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涛清咳几下,无奈道:“你说那么多干什么?姑娘家的有点分寸行不行?”小豆子也赶紧表忠心:“二姐,我一点都不觉得陪你是浪费时间,我过得可开心了!现在是我十四年来最开心的日子!”成了这个家里的老幺,被三个兄姐宠着,只要帮忙做一点事,很轻松,每天都有好吃的,除了楚风吟的病,她简直就是无忧无虑,再也不见干瘦枯黄,胖起来的脸颊红润讨喜。楚风吟看着面前三张真诚的脸,心里的疙瘩慢慢消散,纠结转为释怀。人生最后有他们陪伴,真好。
素婉挥挥手,无所谓道:“我可在京城本就没遇到看得顺眼的,不是因为你。”
那些想做媒的村妇,有那意思的小年轻,都被素婉以兄妹四人要为父母守孝三年为由给推拒了。
咳咳,爹娘啊,有怪莫怪,不是说你们二老,是捏造的这个四兄妹的爹娘。
“至于我哥,本来就常年在外,娶了媳妇也是守活寡,不稳定下来就成亲,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绿帽子上头了。”
鸿涛清咳几下,无奈道:“你说那么多干什么?姑娘家的有点分寸行不行?”
小豆子也赶紧表忠心:“二姐,我一点都不觉得陪你是浪费时间,我过得可开心了!现在是我十四年来最开心的日子!”
成了这个家里的老幺,被三个兄姐宠着,只要帮忙做一点事,很轻松,每天都有好吃的,除了楚风吟的病,她简直就是无忧无虑,再也不见干瘦枯黄,胖起来的脸颊红润讨喜。
楚风吟看着面前三张真诚的脸,心里的疙瘩慢慢消散,纠结转为释怀。
人生最后有他们陪伴,真好。
京城,宁王府。
夜深了,宁楚格忙完公事,便是日复一日枯坐在房内,做着每天都会做的事情,那就是翻看楚风吟留下的东西。
她的字画、衣衫、首饰,这些有她味道的东西,被他翻来覆去的看着。
这段时间,楚风吟一直下落不明几乎要将他逼疯,为了不让宁太妃更担心,才没有不修边幅,勉强还有个人样。
只是他眼中布满的血丝掩盖不了,还有无尽的爱恋和愧痛。
却只能看着这些物品,聊以自.慰。
看了很多次,一起都深深印在脑海,却还是痴痴的盯着,不肯放过一点。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里如海啸侵袭的思念。
“风吟,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宁楚格朝着虚空伸出手,似乎在抚摸楚风吟的脸,哽咽着说:“我可以等你,等多久都好,但你能不能出现在我看得到的地方?”
爱情如一道枷锁,令他画地为牢,走不出去,无处可逃。
宁太妃看着这样的儿子,以前嫌他瞎了似的看不到风吟的好,如今是中了名为“楚风吟”的蛊毒了。
她无奈的摇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还有似乎人间蒸发的楚风吟,狠心的丫头,居然都没有偷偷联系自己!
时间一晃到了半年后。
鸿涛是小家的护身符,素婉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楚风吟,小豆子每天绞尽脑汁逗楚风吟开心。
楚风吟每一天,身心都很愉悦,可还是挡不住病发。
这天早上,黑暗笼罩在这个小院上空,因为她发现自己不能走路了。
昨天还能勉强走路的身体,一夜之间就彻底的动不了了,就是如此突然。
尽管三个人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绝望还是轻易的令他们崩溃了。
无论做了多少准备,都没用。
因为生命力在流失,死亡越来越近了。
无论白天如何装作若无其事,到了夜深人静,尤其是楚风吟去休息后,最脆弱的小豆子都忍不住哭一场。
有一次哭的时候被楚风吟听到了,这样眼睁睁看着她的身体一天天的衰败,对所有人都是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