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看着西戎进犯的日子越来越近,心中越发焦急。府中的奸细找不出来,父亲的出兵一定有兵败的风险,最后结果还是会和前世一样。时间来不及了,现在她必须引蛇出洞。三天后,魏无姜背上的伤刚结痂。她就前去给陈氏请安。陈氏这几日气色很不好,眼底一片乌青,脸色蜡黄。看来这几天她日子很不好过。她见魏无姜穿着素衣前来,娇弱如弱柳扶风,越发楚楚动人。她眼底一沉:“不孝女,你还知道来请安?这几日我没被你孝死真是佛主保佑。”
七皇子的到来不但令侯府上下吃惊,重新审视魏无姜的地位。
京城中也人人议论。毕竟之前赏花宴上的风波暗地传得满京城都是。
虽然事实是魏府大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想攀龙附凤,但不少人还是认为是魏无姜处心积虑想攀上七皇子,从而成为未来太子妃。
不少人心中都笑话魏无姜的不自量力,认为她根本没有资格入皇家。
七皇子的探病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啪啪打脸这些人。
于是,京城各大世家开始重新审视魏府的实力。
……
府内府外议论纷纷,魏无姜却专心养伤。
她现在根本没闲着,一边暗地制作各种稀奇古怪的药,一边梳理前世点点滴滴,然后写下来。
她眼看着西戎进犯的日子越来越近,心中越发焦急。
府中的奸细找不出来,父亲的出兵一定有兵败的风险,最后结果还是会和前世一样。
时间来不及了,现在她必须引蛇出洞。
三天后,魏无姜背上的伤刚结痂。她就前去给陈氏请安。
陈氏这几日气色很不好,眼底一片乌青,脸色蜡黄。
看来这几天她日子很不好过。
她见魏无姜穿着素衣前来,娇弱如弱柳扶风,越发楚楚动人。
她眼底一沉:“不孝女,你还知道来请安?这几日我没被你孝死真是佛主保佑。”
魏无姜在春翠的搀扶下,怯怯福了福:“母亲如此说女儿,女儿实在是羞愧难当。女儿今日来请母亲消气的。”
陈氏冷笑:“消气?我问你,你那日突然出府快深夜才回来去了哪儿?”
魏无姜早就编好了谎话。她说:“女儿不是说了吗?和二哥出去玩,贪玩迷路所以才深夜回来。母亲不相信可以去问二哥。”
陈氏半信半疑:“平日里你压根不会随意出门,你说,你到底去见了谁?”
魏无姜委屈欲哭:“母亲这么问,女儿……只好坦白了。”
陈氏眼睛一亮:“快说!”
魏无姜羞愧低头:“女儿本与二哥去散心,没想到看见白公子,然后女儿好奇跟着他,看见他……”
她脸上流露惊恐,还左右看看有没有外人。
陈氏吃惊:“白玉衡?!他怎么了?”
魏无姜压低声音:“女儿看见他与一黑衣人在酒楼后面说了好一阵子的话。女儿偷听了几句,太可怕了。”
陈氏立刻说:“你快告诉我。”
魏无姜说:“女儿只能悄悄告诉母亲一个人。母亲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
她越是神秘,陈氏越是想听。
陈氏皱眉:“好,你上前来告诉我。”
魏无姜慢吞吞走上前,到了陈氏面前,她突然崴了崴差点摔倒。陈氏再不情愿也得扶住她。
魏无姜贴着陈氏的耳边如此这般说了好一会。
陈氏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一副震惊的样子。
魏无姜说完退后两步,低声说:“母亲,女儿也不知道白公子为什么要见那人,但是他们说的话好可怕。”
陈氏仔细问了那黑衣人的样子,魏无姜就按着月落的样子仔细说了。
陈氏越听越是惊恐,最后她对魏无姜说:“这事你不要和第三人说起,就当没这事发生。”
魏无姜佯装乖巧点头,眼底掠过冷意。
陈氏又叮嘱她一会儿才送出去。
魏无姜回到房中,心中默默对月落说了抱歉。
反正虱子多了不痒,睿王的名声那么可怕,月落对她这么不客气。她稍微利用下他们也算是礼尚往来。
而且这一次她得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靠近陈氏……
……
佛堂中,陈氏等魏无姜走后,独自沉思。
一位年老的嬷嬷悄悄走来:“夫人,这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