎么办?”
“需人试药!微臣现在就喝了这一碗,若微臣丧命,只需给小皇子服下另一碗中两勺即可,定要用计药的铜勺,千万不可……”
“不行!我来试。”
何晓雅说着去抢丘墨寒手中的药,可是未曾碰到,就眼见着那碗药在眼前经过,谭彦之一个仰头,药碗已空。
“皇上!”郑将军当即跪倒在地“皇上万万不可!求皇上赶紧吐出来,不然,不然恕微臣得罪了!”
郑将军说着示意身后几个手下就要来摁住谭彦之。
“你们退下!”
谭彦之把郑环喝下,静坐着等着药性挥发,这一刻钟,何晓雅揪着心,总是忍不住的看向谭彦之,生怕一个眨眼间他就像暮沉一样毒发倒地。
半刻钟一过,丘墨寒赶紧问谭彦之。
“皇上,您感觉如何了?”
谭彦之感觉着身体的变化答道“除腹中烧灼反胃外,并未有其他异样。”
“那就对了,用滤昼四勺为准。”
何晓雅端着药,小心翼翼的舀满一铜勺,一滴都不敢洒出来,四勺药下去,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苏暮沉。
半个时辰后,苏暮沉的鼻孔,口中,忽然开始有黑血渗出,何晓雅一下子慌了!
“墨寒哥你快看!暮沉这是怎么了?”
“不怕!这是微脉在排毒,把暮沉侧过身来!”
过了片刻,苏暮沉枕在何晓雅腿上睁开了眼。
“娘亲,暮沉恶心!暮沉好难受。”
“暮沉一会儿就好了!儿子,你吓死娘了。”
“娘亲你怎么哭了?暮沉没事。”
“娘亲高兴,娘亲是高兴的,我的暮沉终于没事了。”
见暮沉清醒了过来,谭彦之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
“丘墨寒,你是如何解的沉儿的毒?”
丘墨寒自袖中拿出半截燃剩的香料。
“皇上,我在假山下找到了这个,地狱香,这种香,是番族养蛇之人研制,专门吸引番地一种叫天印子的毒蛇,假山下种下的稀奇花草还是新土,明显是刚栽下不久,稀奇花草吸引着小皇子去玩耍,这香引来天印子,小皇子这毒中的蹊跷!若不是这香料败露了线索,让我们查到了小皇子所中何毒,纵然是华佗在世,恐也无力回天了!”
纵使看惯了人心险恶,谭彦之万万没有想到,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有人敢害他的儿子!回想起何晓雅的话,这样的事,在他的儿子未出世之前便发生过!且还是假借自己的手!
这一桩桩一件件,现在想想,苏余枫瞒天过海精心谋划,留在自己身边无非就是为了自己坐上了那把龙椅!若是将来那把椅子被何晓雅的孩子坐了去,她自然是要去抢!这样一来,一切都有了答案,何晓雅为何无故落水,又为何藏身民间,为何那般恨他,边也有了缘由。
她让自己一番真情错付,误认何晓雅当成为了荣华权势,手段不堪的当上了太子妃,又践踏蹂躏了她三年,最后甚至让她认为自己想要她和孩子的命!
谭彦之顿时气极,马上命郑环去寻徐威的下落,彻查宫中出现在假山处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