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鹤川看着他抓住自己的手,脑中飞快转动,他这是回到了过去?还是临死前的臆想?无论何种,他又有了见到谢今棠的机会!季鹤川胸腔中那颗心剧烈跳动起来。“不是要去接亲?还不让人来给本王换上喜服!”他沉声喝道,管家一怔,随即让后面的下人赶紧上前。只是他心里却有些犯嘀咕:怎么王爷今日威势更甚往日?季鹤川换好喜服之后,看了下天色,快步往外走去。迎亲的队伍早就在王府门口等候多日,季鹤川翻身上马,大手一挥:“走!”他表面冷着一张脸,实则是心里对眼下的境况稀奇不已,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猛然抬眸,看着一股黑烟飘起的方向,瞳孔骤缩!
是他的卧房。
季鹤川整颗心都在颤,他猛地抬脚冲了过去。
等到卧房前,季鹤川死死的盯着前方,目眦欲裂!
入目所及,皆是熊熊烈火,冬日干燥,几乎能听到房梁断裂的声音。
他看着房门轰然倒地,露出那寒玉床冰蓝的一角,想都没想就往里冲去!
林雪舞惊的死死的拉住他:“王爷,太危险了,你不能去!”
季鹤川狠狠甩开她:“谢今棠在里面!”
林雪舞被他眼中的深情震的心神崩溃,她声音猛然提高:
“王爷,王妃已经死了!你清醒一点!”
季鹤川身体猛地一震,片刻后,他在林雪舞惊骇的目光中,直直往里冲去!
火舌席卷,热浪滔天。
季宁森*晚*整*理礼循着记忆中的方向,猛地扑到了寒玉床前。
谢今棠依旧静静躺在那里,因为寒玉床的特质,暂且没有火焰肆虐。
他看着谢今棠安宁的样子,鼻尖骤然发酸。
多日来积累的悲哀与痛苦在这一刻尽数倾泻出来。
他红了眼眶,一字一句皆是哽咽:“谢今棠,是我对不起你。”
随着时间的推移,火势越来越大。
季鹤川坐上了床。
他将谢今棠搂在怀里,声音在火海里飘散,被火焰融化。
“若有来世,换我来爱你。”
房梁轰然断裂,巨大的松木带着火焰,呼啸着砸向寒玉床上几乎融为一体的二人。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季鹤川仿佛又看见当年那个灵动活泼的谢今棠。
“你好,我是谢今棠,你以后的妻子。”
“王爷,再闹下去要吉时都要过了,您还是去接亲吧。”
季鹤川躺在床上,昏昏沉沉中听到这句话,他猛然睁开了眼!
入目所见,皆是一片喜气洋洋,红绸挂满了房间的每一个地方,桌上还摆着红枣、桂圆等干果。
季鹤川眼睫微颤,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梦到他大婚当日的事?
不对!他明明已经葬身火海,怎么还会做梦?
这时,屋外那个声音再度响起:“王爷,老奴求求您了,您今日若不接谢家二小姐回来,陛下的怒火无人承担得起啊。”
季鹤川快步走到门前,猛然拉开了门。
管家那张年轻了不少的脸猛然出现在眼前,见季鹤川愿意开门,他几乎要老泪纵横了。
“王爷,您终于肯出来了。”
季鹤川看着他抓住自己的手,脑中飞快转动,他这是回到了过去?还是临死前的臆想?
无论何种,他又有了见到谢今棠的机会!
季鹤川胸腔中那颗心剧烈跳动起来。
“不是要去接亲?还不让人来给本王换上喜服!”
他沉声喝道,管家一怔,随即让后面的下人赶紧上前。
只是他心里却有些犯嘀咕:怎么王爷今日威势更甚往日?
季鹤川换好喜服之后,看了下天色,快步往外走去。
迎亲的队伍早就在王府门口等候多日,季鹤川翻身上马,大手一挥:“走!”
他表面冷着一张脸,实则是心里对眼下的境况稀奇不已,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可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若真的重来,他绝不再辜负谢今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