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小姑,南屏又收拾了一会儿行装。不觉有些疲倦,可是躺在床上却睡意全无。这时,一阵淡淡的檀香味飘了过来。韩望书回房了。“这么晚了,我还以为您在书房睡下了。”南屏道。她看着韩望书神色不太对,不由地紧张起来。“您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她又问。韩望书又未答言。他整个人都压在了南屏身上,身手极为敏捷。然后,怔怔地看着她。“相公,您这是要做什么?”“你说呢?”他那声音就像是从他牙缝里发出的,在黑夜中听起来异常地冰冷渗人。
韩望书见状,一言不发,径自去了书房。
留在了还在叽叽喳喳的众人们。
送走小姑,南屏又收拾了一会儿行装。
不觉有些疲倦,可是躺在床上却睡意全无。
这时,一阵淡淡的檀香味飘了过来。
韩望书回房了。
“这么晚了,我还以为您在书房睡下了。”南屏道。
她看着韩望书神色不太对,不由地紧张起来。
“您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她又问。
韩望书又未答言。
他整个人都压在了南屏身上,身手极为敏捷。
然后,怔怔地看着她。
“相公,您这是要做什么?”
“你说呢?”他那声音就像是从他牙缝里发出的,在黑夜中听起来异常地冰冷渗人。
南屏下意识就要推开他。
可是他的吻铺天盖地袭来,简直让她无法躲闪。
迎着这人如火的热情,她局促扭捏。
“你,别乱动!”那冰冷的声音又袭来。
随即,南屏的贴身小衣已被解开。
她那雪白的肌肤都暴露在这月光下。
夏夜里的月光真好,南屏竟然有些恍神。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此时还会恍神。
这十几年的夫妻,每次韩望书有兴致的时候,她都小心逢迎。
她总会牢牢地盯住他看,看他斯文的面庞、孔武的身材,还有在剧烈的喘息中比平时柔和的多的目光。
他重欲,甚至在南下出发带回白蘋之前的那段时日,黏她也是黏得很厉害。
她无数次告诉自己,身体应该是不会骗人的,他的心里应该是有他的。
可是当他身边站了别人,她才知,他身边是需要有人,但是不是她,其实没什么所谓。
真相就是这样残忍。
无数个夜晚,她都没有好好欣赏过这皎洁的月亮。
月有阴晴圆缺。
可人心,比这月亮更加难测。
韩望书的吻她的力道更大了,她整个人的身体都软了下来。
可是心却越来越硬了。
“相公,我今日有点乏了,要不下次吧!”她说。
此情此景,她的声音却显得更加娇媚。
听上去更有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什么下次,明日你便出门了!”
可是,韩望书根本不听。
南屏知道凭借自己的力气根本推不开他,只得再度张口:
“相公,您说,咱们让梅家妹妹住在哪个院落好?”
果然,一提到梅落繁,韩望书神色颓然,停止了全部的攻势。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畔传来了细微的鼾声。
南屏仍旧是没有睡意,她想,终于没有人再耽误她好好地欣赏这月亮。
***
南屏一行人才上路两日,小雨就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
雨水扫了韩阑珊东张西望的兴致。
“这雨怎么这么令人心烦!”
“三小姐,您是还没见识过我们烟城的雨呢,有时候,连下个半个月都不放晴呢!”烟轻笑着说。
“眉城要到了,我还想去转转呢!一直都挺想去的。”
未出过远门的韩阑珊在马车上一副坐不住的样子。
“眉城?不去也好,据说那儿很不太平。”南屏微微蹙眉。
“嫂嫂,你莫要惊慌,凭我的身手,几十个小毛贼不在话下。”
“三小姐,莫不是在夸海口吧!”
“垂杨,休要无礼!”南屏呵斥住没大没小的垂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