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指了指身边的画茗,说道:“不信你问你身边的这个小丫头,她可听见什么了?”“咳……奴可什么也没听见,不过你这个登徒子快离我家主子远些。”“我可什么都没做呢,怎么一个两个都喊我登徒子?”布穹又急忙将双手抬起挡在胸前,连忙说道:“别生气,别生气,这不就是了?这个小丫头离得这么近都什么也没听到,其他人更是不可能会知道了。”瞧着谢轻宵的气似乎有些消了下去,讨好一般说道:“在宫里待的时间也挺久了吧?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可要我给你带一些?”
“每次皇后和萧妃待在一起的时候,脸色都会不太好看呢。”回宫的路上画茗感叹道。
“萧妃有协理六宫之权,目中无人,又常借太后来施压,皇后又怎么可能舒服得了?”谢轻宵轻声回道。
燕皇后在蓬莱殿时便对她起了杀心,但主要针对的还是崔昭容,她不过是顺带的罢了,这次的提醒也不过是个威胁,若她继续独占圣宠的话,估计下次皇后便要真正对她布下杀局了。
燕皇后侵染后宫多年,绝不是她这种刚入宫的美人可比的,布下的杀局恐怕她自己一人连保全性命都是问题,如果手中的恩宠不放的话便要去寻一个高位妃子或者谁的庇护了。
萧妃的背后是萧太后,眼高于顶,在她还没有展现出可以让萧妃另眼相看的价值前,不一定会真正愿意扛下皇后的压力来保她一个美人。
章淑妃以和为贵,愿意在蓬莱殿的时候在不彻底得罪皇后的条件下帮她一把,不过徐德妃说过的话却是值得深思。
徐德妃今日请安时才刚刚见过,立场本就不明确,还需哪日得了空去到云鹤殿试探一番。
至于叶贵妃……除非突然与皇后反目成仇,想来她也没有那个价值可以让叶贵妃与皇后闹翻了的。
秦恒弈更是顾虑重重……不想也罢。
画茗突然在一旁惊呼道:
“主子,你看王婕妤那是与谁纠缠在了一起?”
“怎么了?”
谢轻宵猝不及防被从思虑间拉出,顺着画茗手指的方向看去。
“你这个登徒子!快把东西还给本宫!”王婕妤在树枝下急得团团转,“你信不信本宫回去便让你不得好果子吃!”
“应该是我让你不得好果子吃吧?这就是求人的态度吗?”
一个熟悉的人影趴在树枝上,轻轻晃动手中一苏梅色的帕子,“细嗅还有股清香呢。”
……真是一副风流浪荡子的模样。
谢轻宵看着王婕妤马上就要急得哭出声,走到树枝下,抬起头说道:“布穹,把帕子还给王婕妤吧,就不要在逗人家玩了。”
“谢美人?罢了,罢了,这就还给她。”这么说着,布穹从树枝上跳下,把帕子递给了王婕妤。
王婕妤接过帕子后紧紧攥在手里,狠狠瞪了一眼布穹,马上一溜烟跑掉了。
“怎么也不道个谢……明明还帮她捡了帕子的。”布穹挠挠头,偏过头看了一眼谢轻宵的反应,说道:
“我瞧着她在树枝下急得团团转,便帮她捡帕子,谁知道拿到帕子后便立即变了脸色。”
布穹今日将那身世家公子一般的行头换了下来,穿上了宝石蓝的袍子,却衬得更是少年英气,风度翩翩,眉眼带笑,如星河般灿烂的眸子中又似乎藏着说不清的情谊。
低下头来凑近谢轻宵的耳边小声说道:“我可跟你说,最好离得王婕妤远一些,不知吃错了什么东西,性格阴晴不定,而且我刚刚帮她捡帕子的时候……”
布穹离得更近了,呼出的鼻息将谢轻宵的耳边打得一片红,将声音压得更低了些,“那粉色的帕子上似乎绣着些情诗,不过我瞧着那情诗写的……似乎不是皇帝的名字。”
谢轻宵一惊,瞪大眼睛,转过身来紧紧捂住布穹的嘴,语气有些急促,“这种事情你可别胡乱往外说!出了什么事的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也只是一个美人也帮不了你什么!”
布穹拍拍谢轻宵捂住他嘴的那只手掌,示意她放下。
接着含笑说道:“你就放心吧,这事我谁也不说,就连身边的宫人也不讲,只讲给你一个人听。”
又指了指身边的画茗,说道:“不信你问你身边的这个小丫头,她可听见什么了?”
“咳……奴可什么也没听见,不过你这个登徒子快离我家主子远些。”
“我可什么都没做呢,怎么一个两个都喊我登徒子?”布穹又急忙将双手抬起挡在胸前,连忙说道:“别生气,别生气,这不就是了?这个小丫头离得这么近都什么也没听到,其他人更是不可能会知道了。”
瞧着谢轻宵的气似乎有些消了下去,讨好一般说道:“在宫里待的时间也挺久了吧?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可要我给你带一些?”
谢轻宵看了一眼画茗,不作过多思考,“带些东市聚臻楼的五色饼便好。”
“好,到时我便去飞霜殿交给你。”
“布质子要给爱妃带些什么东西?”一道温润含笑的声音突然在拐角处响起。
“能否讲给朕听听?”