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表可比你全身加起来都要贵呢,没见识的土包子。”裴清澜本就是富家千金,身上的这种气质也骗过大婶去了。大婶笑容微僵硬,故意激她:“什么表,该不会是假的吧。”裴清澜似乎被激怒:“你懂什么!这可是瑞士的表,我需要参假?你知道它多少钱吗?就这么一块顶得上你一辈子了。切,什么人啊。”大婶看得出她很天真,财不外露也不懂,心里更是觊觎那块手表,卖起了惨:“小姑娘,你大婶我也从来没见过表啊,这些年我就没过过好日子,也是大婶有眼不识明珠,可以让大婶看看吗?回头我也可以说自己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了。”
裴清澜放下心来,率先毫不客气地坐在刚整理过的座位上,故意把行李箱打开一半,露出财富,指使着霍沉渊往东往西,干这干那。
霍沉渊也不恼,愿意配合着她,倒是对面的大婶翻了个白眼后,目光紧盯着行李箱。
“渊哥,帮我去打瓶热水,我要洗苹果吃。”
“行,你等着。”
霍沉渊像是听老婆话的老实男人,立刻就离开了车厢。
没了男人身材高大的压迫感,这时大婶也放松下来,见裴清澜显摆着她的表,有些讨好问道:“小姑娘,这是要去哪?”
裴清澜白了她一眼,故tຊ意不理她。
“哟,小姑娘这块表肯定很贵吧。”大婶也不气馁,继续捧着她。
“这块表可比你全身加起来都要贵呢,没见识的土包子。”
裴清澜本就是富家千金,身上的这种气质也骗过大婶去了。
大婶笑容微僵硬,故意激她:“什么表,该不会是假的吧。”
裴清澜似乎被激怒:“你懂什么!这可是瑞士的表,我需要参假?你知道它多少钱吗?就这么一块顶得上你一辈子了。切,什么人啊。”
大婶看得出她很天真,财不外露也不懂,心里更是觊觎那块手表,卖起了惨:“小姑娘,你大婶我也从来没见过表啊,这些年我就没过过好日子,也是大婶有眼不识明珠,可以让大婶看看吗?回头我也可以说自己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了。”
裴清澜像是被她说得心软了,旁边的大叔也加了一把火:“这小姑娘也太没礼貌了,给人家看看又不要钱,满足一下大婶,大婶又不会不还给你。”
车厢内的其他人也听了整个经过,有些人也被带偏了也想凑个热闹看一看,也有些是很讨厌裴清澜说话贬低的语气,纷纷劝她把表拿出来。
裴清澜被“逼”得把手表解下来,递过去,又伸了回来。
“小姑娘要是不想给算了。”大婶被裴清澜的举动弄得一僵,但也格外肯定这块表是个好东西,继续煽动大伙。
“你抱着孩子怎么带?万一把我的表摔坏了呢。”裴清澜面对车厢里的指责状似有些委屈,但又想解决的态度:“要不这样吧,我帮你抱孩子,你孩子也不吵,你带完手表之后还我。”
大婶大叔交换了一个眼色,被裴清澜看到了,趁机打断:“换不换,再不答应,我不想给你了。”
“换换换,我们换!”大婶也想不出小姑娘会有心机,怕她反悔,急忙应下。
裴清澜抱过孩子,把手表递给她,周围人也凑热闹围了过来,反倒是把裴清澜挤了出去。
大叔倒没那么好糊弄,目光始终紧盯着裴清澜,意识到她想跑,立马就知道不对劲,想去追她。
“霍沉渊!快来!”裴清澜大声呼喊。
在大叔的手快触碰到裴清澜的肩膀时,一双更有力的大手握住了他,将其反手脱臼。
周围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大叔就已经被制止在地上,随后紧随其来的是几个乘警将大婶制服。
“他们是人贩子!”乘警向周围人解释道。
无论大婶大叔怎么哭喊他们不是,周围人也没管,他们更相信警察。
乘警捉拿后,对霍沉渊敬了一个礼,霍沉渊回礼。
“十分感谢这位军人同志以及家属的配合行动!”
“应该的。”霍沉渊淡定回道。
人贩子大叔恶狠狠地盯着裴清澜:“你给我等着!”
男人眼神蓦地一沉,脸上已然蒙上寒意。
他护住裴清澜,直接把乘警手中的人贩子提过来,掐住他脖子威胁道:“你敢来,我等着!”
大叔痛得惨叫出声,连乘警也没反应过来,裴清澜急忙阻止,安慰他:“渊哥,可以了,我没事。”
霍沉渊把大叔扔在地上,乘警才回过神把他拷起来,有些为难,但也假装装作没看见。
想必哪个看见危险分子威胁自己的家属都会十分冲动的,他也理解。
“军人打人了!他要杀了我!”大叔不死心嚷嚷着。
“闭嘴!”裴清澜生气直接扇了他一巴掌:“我不是军人,我也不是军属,你想杀我,我也可以打你。你这种人贩子难道不应该被打死吗?”
一句话也是提醒车厢里的人。
霍沉渊姿态散漫地抄着兜,走到裴清澜旁边握住她的手。
轻傲的眼神转而睥睨着躺在地上的人贩子,看清他被自己吓得颤抖的样子,冷嗤一声,对着乘警道:“不用你担责,你如实说,等下火车,我会去领处罚。”
这也是对周围人打人之后的解释。
乘警点头,便押着他们走了,小孩也被其中一个乘警抱着看管带走。
此时车厢里的人才明白他们吃了一个好大的瓜,他们就是里面的猹,人家小姑娘和她对象都是好人嘞,都误会了她。
“没事吧”
霍沉渊握住她的手臂,将她带在座位上检查。
裴清澜摇摇头,重新把行李箱收起来。
周围人看见两小口刚刚那么强势的样子,一些见识过裴清澜财力的人,此时小心思也被按捺下去了。
“刚刚……”裴清澜面露担心地望着他:“你会受到处罚。”
“没事,放心。”霍沉渊捏了捏她的手,还有空把打过来的热水给她洗了个苹果:“我有分寸,以前经常受到这样的处分。”
裴清澜接过苹果,咬了一口:“你还真打了热水。”
霍沉渊挑眉看向她。
“说说呗,以前怎么经常受到处分。”裴清澜很感兴趣。
“也没什么,犯的错多,处分的经验多。我以前脾气比较爆,年少轻狂,能干就直接干,也不喜欢讲道理,尤其是遇到一些死命残渣,下手重了些,上级就让我改改。”
“然后嘞?”
霍沉渊无奈看向身旁的小妮子八卦的眼神,继续讲解下去:“我改了,但有些人我还真忍不住,打一次受一次处分。我也犟,后来还是爷爷帮我磨了磨性子,算起来,已经好几年没私自动手过了。”
“嗯……你就没有偷偷打吗?”裴清澜提出建议。
霍沉渊似笑非笑睨了她一眼,语气有些危险道:“唆使我打人?”
“哪有?我是看你打一次受次处罚的方式有些犯蠢,就不会偷偷吗?”她狡辩道。
男人扯住裴清澜的脸蛋,有些好笑:“皮痒了是不是,你以为我没干过?”
裴清澜瞪大双眼:还真这么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