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好了事的第二日,陈盛和张秘书来宾馆一起吃了早饭,便送元虚子和明心上了李俊东的车,嘱咐李俊东一定得将人好好送回去。李俊东郑重地点点头,明心和元虚子携带着十万元“巨款”坐着李俊东的车回了村。一路上,李俊东心中万分感慨,不停地道着谢。“道长,这次真的多亏了您,陈老板以后也答应金市这边的工程基本都会交给我这边,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您了,以后我一定好好报答。”元虚子点了点头,突然开口:“相比于这些,等开工后你可得多注意一些。”
办好了事的第二日,陈盛和张秘书来宾馆一起吃了早饭,便送元虚子和明心上了李俊东的车,嘱咐李俊东一定得将人好好送回去。
李俊东郑重地点点头,明心和元虚子携带着十万元“巨款”坐着李俊东的车回了村。
一路上,李俊东心中万分感慨,不停地道着谢。
“道长,这次真的多亏了您,陈老板以后也答应金市这边的工程基本都会交给我这边,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您了,以后我一定好好报答。”
元虚子点了点头,突然开口:“相比于这些,等开工后你可得多注意一些。”
李俊东拍着胸脯保证,“这个您放心,不管是安全性还是质量上,我一定会严格把关的。”
元虚子瞥他一眼,“若是怀疑你tຊ的为人,我就不会答应来了。”
李俊东一时沉默,有些茫然地看了一眼后视镜,似乎还没明白过来。
明心在后座上晃着脚丫子道:
“俊东叔叔,我师父不怀疑你的为人,陈叔叔为人也不错,只不过开工后,有没有人捣乱可就不一定了。”
明心这么一提,李俊东立刻明白了过来,严肃地蹙起了眉头。
“这么说,后面可能会有人使绊子?”
元虚子在后座闭目养神着。
“当时你们陈老板会被坑,想必也是因为那地方地价低,贪了点小便宜。”
说起这个,李俊东点头笑道。
“对,陈老板这人据说财运一直不错,其实那地方的房子只要能卖出去,哪怕是低价卖,他都不会赔。”
“就是奈何那地方在金市都出名了,谁都不看好那个烂摊子。”
“之前陈老板请了个风水师,我也跟着一起去看过,那风水师一上来就说推了重建,要能够全部推了重建还用找他?”
“要全推了重建,那八成得亏钱,老板自然不愿意。”
“然后那大师又说建这个建那个,挂这个贴那个的,说得搞个什么特别复杂的阵法才能镇住煞气什么的。”
“我听着寻思怎么有点不靠谱,就给老板推荐了您。”
明心煞有介事地点着头,“嗯,是挺不靠谱的!”
李俊东见明心附和更来劲儿了,“是吧是吧?我就觉得总有点忽悠人。”
“因为知道这些房地产开发商开发之前都会找人来看看风水什么的,所以现在很多半吊子的风水师,看了几本易经就出来忽悠人了,文绉绉地拽一达通,老板又听不明白,还以为多有本事呢。”
……
李俊东一路没完没了地说着也不嫌累,将元虚子和明心送回了李家村,回家看了看家人才离开。
这次带回了十万块,元虚子在村里请了人暂且修缮了一番两人的住所,又修缮了一番几个大殿的屋顶。
剩下的钱够用挺久,元虚子就没再接什么杂活。
上次明心哥哥的事让元虚子一直放心不下,因为明心命运的扭转,又加上她天生天眼,关于明心的一切几乎都被天机蒙蔽。
再者她亲缘又淡薄,从面相上虽感觉他们之间有亲缘关系,但还是得找到明心的父母才能彻底肯定。
元虚子便托陈老板去打听,谁知施家一行人却是举家搬迁不知去向了。
听说是以集资投资的名义卷走了一大笔钱,已经联系不到人了。
元虚子无奈摇头,大概是没有缘分吧!
这日,明心像往常一样起早赶路去往学校。
上完今天的课,马上就是国庆节了,一想到师父说可以学新的掌法了,明心就难掩心中的激动。
脚下的步伐更是轻巧得快飘起来了。
这两年,除了每日都坚持练功之外,师父让明心主学了一套步法、一套身法、还有几套拳法。
师父说她得再练几年拳法和掌法才能开始练剑法什么的。
每次眼馋了,明心便会溜进库房里去看看保存在那里的各种长剑,使出吃奶的劲儿试着拎起来,然后在嘴里念念有词地“嘿哈”几声。
完后就被自家师父给拎着训一通,偶尔会让她把库房里打扫一遍,或者罚她练拳。
所以每次,明心都痛并快乐着。
此时,明心嘴里咬着一根草秆,手里抓着一根木棍挥打着前方的杂草。
清晨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她心情不错,一路哼唱着穿过李家村钻入了前方的山间密林之中。
玄墨乐此不疲地站在她的头顶,仰着脖子哼唱着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歌。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辣妹子辣,辣妹子辣,辣妹子辣妹子辣辣辣……”
“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往前啊走,莫回啊头……”
“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明心十分无奈地抬眼朝上看,忍不住吐槽:
“玄墨,你哪回能唱首完整的啊?咋每次就唱那么两句就换了?”
玄墨傲娇地扬着脑袋,“要你管,要你管!”
明心嘴角一抽,啧,一鸟咋还脾气这么大?
身后的不远处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玄墨原本唱的起劲儿,这会儿却是突然闭了嘴,扑打着翅膀就飞到了高处的一根树杈上。
明心学武这么久,这点动静哪里逃得过她的警觉,早便察觉有人跟着自己了。
不过,她并没有要理会的意思,依旧挥舞着手里的木棍开着路。
就在明心身后十来米的位置,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一直尾随在不远处。
两年多了,李柄田和之前依旧没什么区别,只不过看起来更颓废人更虚了。
他依旧是那副贼眉鼠眼的样子,穿着一件明显发旧的黑色衬衣和牛仔裤,偷偷地躲在树后。
见明心似乎没有发觉他,便猫着身体快步朝前移动起来,然后一个闪身蹿到树后藏好。
李柄田阴狠的眸子转了转,轻轻搓了搓手,突然从树后冲了出来,伸长着双臂张开着十指朝着明心就抓了过去。
一双大手猛地朝明心的后衣领抓去,明心早就有了警惕,忽地身形一矮,脚下一蹬便朝旁蹿去。
明心突然的一个侧身躲避,躲过了李柄田猛抓过去的大手。
紧接,不等李柄田反应,明心便顺势脚下一蹬,飞身在一旁的树干上向上连踏几步,而后借力一蹬,飞身回转一脚踹向了李柄田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