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珈音疑惑。“奴婢去看看。”小梅说完便转身出去了,没一会,她便回来了,表情一言难尽:“小姐,姑爷……买了好多糖葫芦回来。”谢珈音望向门口,陆礼逆着光踏进屋内,原本该举着兵器的手,却举着一束糖葫芦。她收到了许多许多糖葫芦。送的人是陆礼。谢珈音对着满树的红色,心底只感觉离谱。“夫君,你这是要做什么?”陆礼只问:“喜欢吗?”谢珈音语气有些急促,第一次见到陆礼做出不符合他身份的事情。“这全都是给我的吗?我怎么吃得完?更何况,糖葫芦不能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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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曾经她碰一下他都会沉下脸来,现在竟然直接拉着她坐到腿上。
方才情况紧急,她可以理解。
但是他真的能做到坦诚相见吗?
谢珈音不相信,也不敢相信,眼帘下垂,掩去所有情绪。
她拂开陆礼的手,一副平常模样:“夫君说笑了。”
陆礼怀中一空,一时不是滋味。
没关系,来日方长。
两人相顾无言,回到府里。
“我还有公文未批,先去书房了。”
陆礼交代道,虽然恨不得时时刻刻和她待在一起,但是不行,会吓到她!
“好。”
谢珈音头也不回的回了竹院。
陆礼看着她的背影,苦笑,转身去了书房。
他负手在书房内,背影器宇轩昂,气势凌然。
肖勇本以为他要说公事,没成想听到他问:“肖勇,你说,我该如何挽回一个女人的心?”
“主子,您说什么?”肖勇怀疑自己幻听了。
自己主子明显就是为情所困,而且这人还是他一直不待见的花瓶夫人。
陆礼冷漠的视线扫过去,肖勇拱手低头。
“这讨好女人,自然是要从她的喜好入手。”
肖勇贡献出自己仅有的知理整家獨費付βγ
识。
陆礼想了想,他在如意阁帮谢珈音买首饰,她确实很欢喜。
这个办法是可行的。
陆礼有些激动:“赶紧去打听一下夫人喜欢什么?”
……
翌日。
陆礼和谢珈音两人一同出席尚书府宴会,举案齐眉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京城。
谢珈音起床,看了看屏风对面空无一人的床榻,眼底带着自己不曾察觉的失落。
“小梅,帮我梳洗。”
端坐在镜子前梳着头。
小梅挑选饰品,问道:“夫人,今日佩戴哪个簪子?”
谢珈音的视线落在一排簪子上,正要说话,外面传来窸窣的声音。
“小梅,外面怎么了?”
谢珈音疑惑。
“奴婢去看看。”
小梅说完便转身出去了,没一会,她便回来了,表情一言难尽:“小姐,姑爷……买了好多糖葫芦回来。”
谢珈音望向门口,陆礼逆着光踏进屋内,原本该举着兵器的手,却举着一束糖葫芦。
她收到了许多许多糖葫芦。
送的人是陆礼。
谢珈音对着满树的红色,心底只感觉离谱。
“夫君,你这是要做什么?”
陆礼只问:“喜欢吗?”
谢珈音语气有些急促,第一次见到陆礼做出不符合他身份的事情。
“这全都是给我的吗?我怎么吃得完?更何况,糖葫芦不能多吃。”
“不吃,摆着也可,这是我专门送给你,不可让别人染指。”
“喜欢吗?”
陆礼眸光深情地盯着她。
在这神情的目光中,谢珈音终究是败下阵来:“喜欢。”
生活苦涩,只有甜味才能减少心底的苦涩。
陆礼笑了,将糖葫芦都交给小梅,目光落在谢珈音挽起的青丝上,感觉少了点什么。
半晌才意识到是少了簪子,他道:“今日簪那点翠簪如何?”
“嗯。”谢珈音点头,声音细小。
刚才还没有决定簪哪个簪子,但现在已经有了决定。
陆礼兴致勃勃的拉着谢珈音在镜子前坐下,然后将拿起簪子,在谢珈音的微怔的目光中,将簪子插进了发髻。
衬得谢珈音面白唇红。
两人一起望着镜子里,谢珈音端坐在绣墩上,陆礼扶着她的肩膀,一直注视着她,眉宇间有春色。
两人好似恩爱夫妻。
谢珈音心底发烫,死寂的心仿若又看到了希望,重新活过来。
这时,有人禀告打断了屋内的粉色气泡:“大人,锦衣卫来人了。”
陆礼蹙眉:“让他等着。”
谢珈音劝道:“夫君万万不可因我耽误公事。”
“依你所言,我去去便来。”
陆礼一脸宠溺。
说完,便转身出了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